韓景初看到唐婉涼笑了,也隨著唐婉涼笑了笑,彷彿覺得他的胃已經沒有那麼痛了,韓景初覺得唐婉涼的笑可以治癒他一切是傷痛。
唐婉涼給韓景初掖了掖被角,韓景初抬手將唐婉涼臉頰旁略顯凌亂的髮絲別到耳後,歉意的說道:“婉涼,對……”
唐婉涼快速將手指抵在了韓景初的唇上,輕聲說道:“不用說對不起,我都明白。”
韓景初溫柔的笑了笑,撫了撫唐婉涼凝脂般的臉頰,唐婉涼也像小貓一樣將臉往韓景初的手上蹭了蹭,眼底一片柔情。
這間病房一片旖旎,而另一間病房卻是另一番景象,陸雲深的身上密密麻麻的貼著紗布,靜靜的病床上一臉的沉默。
而一旁的陸母便是淚水漣漣,陸雲深是陸家的獨子,從小到大都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人,何時受過這樣的傷。
陸父則一臉溫怒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說一句話,事情發生的原因他也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
陸父覺得雖然他們陸家算不上數一數二的豪門世家,但也躋身於前十了,和陸氏下面的上百家小公司相比,他們陸氏還是有一定的資本的。
陸父就想不通,像他們家這樣的條件,陸雲深找什麼樣的女子不好,偏偏在一個叫唐婉涼的身上給吊死了。
如果今天不是因為陸雲深被韓景初打成這樣住進了醫院,陸父陸母還都不知道陸雲深竟然把唐婉涼偷偷送出國了五年。
現在打了陸雲深的不是別人而是韓景初,他們沒有能力和韓景初鬥,只能忍氣吞聲。
陸父覺得這件事也不是韓景初做的過分,而是陸雲深不對在先,唐婉涼是韓景初的女人,陸雲深也敢動心思。
陸父覺得這次韓景初沒有因為陸雲深做的這件事而遷怒於陸氏,就已經是很大的仁慈了。
但回過頭來說,陸雲深就算做錯了事,卻也是他的兒子,陸父雖然生氣,但也還是心疼陸雲深。
畢竟陸父是男人,想事情想的比較透徹周全,但陸母卻不一樣,只能看到眼前。
陸母哭著哭著便猛地站起身來,憤怒的說道:“這一切都是韓景初和唐婉涼害的,我要去找他們說清楚,再怎麼說也不能動手啊。”
說著陸母便往病房外面走去,陸雲深首先就衝著陸母急忙說道:“媽,你這是幹什麼,這裡面我也有錯,你找他們幹什麼,你就別再添亂了。”
陸母一聽陸雲深說她這是在添亂,立馬不樂意了,衝著陸雲深說道:“雲深,媽這是心疼你啊,你怎麼能說我在添亂呢?”
陸雲深沉沉的閉上了眼睛,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煩的了,他不想再和陸母辯解這個話題。
陸母見陸雲深閉著眼睛不打算和她說話,心裡瞬間就堵了一口氣順不下來了,剛想開口想繼續說什麼。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陸父此時溫怒的衝著陸母說道:“你給我坐下,找韓景初,你跟我說說你有什麼資本,人家不對我們陸氏動手就已經很不錯了。”
陸母也被陸父的這句話說的啞口無言,沒有辦法,不情願的重新回到床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時病房門就被敲響了,陸雲深張開疲憊的眼睛,衝著門口沉聲說道:“請進。”
接著許銘和顧詩詩便走了進來,陸父和陸母雖然不知道顧詩詩是誰,但是卻知道許銘。
許銘也算是韓景初接管韓式之後就一直留在韓景初身邊的人,所以也算是韓式的老人了,所以在商業場上的人都知道許銘是韓景初的左膀右臂。
韓景初他們不能惹,許銘他們自然也得尊尊敬敬的,陸父首先起身衝著許銘說道:“許助理,沒想到你會突然過來。”
許銘笑了笑,看著陸父說道:“韓哥讓我過來看看陸總。”說著便將手裡的水果放在了病床旁的床頭櫃上。
陸雲深一聽是韓景初讓許銘過來看他的,眼底的神色一暗,原來唐婉涼一點都不關心他。
陸雲深苦澀的笑了笑,就算唐婉涼也想讓許銘過來看看他,也只是以一個朋友的名義,而不會是別的。
許銘和陸雲深聊了幾句之後,大致瞭解了一下陸雲深的傷情後,便和顧詩詩一起出了病房。
很快許銘和顧詩詩就回到了韓景初的病房,唐婉涼看著許銘問道:“許銘,陸學長怎麼樣了?”
許銘看著唐婉涼笑著說道:“我們韓哥打人的手法都很高,陸雲深沒有什麼大傷,不過就是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看著一旁的許銘和顧詩詩說道:“許銘,詩詩,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