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4部分

來,雙手呈給了太后。

太后十分詫異,實在想不通,華珍為什麼輕易就交出了唯一的護身符!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她去想這麼多了,總要在皇上回宮前,處置了華珍,免得夜長夢多!

她撫摸著那象徵著至高權威的玉牌,目光徐徐盯向華珍,“想讓人記下審問過程是嗎?好,哀家成全你,讓你死得明明白白!”

“臣媳謝太后娘娘!”華珍長長的睫毛如蝶翼一扇,又道,“至於由誰來記錄………臣媳愚建,此刻,曹棟亭曹大人便正在宮裡督建坤寧宮,皇上素來最器重他,太后娘娘不如就宣他過來,命他負責將審問記錄在案。”

聞言,太后臉上先是露出懷疑神色,再就是鎮定。於她來說,華珍已是砧板上的魚肉,難逃一死。眼下,找個皇帝信任的人來記錄審問過程更好,到皇帝回宮時,也總算有個交待,至少能證明,沒有人陷害華珍,一切都是有證有據,記錄在案!

於是,她轉頭便向葉嬤嬤道,“去宣曹棟亭過來!”

但此話一出,一向循規蹈矩的四妃全皺起了眉!曹棟亭是外臣,而他們則是天子后妃,同處一室,到底是有違祖制!

於是,四人不約而同都有了起身告退的想法,只是卻躊躇著,誰也不敢先開口!

太后看出了他們的不自在,只道,“哀家今日叫上你們一同來審問慧妃,便是給你們歷練的機會!你們再不可膽小怕事,叫哀家失望!”

她既然這樣說了,四妃又哪還敢逃?於是,四人又端正坐好,微笑皆道。“臣媳明白。”

沒過多久,葉嬤嬤便領著曹棟亭走進了殿裡。

此時,曹棟亭倒顯得平穩而沉著,向太后行禮如儀,“臣參見太后娘娘,不知太后娘娘宣臣覲見,有何事吩咐?”

太后看著他,聲音溫和,“哀家知道,皇帝一向最信任你。眼下,皇帝不在宮裡,但卻有人揭發慧妃私通,穢亂宮闈。照規矩來說,哀家身為太后,後宮以哀家最尊,在有憑有據之下,哀家處決慧妃,也是可以的。但哀家想著,慧妃近來最受皇帝寵愛,待皇帝回宮,哀家總要給皇帝一個交待,所以,便傳了你過來。哀家命你,

將今日審問如實記錄,以便呈交皇帝查閱。”

她說話時,葉嬤嬤已命人抬了書案進殿,上面整齊擺放著筆墨紙硯。

曹棟亭望了一眼那書案,又忍不住望了望華珍,臉上終現了一絲難色。今日這事,當真是不好辦!聽太后的語氣,是非要置慧妃於死地不可,若順了太后,便是得罪皇上,若不順太后,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他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額上漸漸沁出汗來,不由自主在心裡埋怨起了華珍………您也太會惹禍上身了吧?此時此刻,京城裡滿是誹謗您的流言,鬧得沸沸揚揚,您就不能正常點,閉門不出,消停兩日?您說,您惹的這麻煩事,現在要如何收場?

但此刻,不管他心裡再不願意,也是不敢拒絕,只得向太后低頭,“臣謹遵懿旨。”

太后滿意地點頭,見他坐到了書案後,方吩咐葉嬤嬤,“將先前哀家問慧妃的話,重複一遍給曹大人聽,好讓曹大人記錄在案。”

葉嬤嬤頷首,向曹棟亭說道,“方才太后娘娘命崔掌司為慧娘娘診脈,竟診出慧娘娘有兩個月的喜脈,但慧娘娘卻不承認有孕,還謊稱是服食藥物導致脈象有亂!”

聽到這,華珍也向曹棟亭正色道,“本宮並未撒謊,曹大人可如實記下。至於崔掌司,她一向掌管後宮刑責,又不是正經太醫,她憑什麼斷定本宮有孕?”

太后冷笑,緩緩道,“哀家相信崔掌司,她的診斷,絕不會有錯。而曹大人,你隨駕遠征,一直侍奉在皇帝左右,你最清楚,皇帝與慧妃從相遇到今天,不足半月!慧妃憑空的,哪來兩個月的身孕?!”

曹棟亭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滿腹憂慮望著華珍,卻見華珍面不改色道,“臣媳一再強調,自己並未懷孕,是服食了瓊厘花,白蕊調理身子,方才令脈象有亂,但停服這些藥材一段時間,脈象自然會恢復正常,到時,太后娘娘可傳太醫為臣媳診脈,還臣媳清白!”

太后似笑非笑望著她,“停服一段時間,那是多久?依哀家看,你是想拖到皇帝回宮,到時,皇帝經不住你狐媚,自然護著你,你便得逞了!”

曹棟亭知道此時不該多嘴,但想了想,仍是跪下了,道,“太后娘娘,事關重大,未免有冤,不妨多等幾日”

不想,太后銳利地掃了華珍一眼,堅持道,“不必了!慧妃私通,珠胎暗結,哀家已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