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走向徐存,而是就站在門口打量著徐存這個讓她感到如夢似幻的男人的背影!
見陳虹似乎沒有繼續往前走的意思,徐存停筆,道:“怎麼沒跟她們去明洞玩?”
猶豫了一下,陳虹口不對心道:“我有點不舒服。”
徐存放下筆,然後轉過身,道:“用不用我幫你叫醫生?”
陳虹道:“不用,我就是有點貧血!”
徐存猜測道:“那個來了?”
陳虹含含煳煳道:“嗯。”
猶豫了一下,陳虹慢步走到徐存身邊,道:“同時開兩部電影,而且還是兩部外國電影,你……有把握嗎?”
徐存看著陳虹,問道:“關心我?怕我砸了自己的名聲?”
陳虹沒否認道:“你今天的名聲來之不易……”
徐存微笑道:“你想讓我金盆洗手?”
陳虹搖頭道:“不是讓你金盆洗手,只是想讓你謹慎一點,我……我不想看見你從神壇上跌落……”
徐存將視線移到陳虹的眼睛,問道:“為什麼不想看見我從神壇上跌落?是因為你虛榮,還是因為……你喜歡我?”
徐存這話問的太過直接,以至於傷到了陳虹的一番好心,進而導致陳虹臉一沉,就道:“因為我虛榮,哪個女人希望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是一個平凡人?”
言畢,陳虹就想要轉身離去。
不過
還沒等陳虹轉過身,陳虹的手就被徐存抓住了。
然後,徐存用力一帶,始料未及的陳虹就坐到了徐存懷中。
與此同時,徐存笑著道:“你還真是不禁試探,這麼輕易就被我試探出了你喜歡我。”
雖然在鞏利的勸說下跟徐存來了韓國,可自從那夜過後,陳虹連自己的一根手指頭都沒讓徐存碰過。
因此,突然坐到了徐存懷中之後,陳虹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透了,並開始找命掙扎雖然跟徐存有過一夜,可那夜陳虹喝得酩酊大醉,對陳虹而言,除了一身傷以及一些零星的記憶碎片以外,什麼都沒剩下。換而言之,從單從心裡方面來說,陳虹仍感覺自己是個處,純潔得跟朵雪蓮花一般。
徐存抱著陳虹掙扎的雙臂,在陳虹耳邊柔聲說道:“咱們早晚都得走出這一步。”
聽了徐存此言,陳虹猶豫了一下,就不再掙扎了,不過這時她的身體又開始不自覺的發抖!
對於女人,徐存絕對是經驗十足一感覺到陳虹在發抖,徐存就知道,陳虹這一定是因為從來沒被男人碰過而引起的緊張!
徐存拿起自己已經寫好的《情書》劇本放到陳虹手中,道:“幫我看看,它會不會砸了我的名聲?”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陳虹接過《情書》劇本慢慢的翻看起來。
起初,由於坐在徐存懷中,陳虹看的並不是很專注。
可看著看著,陳虹就被《情書》精彩的劇情給吸引住了。
兩個同名同姓的一男一女,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一個本該是主角的旁觀者,一個本是配角的主角,透過男性藤井樹的未婚妻博子和女性藤井樹的通訊,將一段原本塵封萌生於青春少年的初戀慢慢揭開,顯得是那麼真切、那麼自然、那羞澀懵懂。
故事又被博子的回憶非常自然地切割分成了幾個部分,從一開始博子對藤井樹的一無所知,到後來慢慢揭示出了藤井樹學生時代的愛情萌芽,記憶的擠壓將藤井樹的生活細節逐一呈現,成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相比完整的敘事線條,《情書》將分離的線索置於回憶的片段中,從一開始發現地址的畢業相簿,到只打了二十七分的英語試卷,再到最後在書中發現畫有書樣子的借書卡,所有的線索都顯得異常的清晰、自然,而博子和女性藤井樹的命運也被隱藏在這段故事的發掘之中,將既往與現實相溝通,讓人更能理解過去的那段愛情。同時,將這些銘刻著青春回憶的物品,利用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串連起來了一個生動的故事,婉轉動人地彈奏了一曲愛情的敘事詩。
將《情書》劇本從頭到尾看完,陳虹除了震撼還是震撼,以至於陳虹都沒去理會徐存已經開始不規矩的雙手。
放下劇本,陳虹扭頭問徐存:“這是你只用四天時間寫出來的劇本?”
一邊順著陳虹的小蠻腰一點一點向下撫摸、徐存一邊道:“三天,《我的野蠻女友》我也寫出一小半了。”
陳虹瞪大眼睛,道:“這麼快?”
“嘿嘿!”
徐存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