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幾十個人,在咱們家四周巡查,日夜不停,歐陽亮還親自登門要人,要將那幾個姐姐都帶到歐陽府上去……”
秦少宇兩道重眉立了起來,兩隻眼睛格外凌厲,有如兩道刀光在閃。
“後來呢……”
“還有……就是我們家主陳禁大伯父跟歐陽亮翻臉了,要將他趕出陳府去,歐陽亮竟然恃強欺人,一隻大祭旗壓下來,將我大伯父壓傷了。”
“啊,你說什麼,發生這樣大的事情麼……後來怎麼樣,你姐姐她們還好麼……”秦少宇急切起來,兩隻手直握著陳冰雲的兩支手臂,捏得小姑娘痛叫了起來,秦少宇這才放手。
“大伯父一直忍耐沒有動手,也阻止家人動手,血象箭一樣地噴,卻說什麼也不讓歐陽亮進門,後來還是魯叔叔趕了過來,才將歐陽亮勸走了,歐陽亮放下話來了,十天之內不交人,還要登門問罪,非把你逼出來不可,還說這是國家大事,不容陳家不交人,陳家要想在大華夏立足,必須明白,現在的大華夏是誰在說了算的。”
咯!
牙齒在秦少宇的嘴裡發出聲響,雙眼如惡狼一樣地盯著前方,樣子有些嚇人。
兩個女孩子看著他的樣子,一時間都不敢吱聲了。
過了半晌,魯詩玲才猶豫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九重峰我們不去了。”
秦少宇沉聲說道:“一定要去的,歐陽世家想捉死,我必須成全他,媽的,竟然欺負人到這種地步,我怎麼也想不到,歐陽一聖老師一死,歐陽亮這條狗就瘋了,狂咬不停,好,既然如此,我秦少宇還顧及什麼情義,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大開殺戒了!”
“姐夫,你想怎麼做……”陳冰雲又是興奮又是擔心地問道。
“還能怎麼辦,不把把歐陽塑弄死了,不把歐陽亮這條瘋狗弄死了,我們家永無寧日,此次九重峰應該先給歐陽塑挖個墳。”
陳冰雲不禁哆嗦了下,一隻小手更是冰涼。
一邊的魯詩玲卻點頭說道:“只能是魚死網破了,不然陳家,我們魯家,還有秦少宇你,你雖然總能逃避過去,可是你的那些個花花草草們,只怕難逃一劫了,現在這種時候,只能靠你這個小黑風水師了,秦少宇,你要明白這趟九重峰之行,意味著什麼,決不能搞砸了。”
秦少宇冷笑了三聲,“想我死沒有那麼容易,放心吧,一個重傷的歐陽塑,回不去天京的。”
車內沉默了下來,秦少宇當即放開了陳冰雲的小手,設法讓自己沉靜下來,開始在車內修煉起五官百變來。
此去九重峰,註定要與大風水師相對,自己現在的易容術只怕會讓修為了得的大風水師一眼看穿了。
五百里的國家級公路,車子一直行了一整夜,只到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了,這才進入了九重峰山城的管界。
華夏帝國的國脈所在,就在天京五百里外的九重峰脈。
由九華山龍脈,鍾南山尾脈,泰山龍脈,北嶺龍脈,洛水水龍脈,陳水水龍,天山溪龍脈,青龍崗支脈,伏虎崗支脈等幾條龍脈會合與此,形成了支撐著當今國運的國之龍脈所在。
這座九百米九重峰下,駐紮著華夏最了不起的虎狼之師,東南軍區第六師,整編第一大隊。
三萬多人的裝甲部隊,更擁有著整個華夏最了不起的隸屬於軍部的神秘戰部,陰陽戰隊,一百多位大風水師,幾乎是支撐著華夏半壁江山的風水力量。
車子跑了一夜,這才來進入了九重峰山脈,放眼是一條龍形,伏在遠處,高低起伏,浩浩蕩蕩,一股縱橫捭闔之氣,撲面而來。
再行了幾十裡,前面已經進了軍事警備區,在檢查站處,他們的這輛車子不得不停下來,接受軍隊的檢查與盤問。
再往裡就是戒嚴區了,尋常遊人與車輛是無法進入的。
魯詩玲沒有給父親打電話,卻把電話打到了陳美書的手機上,本來兩個人就說好了的,要陪她一同來此。陳美書朋友不多,魯詩玲與陳冰雲兩個算是最要好的了。
電話過去,片刻之後有人接了出來,把他們迎了進去。
接他們的是兩個小戰士,冰冷著神情,對總理千斤也只是點頭為禮,就開著軍車前面帶路,將他們帶入了國脈所在的九重峰脈。
一進入其中,厚重的靈息,忽地濃郁了起來,秦少宇只覺得心胸一暢,兩眼之間格外地舒服,濃郁的天地靈息,用不著自己觀想烈陽,依然能溫養著自己的神念海,舒服得差點跳起來。
“這是個修煉的寶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