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出生根本無法考察,不過種種跡象表明,他應該是棄嬰。有精神方面的問題。容貌平常,時常搬遷,不過有一個地方住宿的頻率很高,那便是司空亂的府上……”
男人全身一陣痠軟,直接癱坐在地上:“我全說……”
侍衛守在門口,屋內的燭光被吹熄了一大半。這個時間,皇帝是應該睡覺了。
不多會,屋內的燭光再次亮了起來,一黑衣男人驚訝地看著面前詭異的情景:一男一女,三個十歲左右的,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愛妃,你最好給朕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男人輕嘆一口氣,語氣充滿了你愛,也帶有戲謔。
撫上夫君半敞的胸膛,那傷疤讓她不由得恨不得將人千刀萬剮!不過她還是嫵媚地一笑:“總要讓人知道什麼才是禁忌是不是?”她那整個身子都幾乎掛在了皇帝的身上,將所有的要害全部擋住,不過大部分的重量仍舊由自己的腿部支撐。
她面色一泠:“抓住他!”
“是的,母親!”三胞胎應了一聲,立刻往旁邊奔去,迅速開啟旁邊的機關。
不經意間,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徹底籠罩下來,黑衣人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便立刻被困在裡面。
不是鐵籠,而是一堆的布匹。
三胞胎迅速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拍了拍手,幾個侍衛從外面立刻衝進來,手中扛著手腕粗的麻繩,立刻將人團團捆住。
扒開罩在他身上的所有布匹,拉下他的面巾,詠寺冷笑道:“怎麼?你的主子竟然還派你來送死?”
男人看上去很溫和,不像是殺手。不過殺手就是這樣,不像,偏偏就是。
“拖出去!好好關著。”詠寺吩咐道。
幾個侍衛將人帶了出去,三胞胎也隨之走了。
他們還要好好地研究一番呢……
整個房間裡面也便只剩下詠寺和連熙二人。
“寺兒……”床上的男人收緊右臂,語氣中帶著的警告非常明顯。
“別動,”她蹙眉,動手撥開半敞的衣裳,確定傷口沒有流血,才鬆了一口氣,才將腦袋枕向他的肩窩,“誰叫那死人頭竟然傷害你,他死定了!”
“所以你就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我的要害?”連熙氣得連朕這個自稱都懶得用了,直接質問,“你以為我很感動嗎?”
詠寺嘻嘻一笑,慢慢爬到他的身後,用手臂環住他的腰,臉貼在僅著襯衣的背上:“我不喜歡自己愛的人受傷,你明白嗎?”
連熙雙肩一跨:“難道你就希望朕看到自己喜愛著的女人受傷,甚至死去嗎?”
喜愛,和愛已經差不多了。
“對不起。”她道歉,“我不應該造成陛下的困擾的。不過,我也不會讓那傢伙好過就是了。”說完,她將他輕輕推躺在床上,用被子蓋好,轉身走了出去。
那麼長的時間,已經讓連熙的體力差不多耗盡。受傷的感覺實在是不好,連個女人都留不下來,他自嘲地笑著。
不過,詠寺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想做的,不僅僅是將幕後那個黑手揪出來而已。
詠寺按著平常的速度往前走著,她要回自己的寢宮。
很快便到了雙寧宮,詠寺推開門,走入內室,然後便看到了那個被掛在牆上,幾乎被扒光了的男人。
她的眼中立刻充滿了譏誚。
當然,這是她吩咐做的。因為她知道,一個高手,無論什麼都可以拿來作為武器,那就將他剝光,頂多給他留個褲衩遮遮羞也就罷了。
詠寺臉皮厚的程度已經是厲害的了。身為現代知性的女性,對於男人的身體雖不能說了若指掌(最關鍵的內臟無法明白),(奇*書*網。整*理*提*供)卻也是熟知了。
倒是這個男人臉皮很薄,羞得全身通紅,只是苦於找不到一個地方多起來遮羞。
詠寺瞪他一眼:“你羞個屁!感情還是處男呢。”
那人一聽,愣了:“什麼是處男?”
沒力地翻了下白眼:“就是童子身。”
“是又怎麼樣?做殺手的永遠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心虛地大聲嚷嚷。
想他也有二十高齡了,不過光是練功夫都沒什麼空閒,哪來的時間去泡妞?
懶得和這種沒見識的毛頭小子計較,詠寺拉過一張竹椅,順勢臥了下去:“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知道天下時事嗎?”
瞅了詠寺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