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的敲了下他的頭,然後趁他沒有防備之際逃上了岸。
還沒拿到衣服又被身後的人抱個滿懷。“彆著涼了。”
濯顏替她擦去滿身的水滴,然後擁著她躺在床上。
“你保證你要老實,我很累,不要勾引我我就讓你今晚睡我旁邊。”
“好好,我保證。”
他耍賴的開口,“不過你要親我一下。”
“我才不上當,親了你還會放過我,鬼才相信。”無音用薄被把自己裹起來,卻瞥見他赤裸的身體橫在她面前。
吞了口口水。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不穿衣服,好讓她自己就範。
她忍……
騷狐狸笑得那個別有用心,他奶白色誘人的身子好像在邀請她的靠近。
她乾脆翻身不去看他,沒想到他鑽進了她的被窩,從身後摟緊她。
無音掙扎,只聽見對方壓抑的低喊,“別動,我只想抱著你睡。”
她停下,任由他抱著,感受著他溫暖的身子。同樣是男人,為什麼軒轅熙的身體卻總是冰冷的,即使在挑逗她時也是。
“在想誰?”濯顏咬了她耳垂一下,箍著她腰的手也收緊了些,幽深的眼眸落在了她肩後那朵罌粟上。
“沒,突然想到一個壞蛋而已。”
“軒轅熙?”唇吻上那朵嗜血般豔麗的花朵,他的齒忍不住咬上去。
濯顏的話讓無音一顫,肩後傳來的些微的痛感讓她不自然的瑟縮了一下。
轉身瞧著他有些陰鬱的面色,憋了半天突然笑出聲。
“騷狐狸,你不是在吃醋吧。”
他低吼一聲,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就是狂熱的吻。
“對,我是妒忌,因為你在我的懷裡卻想著別人。不許……聽見沒有,我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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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沙啞中隱隱含著痛楚,連她的心也跟著痛了。
無音溫柔的笑了下,撫著他的背,“傻瓜,吃醋的狐狸固然可愛,不過我會心疼。”
濯顏抬頭,露出嫵媚的笑嫣。
“色色……你愛我麼?”
“嗯……”
“嗯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要,我要你親口說愛我。”
“愛你……我愛你。”
“色色,想要你了。”
“不行。”
“不行是什麼意思。”
“字面……啊……討厭,臭狐狸,你怎麼一聲不坑就……嗯……就進來了……嗯嗯……討……啊……”
騷狐狸,她想拔光他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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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陽光明媚,無音從被窩裡被濯顏拽出來後就上了一輛豪華馬車。
連打了幾個哈欠,她才從渾渾噩噩中清醒。
“我們這是去哪兒?”
為什麼他的精神這麼好,昨晚明明做了這麼多體力運動,理應他會比較累的,難道因為練武的人身體比一般人強壯?
濯顏替她梳著頭,不忍的看著她疲倦的樣子,昨晚自己的確有些貪歡過度。
“一早接到了義父的飛鴿傳書,他老人家讓我去雲海閣一次。”
“義父?雲海閣?”
“義父就是前任教主,他老人家如今隱居在雲海閣,我想是關於破空的事。”
破空!
無音終於記起來她上魔教的原因,都快把這正事給忘了。
“濯顏,你是不是擁有一把劍名為破空。”
他有些詫異她怎麼對他的劍感興趣了。“不錯,怎麼,想看?”
她點頭,“我就是為了一睹這柄劍的威力才來得,怎麼沒見你使過。”
濯顏替她盤好發,終於完事的調整了下角度讓她靠的更為舒適。
“其實破空是歷代教主的慣用武器,只有掌管魔教,成為教主才有資格擁有破空。我想義父讓我過去,多半是要把那柄劍傳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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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麼說你還沒有真正擁有破空咯。”
“對,以往只有應戰時義父才會特許我使用它,一來破空的威力太大,二來我那時也不是教主,所以用過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那你覺沒覺得那柄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濯顏眯起好看的鳳眼,笑道:“你好像特別在意這柄劍,到底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