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我如今富貴了,出野入朝,登廟入堂了,就拋棄糟糠之妻呢!”
葉若的話,頓時讓華海人先是吃驚,然後卻是立即迎來了眾多的掌聲!
“大少說得好!”
“大少雖敗猶榮!大少跟他比!”
“就是!大少,您放心跟他比,輸了也沒關係!咱們人品比他高就行了!他那個臭不要臉的,看人家的靈藥鼎好,就不想要自己家的舊鼎了,這根本就是攀龍附鳳,喜新厭舊的人!現代陳世美啊!”
葉若的女人,包括沈盈雪在內,都是眼神異樣的看著說著槽糠之妻不可棄話的葉若,心中俱是一片柔情。
對沈盈雪而言,她是葉若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也就是所謂的槽糠之妻了。諸如白靜茹那樣,絕色幾乎不輸給她的女人,做了葉若的紅顏知己,那就是等於新人了。是以,葉若的喜新不厭舊,對沈盈雪而言,無形之中,就是一個安慰。
同樣,對白靜茹,甚至其他的紅顏知己而言,這句話也是一個無形的承諾。新人總會變舊人,因為總有新人來,她們自然也會希望,當她們變作舊人的時候,葉若不會忘記和冷落了她們。
“綠兒看到沒有,爺是多麼重情重義的人!”趙若惜甚至都是忍不住自豪的問向她的侍女綠兒了。
周天然也是嬌羞和可人的笑著對她的侍女道:“青檀,現在小姐算是爺的舊人了吧!”
青檀立即笑著作答了。但是,至於她的答案是什麼,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此時周天然的眉眼,是如何的嬌羞可人和自豪。
葉若的話,獲得眾人的叫好和推崇,自然一下刺痛了潘廣林的陰暗內心。
的確,以前,他看他自己的靈藥鼎,都是猶如溺愛的父母看待孩子一樣,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口中怕化了,使用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即使知道這鼎是地級之異寶,堅固無比,金石不毀,卻依舊無比的擔心它磕了碰了!
但是,自從見過葉若的寶鼎如何的絕世不凡以後,他的心,頓時就變了。之前的寶貝,如今的敝帚。心裡只想著要葉若的更絕世不凡的靈藥鼎,猶如拋棄了青梅竹馬,卻去迷戀上了讓他高攀不起的高貴公主。
“是你怕把寶鼎輸給我,你不敢拿來跟我賭吧!”潘廣林頓時想激怒葉若,讓葉若上當的道了。
葉若卻是笑了笑道:“你別白費心機對我用激將法了!我跟你不一樣。我的做法,你這種人是理解不了的!但是,你既然想要一個更好的靈藥鼎,我不是拿不出來。我有一個寶庫,裡面天地異寶多的你數不清!怎麼樣,我拿那裡的東西跟你賭。我輸了,你可以到裡面任意挑選你喜歡的東西!可我若是贏了,你就把你的靈藥鼎留下。我這樣做,只是不想讓這樣一個好鼎,跟了你這樣一個負情寡義的負心漢,所託非人!”
“此言當真?你果真有一個寶庫,裡面有更好的靈藥鼎?”潘廣林頓時有些動心了。潘廣林一想到葉若這小子,竟然家裡家底厚到把天級異寶戒指都弄得家裡人人都是人手一個,自然就已經有些相信葉若絕對拿得出一個天級煉藥鼎了。
葉若卻是搖著頭地道:“更好?談不上。一件東西,哪怕它品級不高,只要它跟我久了,在我眼裡,它就是最好的。至於別的東西再好,那也跟我沒有關係,所以你所說的那個更好,對我而言,無從說起。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如果想要一個天級靈藥鼎,只要我輸了,你稍等片刻,我就能你取來一個天級靈藥鼎,付給你。”
葉若這一下把話說的如此清楚,潘廣林就是難以控制對更高品級的天級靈藥鼎的追求了,他馬上就是激動的對葉若道了:“你說這樣的話,你可要付負責!別到時,你輸了,再說家裡拿不出來那樣的天級靈藥鼎,那我可不樂意!”
葉若頓時又是笑了笑道:“我葉若,從小在華海城長大,這裡就是我的家,我的根!你是不是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覺得今天我當著我華海這些鄰里鄉親們的面,我即使輸了,我會有臉反悔嗎?”
等的就是葉若這句話!潘廣林頓時得意地道了:“那好!這個賭,我跟你打了!現在,咱們別耽擱了,馬上鬥藥!你要是輸了,你就馬上給我從你的寶庫裡拿出一個天級靈藥鼎來!不然,我就把你比試輸了就耍賴的事情,傳遍天下,看你們華海人的臉面,往哪裡擱!”
說著,潘廣林就是想立即把手裡緊緊攥著怕人看的靈藥,放入鬥藥鼎中,進行鬥藥。
“等等!”葉若卻是緊急叫停。
潘廣林頓時心中一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