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應該是孔家和齊家來人,說實話,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我跟韻兒和雀兒的事情,我心裡都是拿你們當做親人的。所以,今天,我就冒昧的先稱呼兩位做前輩了。請兩位先自報跟我的韻兒和雀兒的關係,我好再按規矩稱呼二位前輩。”
葉若話音剛落,那位樸實漢子,便是立即又是站起來。對葉若拱手道了:“在下齊圃。小韻兒管我叫大伯。”
聽說是此人是齊韻的大伯,葉若立即打起了萬分精神,然後十分認真和親切的馬上拱手叫了對方一聲“大伯”!
對方聽了,竟然應了,雖然只是簡單的道了一聲:“客氣”!
聽到這齊韻的大伯,竟然跟葉若攀起了親戚,那個跟著齊圃一起來的,年輕搖著紙扇。很能裝的華服年輕人可是馬上不樂意了。
“哼。齊老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跟魔道首害人物攀親戚嗎?咱們來之前不是說好了。今天咱們過來,就是要替江湖上的名門正派,向這一個魔門魁首討還一點顏色的嗎?怎麼,你現在倒是跟人論起親戚來了?你們齊家這是什麼意思?齊老哥,你是不是該給咱們江湖上的名門正派一個交代?”
聽了那位年輕人的質問,那位樸實漢子卻只是淡然地答道:“孔小弟。來時,我只是說了,我也來葉府,咱們同路,便是一起同行而已。別的話。為兄我可一點沒說。若是其中,如有讓孔小弟誤會的地方,還請孔小弟見諒。”
“你!”那年輕人被齊圃的應答氣的不輕,不由的瞪眼,抖了一下紙扇,最後卻是彷彿不屑跟齊圃理論似得,自己安靜了下來,像是靜待齊圃還能夠繼續跟葉若說下去什麼似得。
果然,藉著這個機會,樸實漢子馬上跟葉若道了:“先慌稱一聲賢侄吧。葉賢侄,老漢我想先單獨見見我那小侄女,不知道,葉賢侄能否給我這個老漢行一個方便?”
聽了樸實漢子的話,葉若立即越發對這個人親切的道了:“大伯言重。大伯,請前面問天殿前花園裡敘話。我讓人去通傳韻兒過去與大伯相見。”
“多謝。請!”樸實漢子對葉若也是越發的客氣和親切,然後便是順從了葉若的安排被葉若叫進來的家衛引去了前面新府邸的花園裡,等著齊韻被人通傳過來相見。
老漢一走,誰知剛剛還跟葉若叫板,唱反調的年輕角色,竟然突然收了那副搖著紙扇,年少輕狂的模樣,馬上便是起身,如同換了一個人似得對葉若拱手,小聲道:“葉家主,剛剛,我多有得罪。在下這裡有家書一封,煩勞請葉家主轉交給我那大侄女。希望葉家主明白,我孔家是江湖上的正道代表,我孔家是不便跟葉家主這樣的魔門門主結親的。所以,葉家主,請恕我孔家高攀不起,無法跟葉家主結秦晉之好。葉家主對我家雀兒的高看之意,我們只能心領了,可是卻高攀不起。在下便是告辭了!”
那孔家年輕人留下了一封信在茶几上,就是站了起來,然後突然卻是又變了臉色,如同神經病一樣突然伸手打壞了葉若花廳裡的不少桌椅,並且大嚷著:孔家是名門正道首望,豈會跟一個魔門齷。齪之輩結親,讓葉若趁早死了這條心。並且放話出了,若是孔家孔雀不能以家族為重,不能以江湖正道為重,他們孔家也就只有跟孔雀斷絕一切關係,將孔雀從宗譜上除名,以後再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去了。
葉若看著滿廳被打壞的桌椅茶几的木屑,竟然也沒有生氣,更沒有讓人追究這人在他這裡放肆的責任,只是反倒又是有些心累起來,用手輕輕拿起這孔家來人變臉之前,託他轉交給孔雀的信。
拿著信,葉若便是馬上急匆匆的去了內院孔雀那裡。
一見門,葉若便是發現,那孔雀已經在轉身揹著他收拾包袱,像是要離開這裡了。
葉若走過來。拿著信,坐在了孔雀的床邊,然後伸手按住了孔雀在收拾包袱的手了。
“雀兒,你這是幹嘛。就不怕我誤會你是要跟我劃清界限,你要回孔家了嗎?”葉若先是抓住了孔雀的手,然後又是伸手去擦拭了孔雀眼角的淚水。然後卻是笑了起來道:“別哭了。我知道你隔得很遠的偷聽了前面花廳裡的談話。但是,你這個傻妞兒,卻是心還是太直了,沒明白這裡面的彎彎兒。所以,別哭了。你們孔家沒真的看不起我,不讓你跟我在一起。他們只是耍了個滑頭,要給天下正道名門一個交代,所以只能這樣做做樣子,在我這裡。耍了耍威風,然後便是走了。”
“真的?真的是你說的這樣,不是我孃家,不給我長臉?”孔雀聽了葉若的話,先是激動,然後卻是馬上不信起來,接著竟然又是要執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