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出差錯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
成政搖了搖頭,
“信行公子會跳出來爭奪家督的位置,我們,要做好戰鬥準備!”
10尋找信長
“納尼?你說信行公子會謀反?”
“啊哈哈哈哈哈……”
佐佐盛政一副“我不信”的表情,大哥政次更是直接就大笑起來,佐佐成政氣得麵皮發黑,卻絞盡腦汁也沒能拿出說服兩人的理由來。
“那我不管了,到時候信行謀反了別來找我!”
撂下這麼一句狠話之後,成政揚長而去。
而事實……果真如佐佐盛政所言的那樣,“有平手大人在,一切都不會出差錯”。
除了織田信長。
平手政秀作為織田家的第二家老,影響力不可謂不大,在政秀的苦心經營下,織田家並未因家督的猝死而生出變亂,葬禮的安排也有條不紊地進行。
根據計劃,葬禮將在信秀死後第五天,於萬松寺進行。
可問題是……三天過去了,明天就舉行葬禮,織田信長連個影子都麼得。
平手政秀記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把信長往日的小姓、親信全都叫到了那古野城。
在那古野城的本丸外,老人家眉毛鬍子抖來抖去地下了道命令:
“找出少主!帶他到萬松寺來!
成政也領了命令,但他能去哪裡找呢?
信長肯定是從一開始就失蹤了,平手老爺子找信長也找了三天了,既然找三天都找不到,今天就能?
尾張東南是三河,今川家的地盤,織田家的敵人;
北方是美濃,“蝮蛇”齋藤道三的領地,織田家的盟友;
西南是伊勢,豪族林立,還有長島一向宗,和織田家沒什麼交情。
向東南,還是往北,還是往西?
成政陷入了沉思,如果他是織田信長的話,他會去哪裡呢?
時間過滴很快夜幕就要降臨。
我想我必須要離開。
織田信長靜靜地坐在海邊的沙灘上,他一反往日的暴躁多動,安安靜靜地聽著濤聲、風聲,遠處西尾城裡的打更聲。
馬兒就在他身後不遠處遊蕩。
他已經在這裡坐了三天。
太陽昇起來又落下去
陽光把他白皙的面板曬得發紅,夜晚的冷風帶著潮氣讓他的髮梢上凝結了水滴。
潮水漲起來又落下去。
落潮的時候,蟳蟹被滯留在海灘上,在他的身邊爬來爬去。
月牙一天天變得飽滿,已經接近半月了。
信長嘆了口氣。
“一群笨蛋,果然還是沒能找到我啊。”
他喃喃自語,帶著三分得意,四分落寞和一份可惜。
他當然知道平手老爺子會安排人來找他,他也知道阿犬、與佐、萬千代他們會拼了命地找他。
不過,信長既然跑了出來,就有讓他們找不到的自信。
這裡是三河國境,三河灣之畔。
今川家是織田家的敵人,邊境的盤查也尤其嚴格,要從那邊過來可不容易。再加上他是信秀的嫡子,織田家少主的身份,危險更加多了一重。
所以呢,三河、美濃、伊勢這三個地方,三河國是最危險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現在不就好好的沒吊事麼?
信長揉了揉發麻的雙腿,正準備站起來,卻聽到了異樣的聲音。
是馬蹄聲。
馬蹄聲愈來愈近,竟然在他的坐騎旁停了下來,新來的那匹馬雖然身材高大,但是通體黑色,讓人很難發覺。
難道是疾風?
信長終於反應過來。
黑馬的馬背上跳下來一個人,走路東倒西歪,毫無節操,信長只用一眼,就已經看出那個人是誰了。
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佐佐成政找到了他,信長不由有些失望。
——因為這傢伙從來不和自己攪基,而且看歸蝶時的目光總是色眯眯的。
他還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戴了綠帽子,不然肯定要暴走。
“你一定是來讓我回尾張的吧,我義正言辭地回答你,沒門!”
信長語出驚人,擲地有聲。
“囉嗦……我知道你一定會說,是你自己要回去的,不是我勸回去的,有意思嗎?”
成政冷笑,開了個嘲諷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