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電弧。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段赫的服務,米沫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
“前方一百二十多公里,有一個小鎮,如果不入小鎮的話,再走二十多公里就是公路,再走一天,大約晚上就會到達威武市。”李衛帥拿根樹枝,在地上比比劃劃,給大家講解著路線。
靜謐的夜晚,除了篝火的噼啪聲之外,就是李衛帥的聲音。
“威武市裡都是喪屍吧?”段赫看著他畫出的簡易路線,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對,是座喪屍城,但是沒有辦法,這是一條必經之路。”李衛帥無奈的攤開手。
“可是我們的武器……”枝悅抓耳撓腮,覺得走這條路純粹是找死,但是這話她不能說,萬一說了靈驗了,她也就交代在這了。
“那麼,是不是說,我們可能會在這裡遇見雄鷹傭兵團的人?”段赫再次提出自己的看法。
李衛帥讚許的豎起大拇指,“只有你想到這一點了,估計枝悅這丫頭也就想著喪屍了。”
枝悅忍住踹他一腳的衝動,大大的白了他一眼。她以前怎麼會認為他帥呢,明明這麼不可愛。
唐唐啪一聲丟掉手裡正要新增的柴火,起身便走回房車。
幾人面面相覷,搞不明白他們哪裡惹到她了。只有枝悅捂住嘴巴竊笑。段赫來的時間短,沒有注意。而關虎是個悶葫蘆,對女人不屑一顧。劉蓓蓓和郭宇文更是一頭霧水,接觸了才不過一天而已,還看不出門道。
李衛帥的臉也沉了下來,似乎是想到什麼,跟著起身去追唐唐。
休息區裡米沫還在睡,唐唐臉色陰沉的坐在商務區,對追進來的李衛帥視而不見。
“唐唐,怎麼了?”李衛帥坐到她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為什麼不高興?”
唐唐緊緊咬住下唇,死不開口。
“我惹你生氣了?嗯?”李衛帥好言好語的哄著,“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唐唐扭頭怒氣衝衝的瞪著他,“不許你跟枝悅那女人說話”
“為什麼?”李衛帥訝異的反問。
“不許,不許,就是不許”唐唐蠻不講理的大叫著,“我討厭他們,討厭他們”
“唐唐,不要任性”李衛帥無奈的看著她,對她無理取鬧的行為很頭疼。
“我才沒有任性,他們三個把我丟下自己跑了,他們不管我自己跑了,都是他們,都是他們我才會被那些男人侮辱是他們,是他們”唐唐霍得站了起來,衝著李衛帥歇斯底里的大叫著,“他們那麼自私,那麼壞,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們說話,還對他們笑?”
李衛帥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他嘆息一聲,走到唐唐面前,輕輕將她抱在懷中,“唐唐,那不能怪他們,那不是他們所能預料的。”
唐唐一把推開他,氣得臉色鐵青,“你就是向著他們說話,你們不關心我了,不在乎我了,你也嫌棄我了”
“吵死了”米沫劃開休息區的門,不悅的瞪著唐唐:“你以為你是誰?我們又不是你爹,又不是你媽,憑什麼要管你?有種滾下去,別跟著我們,誰求你留下來了?”
唐唐的臉頓時煞白,惡狠狠的瞪著米沫,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來了,胸口也劇烈的起伏著,一副就要氣昏過去的模樣。
“記得,我們救你是情誼,不救你是正常。一個天天裝清高,眼高於頂的廢物女人,憑什麼讓我們幹什麼都想著你?”米沫白了她一眼,重重的劃上門,丟下一句:“要吵出去吵”
關了門,米沫自己還氣呼呼的生悶氣。按理說,平時她不會說這些廢話,也不會管這種閒事,隨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但是或許是來了大姨**緣故,脾氣變得有些暴躁和厭煩。其實剛剛的話雖然有些道理,但是太過冷血,也太傷人心。
米沫能理解唐唐的心裡,一個受過傷的女孩,遇到一根救命稻草,便努力的緊緊抓住他,對其他人都抱著警惕心理,不敢輕易信任別人。在隊伍中充當著累贅的角色,可有可無。也因為自卑,因為自己的無用,用冷漠來偽裝自己。人也變得自私自利,尖酸刻薄。
其實五年前的米沫不也是如此嗎?除了依賴別人,根本生存不下去。一直都是個包袱,害了別人,成全了自己。利用別人的善良心安理得躲在別人的羽翼下。
再一次想到林修禹,米沫心煩的埋進被窩裡當鴕鳥。修禹哥哥,我該拿你怎麼辦?下次見到你,一定要好好勸勸你,讓你也留在我身邊。過一個正常人該過的生活。
聽著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