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直在研究院沒有回去,再聽兩人的對話,似乎是米凱昱負傷昏迷。難道她錯怪米凱昱了?他不是避不見面,而是真的忙得腳不著地。現在是凌晨…多鍾了,米凱昱是在哪裡受傷的呢?
帶著疑惑和關心,米沫悄悄走出研究院。來到街上,她錯愕的現街道不知何時開始了戒嚴,此刻街上全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還有四處巡邏的警衛。米沫一出現,街邊執勤計程車兵都看了過來,其中一名似乎是隊長的人員快步走過來,“米小姐,原來你在這裡。米將軍負傷,夏教授叮囑我們見到你時,讓你去醫院看望將軍。”
米沫點點頭,按耐不住疑惑問道:“這是生什麼事了?”
“南門外聚集大量喪屍,其它方向也6續被屍群包圍。”小隊長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了她。
“什麼時候的事情?”米沫驚詫不已,屍群已經打到家門前了?
“昨天早晨。”
那時候米沫忙著找林修禹,根本沒有注意到異常,沒想到竟然生了這種大事,屍群竟然已經到基地了。仔細一聽,槍炮聲確實不止一處,因為隔斷天都的圍牆近段時間槍聲不斷,所以習慣了槍聲,沒注意槍聲的方向不同。沒成想,這槍聲來自其它方向。小隊長派了一名士兵和一輛車,將米沫送往醫院。
醫院和末世前並無二致,相同的擺設和設施,在主任的帶領下,米沫很快來到米凱昱的病房。房間內,站著許多人,夏博遠,桑棉,幾名陌生的軍官將領,還有醫生和護士。
米沫抬頭的時候,正好對上夏博遠望過來的目光,他慈愛的看著米沫,憐愛之意盡顯,“沫沫,來”
可是在看到他是如何對待林修禹之後,米沫心裡的抗拒和厭惡怎麼也掩飾不住,她迅垂下頭,夏博遠應該現林修禹不見了吧?也應該猜到是她帶走林修禹的吧?可是他竟然不動聲色,並沒有提起這件事。她小心翼翼的走到病床邊,看著昏迷的米凱昱那蒼白如紙的臉色。此時,他的上衣被脫去,露出胸口一片焦糊的傷口,“怎麼傷的?”
一名醫生見無人應聲,趕緊開口解答:“將軍奉守南門,被三隻高階喪屍所傷。這胸腔傷口並不嚴重,只是其中一隻喪屍能夠出聲波,傷了將軍腦子,才會一直昏迷不醒。”
難道南門的屍群如此厲害,竟然需要動用將軍親自動手?她懷疑的掃了那幾名年齡大不相同的軍官,其中一個年齡較輕的沉聲說道:“高階喪屍太多,能戰士傷亡情況比較嚴重,將軍一時氣憤……”
就是說米凱昱自己衝動上陣,不怨任何人。沒想到米凱昱竟然如此熱血,米沫不盡對他刮目相看,對他又多了幾分認識。
“凱昱一時半刻醒不過來,基地現在危機當頭,你們有事就先去忙吧”炮聲越來越頻繁,說明戰事十分激烈,夏博遠擺手讓這些軍官回到崗位上去。
幾名軍官沒有多言,點頭示意之後都出去了,醫生和護士也隨後離開。房間內瞬時只剩下兩人個人,夏博遠帶著審視的意味一直注視米沫,米沫裝作不知,低頭凝望米凱昱。
許久,夏博遠無奈的一聲嘆息,“沫沫啊……不是外公心狠,你可知道,因為奸細洩密,死了多少人?那些死去的都是人類,是我們的同胞。一念之差,婦人之仁,有可能害死基地所有人。他是喪屍,我不得不防,不得不做。”
靜默了幾分鐘,米沫失笑,笑聲冰冷,“所以你就把他當做小白鼠,解剖著玩?”
“除了他,基地內沒有任何一隻散放的喪屍。沫沫,我之前既然能夠為了你而對他睜隻眼閉隻眼,如果不是出了這種事,我又何必如此去做?豈不是吃力不討好?”夏博遠話語中帶著一股自嘲的滄桑,神情顯得那麼頹廢和哀默,“沫沫,我這條命是犧牲了幾千人換來的,我已經不光是為了自己而活著……人類,如今還不夠悲哀嗎?我只想盡力避免生更多的悲劇。讓我們的子孫後輩,平安祥和的生活下去,就像我們過去一樣,而不是在喪屍和怪獸的爪牙下苟延殘喘。沫沫,外公自私不起啊……外公揹負的包袱,很重,很重……”
米沫轉頭看向他,這一切究竟要怨恨誰呢?誰都沒有錯,如今的局面已經不單單是某一個人的錯誤,而是大家一起將事情推到如今無法挽回收拾的地步。
“沫沫,周妍的屍灰,和林修禹傷口分泌的液體組織相同”夏博遠猶豫再三,將實驗結果告知米沫,“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破釜沉舟,去傷害你的朋友。”
米沫現在腦子裡很亂,她不知道接下來她該怎麼做,她又該相信誰。不用夏博遠說,她也對周妍的事情對林修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