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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有多少緊張的成分。

“蘇沫,以後不要隨隨便便翻我的東西。”陳默輕聲說。

“嗯。”蘇沫不睜眼,只是蜷縮在被窩裡,模模糊糊地應了一聲。

“我和沈靜確實小時候認識,那時候她家還未破產,和我們家也有些交際。後來她父母經商失敗,破產以後,就搬走了,我也是因為這次的專案才和她偶遇。沒告訴你,是因為覺得沒什麼必要,不是多大的事情。”陳默低聲解釋道。

可是,他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脖子上的吻痕。蘇沫在心裡疲憊地想,她睜開眼睛,看著陳默的眼,就這樣直勾勾地盯了很久,直到陳默覺得受不了了,主動移開。

“睡覺吧。”蘇沫輕聲回答。

43

43、解釋 。。。

第二天清早,兩個人意料之內地無話可說,沉默以對。本就都是話少的人,蘇沫看著陳默脖頸上一抹紅痕,心裡糾結不已,哪裡還有心情開口說話,光是壓抑自己的情緒就讓她花費了全部力氣。

而陳默則因為照片的事情頗有些耿耿於懷。

這或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如果蘇沫大大方方地問他沈靜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默或許也可以坦率回答,但這樣被翻出過去的照片,那種不被信任和隨時都會被拋棄的感覺瞬間充斥著陳默的心,讓他有些倉皇失措,不知該如何應對。

回到公司,一進門,便迎上杜仲曖昧的眼神,“呦,昨天蘇沫挺猛啊。”

陳默怔了片刻,無奈地說道,“我剛和蘇沫吵了架,你就別來刺激我了。”說罷,想到蘇沫今早僵硬而冷漠的表情,陳默的眼底閃過一絲落寞。蘇沫性子極好,這一次卻是真的發了火,看他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偏偏陳默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心裡正是煩躁呢。

聽了這話,杜仲見了鬼似的瞪著陳默,“那你脖子上的那個……天啊,你不會頂著這個痕跡在蘇沫面前晃悠了一晚上吧。她沒把你卸了嗎?”

杜仲捂著頭,將辦公桌上的鏡子遞給陳默,無語地說道:“陳默你完了,偷吃不擦嘴啊。蘇沫本來就是你坑蒙拐騙好不容易弄回來的,她要是脾氣火爆一點,說不定已經收拾了東西,跑掉了。你果然缺心眼啊缺心眼。”

顧不得杜仲的碎碎念,陳默拿了鏡子過來一看,亦是變了臉色,他緊抿著唇,一句話不說,轉頭就要往外衝。

杜仲嚇得一個激靈,一把將陳默拽住,“你發什麼瘋,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下個周就要把完整的標書交上,你不會準備翹班去找蘇沫吧。”

這話可不是玩笑,看陳默的模樣,杜仲心裡明白,這傢伙八成是要去找蘇沫解釋的,雖然不知道這吻痕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看陳默的神情,杜仲也猜到裡面大概有什麼誤會。

只是蘇沫性格內向,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竟然都沒有和陳默吭一聲,如果換了自家的那位,自己一定會被打破頭吧。杜仲這樣想著,心裡倒是先打了個冷戰。

隔了半響,陳默終於冷靜下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打電話給秘書把下午的會議都推掉,又開始為上午的會議做準備。不用說,今天的會議對陳默來說有多麼難熬,如果不是杜仲幫忙遮掩,陳默恐怕免不了因為走神而耽誤事情。

即使如此,大部分人也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大家默契的推進了會議的速度,總算趕在中午十二點鐘的時候,搞定了這一切。

散了會,陳默安排好了後續的事情,就匆匆往外走去,半路上卻被沈靜攔了下來。

這次的會議,因為仍然是和沈靜合作的專案,所以對方也早早到了陳默的公司,參加這次的會議。此時,女人站在陳默面前,微微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

“這麼著急,不會是因為蘇沫吧。”沈靜輕笑著說,大咧咧地模樣,表面上倒真如同一個普通朋友一般,開起了陳默的玩笑。

陳默無奈地揉揉額角,點了點頭,“昨天和她吵架了,所以今天想給她一個驚喜,順便賠禮道歉。”

“哎,蘇沫真是幸福啊。”沈靜眨眨眼,“現在像你這樣貼心的老公實在不多見了呢。”

陳默不置可否,只是微微欠了欠身,示意自己趕時間,隨後大步流星地走掉了。他又不是傻子,略一思索,便想得出那道該死的吻痕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的那場飯局,本就是沈靜做東,請了幾個公司的高層。也不知是不是他們串通好了的,席間不停地勸陳默的酒。陳默擋不住,很快就喝得有些迷糊,胃裡翻騰地厲害,正巧沈靜在那家酒店常年包著一個房間,陳默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