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或者是豫州路西部地區,保證絕對不干涉我族現有的風俗習慣。並且承諾只要是在秦川路李家的控制範圍內,他們都必定能夠保證我族的安全。”
血殺和獨孤二人都是猛地一驚,若說宋君臨已經暗中控制了滇南路的應義二州,並且圖謀滇南五族,那還比較容易接受。畢竟宋家圖謀滇南路已經不是一兩年的事情了。但是沒想到遠在秦川路的李蕭漠居然也在暗中插手滇南的事情,他的手這未免也伸的太長了吧?
不過血殺二人也不得不承認,李蕭漠的這一手確實是一步好棋。客水族的實力雖然是滇南五族之末,但是怎麼說也有百萬人口。若真的能夠將客水族收入囊中,不僅能夠在清風境內獲得一個好名聲,而且也平添了百萬人口和勞動力。而李家以後若是圖謀滇南,那麼不僅有了許多熟悉地形計程車兵和嚮導,而且也有了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況且以李鐵鳴父子的精明,他們必定能夠找出許多理由和藉口,將客水族安置在他們的原籍,也就是豫州路西部的洛州和丘州,那樣,李家的勢力也能夠順理成章的蔓延到這裡。真可謂是一石數鳥。看來李蕭漠能夠被稱之為神州十大英傑之中最為出色的一人,確實是當之無愧。若不是河套大軍千里來援,並且擊潰了金花大軍,那麼李蕭漠的這一招必定能夠得到完美的結局。
“那族長現在是何去何從?”獨孤試探著問道。
水正輕輕嘆了口氣:“兩位大帥今日雖然暫時打消了金花王朝對我族的威脅,但是隻要樸志成一日不死,那就必定會舉兵北上。若是河套大軍能夠派兵在這裡駐守,那我族必定能夠提供一切所需,並且讓族中子弟配合。但是如果兩位只是暫時在這裡歇腳的話,那麼我們還是準備全族備戰,實在不行便準備遷徙。畢竟以我族的兵力,還是無法和金花王朝對抗。再說,沙丹等野心勃勃之人必定不會雌伏太久,日後就算是滇南四族,也夠我們頭疼的。”
血殺沉默了一下,這才說道:“那麼族長還是準備遷往秦川路和豫州路?”
水正點了點頭:“老夫確有此意。豫州路畢竟是我族的故居之地,雖然數百年過去了,但是能夠回到那裡依然是一件好事。只是老夫也聽說了這個地方正處於戰爭前沿,但是料想到有朝廷和和秦川路的大軍守衛,想必不會有問題。”
血殺心中輕蔑的一笑,水蒸雖然是一頭老狐狸,但是他和獨孤也不是易於之輩。只一看水正那眼神,血殺便明白了水正心中的想法。於是輕嘆了一聲說道:“可惜的是西北二路太過遙遠,而且西北乃是朝廷的直屬之地,絕對不會允許部落長老充任流官,一切的權力都必須收歸當地政府。不然,本帥倒是可以讓族長選擇西北。”
水正的神情一怔,臉上擠出了幾分笑容,這才說道:“老夫也不是不願意遷居河套,只是西北太過遙遠,而且族人們也習慣了群居,到了那邊之後恐怕會不習慣。”
血殺一陣冷笑,對於這些部落長老的心思,他又豈能不瞭解?全族的生死固然重要,但是自己的權勢也同樣重要。剛才水正明顯就是在要價,但是作為河套的高層,血殺絕對不願意開這個頭。
客水族若是遷居西北二路,那麼憑藉著他們長久的生活慣性和現在西北二路地廣人稀的狀況,他們必定能夠迅速壯大,然後成為地方上的一大勢力。水正雖然是忠於神州,但是也僅僅是忠於神州,而不是忠於河套或者昊天。就像是李鐵鳴張蒼雄和宋君臨,他們也是忠於神州的,但是他們卻又懷有別的打算。若是讓水正在西北生根發芽,以昊天對真正天朝子民的寬容慈愛,那焉知道水正會不會成為另一個世家?
如果有朝一日客水族真的能夠遷居河套,那麼血殺也必定會建議昊天將他們的部落打散,絕對不能夠讓這些地方勢力坐大。當然,這樣的條件,若非是客水族走到了盡頭,也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獨孤很顯然也是明白了血殺的意思,臉上賊賊的一笑:“族長,今天承蒙貴族的招待,我們河套上下都是特別的感激。只是遠道而來,並沒有攜帶任何的禮物。這樣吧,某人就送給族長你幾萬勞動力。不知道族長滿不滿意?”
“那怎麼好意思?”水正連忙謙虛的說道,不過他馬上就明白了獨孤所說的勞動力是什麼,臉色頓時就變得蒼白起來,連忙擺著手說道:“獨帥好意,老夫心領了。獨帥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而血殺則是猛地飲了一大口酒,獨孤這人還真的是流氓無賴到了極點,水蒸雖然是老奸巨猾了一點,不過終究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了,而且對神州也是特別有感情的。再說,今天晚上的招待還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