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覆蓋。況且城牆高達十丈,即使是最優秀的戰士,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成功的爬上城牆。”
西布加沙也點了點頭,他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由於自己這方的大型攻城器械無法對對方的中遠端攻擊武器產生威脅,因此在進攻的時候,颯珊大軍基本上是裸露在清風的攻擊之下。而對方的統帥邊重行明顯是一個人才。他按照各種中遠端武器的射程和威力層層佈設,形成了數重浪的攻擊模式,一百個士兵,最後能夠攀爬上城牆的,也就只有十多人。而筋疲力盡計程車兵在面對著養精蓄銳的河套士兵的時候,基本上是沒有還手之力。
“還有什麼話要說?”西布加沙疑惑地說道。
霍必穆連忙說道:“大帥,西域聯軍現在有退縮的預兆,他們顯然是在擔心我們這是存心削弱他們的實力。”
西布加沙一陣苦笑,這哪裡是什麼擔心,而是事實本來就是如此。身為軍人,他並不喜歡甚至是有些厭惡用這種方式削弱對方的戰爭潛力。但是國王陛下有命,他也不得不贊同。況且眼前的這個人副將乃是阿加硫斯之子,他也不好再說什麼。抬眼望去,正巧可以看見數千西域聯軍的戰士正在攻城,他們的戰鬥力理論上說是很不錯,但是他們現在的表現實在是有辱他們的軍人稱號。士兵剛剛才跑到城牆之下,被對方的弓箭一射,便立刻逃了回來。結果一輪下來,他們士兵的損失還不到十分之一。
“等他們這一輪攻擊完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西布加沙揮了揮手說道。頓了一頓,這才轉過頭來對著霍必穆說道:“你的老師了?”
“老師現在正在大營中看書,老師說,等大帥今天的戰事完結之後,準備和大帥對弈兩局。”霍必穆說道。
“哦?本帥恰巧也有此想法。”西布加沙哈哈一笑:“霍必穆,這裡的戰事就交給你了。”
如果說颯珊的國師,颯珊上下知道的人恐怕是寥寥無幾。但是如果換一個說法,問一下撒尼教的大祭師是誰,那颯珊上下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颯珊以宗教立國,實行的乃是政教合一的體制。國王身兼教宗的身份,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便是撒尼教的大祭師楞葉。
這是一個已經五十多歲的老者,雖然他比西布加沙年輕了十多歲,但是他的身體明顯不如軍人出身的西布加沙健壯。只是精神之矍鑠,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現在正坐在棋盤面前,看著桌上從神州傳過來的象棋沉思。
西布加沙的眉頭微皺:“大祭師的棋力又見長了,老夫雖然屢屢進攻,但卻總是無法突破大祭師的最後防線。”
楞葉微微一笑:“這裡畢竟是老夫的大本營,老夫雖然不擅長軍事,但是在這裡能夠調動的資源卻是遠勝於大帥你。只要能夠堅守陣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貪功,不冒進,即使大帥你是強兵壓境,也拿老夫沒轍。”
西布加沙笑著說道:“既然正面進攻受挫,那老夫只要另闢蹊徑了。”
楞葉不以為意的說道:“大帥想要另闢蹊徑,但是焉知道老夫是否還藏的有殺手鐧?大帥雖然佔據了兵鋒,但是老夫這邊卻佔有天時地利的人和。況且老夫精研此棋,這上面的造詣並不比大帥你差。大帥一時之間想要成功,恐怕不容易吧。”
“這樣看來,老夫似乎只剩下硬拼了?”西布加沙笑道。
“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選擇了一場錯誤的戰爭,其困難程度,至少要放大數倍。只要老夫這邊的後方未亂,大帥就算有百萬雄師,急切之間也休想拿下本帥的陣地。”楞葉不緊不慢的說道。
西布加沙一愣,手中的棋子半天之後這才放下,看著楞葉那張略顯蒼白的面孔,半晌之後這才說道:“大祭師還是堅決反對這次出兵?”
楞葉點了點頭:“老夫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的這個看法。但是國王陛下實在是太執拗了,根本聽不進老夫的勸說。大帥,想必你的內心裡也不贊同這次出兵吧?”
西布加沙沉默了一下:“確實如此。不過國王陛下的話也有道理,那個神秘的東方,是一個到處流淌著奶和蜜的神秘之所,那是先知一直嚮往的地方。身為神的信徒,我們有責任將伸的光輝撒向整個大陸。”
“大帥恐怕還說漏了一點吧,那就是國王陛下想一洗當年的恥辱。當年哈代先王在嘉峪關下戰死,而十多年前我們又在這裡碰了一鼻子的灰。國王陛下正值盛年,乃是雄才大略之主,自然咽不下這口惡氣。”楞葉苦笑了一下說道:“身為撒尼大神忠實的信徒,老夫也很贊同國王陛下的話語。只是現在明顯不是出兵的最佳時機。清風雖然衰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