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嗎?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這樣吧,龍知山,就你來幫我們揭開。”
龍知山對著血殺詭異的一笑,這才說道:“既然血帥有令,末將敢不遵從?”說罷,兩個手規規矩矩的伸向上面的海碗,然後儘量的將海碗平平的端起,而海碗兩側的獨孤和血殺都是一笑。
然而一看見碗底的銅錢,血殺的眼睛當時就快要凸了出來:“怎麼可能是正面,我剛才明明……”他記得剛才自己明明是發力將銅錢由正面翻了一個身的,怎麼可能還是正面。不過說到這裡,血殺連忙閉上了嘴。
而獨孤則是意味深長的一笑,一把抓起銅錢,也不顧血殺那難看的表情,哈哈一笑一邊朝著大帳外面衝出去一邊說道:“血帥,天意如此,本帥就先走一步了。哈哈,周季龍,你這個王八蛋,還不快給老子滾出來。馬上帶著你的部隊跟著老子走!什麼?等一等?那老子叫龍知山行不行?”
只聽得大帳之外一陣雞飛狗跳,只是片刻的功夫,獨孤就帶領著九千步兵和一千騎兵哈哈大笑著離開了營地。雖然現在已經天黑,但是今晚的月光還算皎潔,在他把客水族的兩個使者從床上提了起來之後,獨孤就毫不猶豫的開撥了。既然是輕裝上陣,那自然是晝夜行軍,怎麼說在今天晚上睡覺之前,也要走出幾十裡吧。
而這個時候,血殺還在大帳之中看著那空空如也的海碗發呆。看著血殺那鬱悶的神情,龍知山頓時一笑,於是上前說道:“血帥,其實你完全不用生氣。在你剛剛選擇了背面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
“什麼意思?”血殺疑惑的問道。
“老大的那枚銅錢其實兩面都是正面,所以不管你怎麼弄,老大都是贏定了。這件事情在我們白耳軍團之中乃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在這之前,老大就用這招騙過不少人……”
龍知山的話還沒有說完,血殺呯的一聲已經把兩個海碗砸的粉碎。臉上也是一片猙獰,他就說獨孤怎麼會把那枚銅錢帶走,原來這裡面還別有機關啊。狠狠的來回踱了幾步,血殺這才大聲吼道:“朱石談,吳雙炙,馬上給本帥進來!”
兩個副將的動作倒是快捷,血殺還沒有走上幾步,兩個人就揭開簾子走了進來:“大帥,有何吩咐?”
“朱石談,本帥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馬上去找兩個熟悉滇南地形的土人來。然後準備好一萬士兵和三日所需的口糧,明天一早,本帥就要看見他們全部出現在本帥的大營面前。明白沒有?”血殺幾乎是咆哮著對著朱石談說道。
大軍之中僅有的兩個熟悉地形的客水族使者已經被獨孤帶走了,他只好找兩個土人充數。側過頭來看著身邊的吳雙炙和龍知山,血殺殺氣騰騰的說道:“明天一早,本帥就率領一萬士兵輕裝南下。你們兩個的任務,就是率領大軍以最快速度抵達景州。路上如果遇到當地土著的挑釁,儘管還手不用客氣。還有,我們的糧食有限,所有的軍糧由路上的地方政府提供。如果對方不合作,你們可以自行決定!記住,是以最快速度!沒有嚮導,那就自己去找。獨孤,你這小子夠狠!”
當血殺正在被獨孤的流氓行為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時候,河套的天意則正在四處巡視領地。作為河套以及西北二路的主母,天意在一千五百萬百姓心中的地位絕對是無可代替的,而昊天不在的日子裡,天意不僅僅是擔當起了幫助楚相成和林太嶽處理河套大小事務的擔子,而且也肩負著代替昊天安撫百姓巡視領地的職責。
從昊天離開河套的第二天開始,天意便帶領著兩個孩子和傅若水巡視著西北二路和河套的領地。從駐守陰風山脈的李孝部,到駐守安州壺口渡口的司徒列部,再到駐守玉門關的春劍賞部,最後再到駐守最西面嘉峪關中的的邊重行部。
從河套由煌州到安西路西州的嘉峪關,其實也就是十天的路程。不過天意是先到了定州,然後向東轉到克州在北上安州,檢閱了司徒列的軍隊之後,這才渡過風陵渡口來到玉門關,最後在穿過河西路和安西路到達嘉峪關,加上一路上天意都在考察著各地的民生狀況,因此這裡一路上花了將近半個多月的時間。而當他們一行人到達嘉峪關的時候,早已經得到了訊息的邊重行已經率領著五小郎君前來迎接了。
“邊重行拜見主母。”看見天意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邊重行連忙單膝跪下說道。而他身邊的拉諾和五小郎君等則是雙膝下跪。
“邊帥快快請起。各位將軍也請起。”天意一手抱著昊晉,一手扶起了邊重行。而這個時候,抱著昊安的傅若水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而兩個孩子一看見邊重行,都是咿咿呀呀的叫喚著朝著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