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輸了的一方便是亡國滅種。想我天朝綿亙千年,若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而置民族大義於不顧,那豈不成為了民族的罪人?神州不是不可以滅亡,但是絕對不能夠以這樣窩囊的方式在我們的手中滅亡!我天朝就算是要滅亡,那也必定要先寫下最後的輝煌!
戀塵你說的大變革一番不如推倒重來,誠然如此。如果要將天朝所有的弊病全部清除,那麼朝廷上下,確實是要進行一次大清洗。上須至王公貴族,下須到商賈地主。即使是這樣,也需要至少二十年的時間。但是,這樣受損的絕大部分會是那些以前吸飽了民脂民膏的貪官汙吏和貴族奸商,百姓們雖然會有所波及,但是他們的影響相對較小。而我天朝只要還有人在,那神州的輝煌就絕對不會中斷。而若是重新推到再來,你們想過沒有,一將功成萬骨枯,若是打江山更社稷,那恐怕就不只是萬骨枯了。而且這樣受損的只會是那些社會最底層的百姓。戰亂之中,沒有任何防禦能力的他們,將會是最悲慘的犧牲品。而且這樣還容易讓那些雙手沾滿了百姓們鮮血的儈子手成功的漂白,最後再次榮登到朝廷之上。而朝廷為了安撫他們或是獎勵他們投誠的功績,還需要給他們高官厚祿好生對待。若是這樣,那些慘死在他們手中的百姓不是白白犧牲了嗎?
當今皇上,乃是一個英明果決的中心之主。若是能夠復我河山,那麼有國師等人輔佐,必定能夠藉此機會將前朝弊病一掃而光。只是皇上現在時運不濟,所以處處掣肘。但是我相信,只要能夠熬過這一關,那天朝必定會中興。不過你們放心,我答應過你們的事情,就絕對會做到。若是有朝一日某人能夠收復故土,那麼我必定會上奏皇上,將我的封底改為血色高原和安西路,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些話,很顯然昊天是深思熟慮了很久。雖然有些語無倫次,而且是條理混亂,但總算還是勉強將他的意思和心志表現的淋漓盡致。看著昊天那滿是憂傷的眼神,幾個女子都是一陣感動。而張月婉則是沉呤了一下,這才說道:“夫君的意思是,之所以決定匡扶皇室,並非是為了對皇室盡忠,而是因為不希望天下百姓重遭戰火。可是當今皇上若是將來和先皇一樣,那夫君又將如何處之?”
昊天一愣,他很顯然並沒有想到張月婉會問這個問題。沉思了一下,他這才說道:“先有民,再有國,然後有君。棄天下者,必為天下所棄。若真的是那樣,某人必定會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
雪傾城聞言,只是輕輕地將頭靠在了昊天的肩膀上。作為一名普通的女子,她自然是希望能夠自己的夫君能夠出人頭地。但是她更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漢子。昊天雖然*好色兒女情長而且還胸無大志,但是他的心胸卻絕對是坦坦蕩蕩。而辛皎的眼中則是閃過一抹迷醉,這樣的男子,能夠終身侍隨,當真是人生莫大的幸事。
昊天很顯然也是明白自己的一席話影響了幾個美女的情緒,於是連忙說道:“月婉剛剛到來,我就這樣影響了大家遊玩的情緒,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了。但願月婉和你們不要怪罪才是。”
張月婉也明白了昊天的意思,於是也很合作的故作委屈的說道:“妾身哪裡敢責怪夫君你啊?要是妾身敢給夫君你拿臉色,那大姐知道了之後不家法伺候才是。”
“就瞎說,我昊家哪裡有什麼家法?而你又什麼時候看見過天意執行家法?”昊天沒有好氣的說道。
而仙戀塵的小嘴當時就翹了起來:“夫君就總是偏袒大姐。我們剛剛才一說到大姐,夫君就在這裡為大姐辯護了。”
張月婉也是笑著說道:“二姐說的是,夫君明顯就是在偏袒大姐。不然為什麼二姐和四妹與夫君同房這麼長時間,肚子里居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而大姐居然一次就是兩個?”
仙戀塵和雪傾城聞言,那俏臉登時就紅的不行了,兩人這下也顧不得形象了,一左一右張牙舞爪的就朝著張月婉撲過去。只看的昊天又是好奇又是好笑,一手抓住一個,這才把三人給分開。
秋沐連忙打著圓場說道:“大姐畢竟是主公的正妻嘛,青梅竹馬又是指腹為婚還是親上加親,主公自然要多疼愛一些了。辛皎,你說對不會?”
哪知道辛皎這次居然是在一邊煽風點火,對秋沐的話只是置之一笑,便是板著面孔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我也覺得月婉說得很正確。這分明就是一個事實,主公這分明就是因人而異嘛。”
張月婉一聽,登時精神一振,衝著昊天就笑著說道:“夫君,你看見沒有,公道自在人心啊。二姐,四妹,你們聽見了吧?這主要是因為主公在你們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