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獲得更多的利益。特別是昊天陳兵十多日,而且每天出兵耀武揚威之後,所有的人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甚至是一直呆在渝州的宋正風都在考慮是不是應該抽調一部分兵力北上劍門關。
但是李蕭漠並不這樣認為,他雖然也認為昊天這是別有所謀,但是謀劃的應該不是天府之國。昊天為人是至情至性,但是他更心憂天下百姓。如今東南戰火正烈,昊天絕對不會為了一己之私而罔顧天下蒼生。就行當初他明知道事不可為依然出兵晉州一樣,所以以他的個性,河套大軍必然是早已經開撥,又哪有閒工夫在這裡和宋家對峙?
靈光一閃,李蕭漠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轉過頭來對著身邊的宋正雨說道:“宋世叔,你能夠將河套大軍這些天的具體情況給我們詳細介紹一下?”
宋正雨微微一陣詫異,不過他也知道秦川路這個世子向來聰慧,乃是三大世家青年一代中最傑出的人物。他既然這麼問,那很顯然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他也在好奇昊天的目的,於是也就點了點頭,將昊天大軍這半個月的情況詳細解說了一下。
“宋世叔,如果小侄所料不差的話,靖北侯的大軍是早已經開撥,留下的這些人,必然是定州的城防軍和由預備役打扮成正規軍的民兵而已。”聽完宋正雨的敘述,李蕭漠長嘆了一聲說道。
“什麼意思?世子能否說的明白一些?”宋正雨渾身一震,連帶著身邊的司馬當歸和宋君臨都是一陣驚詫。
“宋世叔看見的這名校尉,並非是他這兩天都輪值,而是因為他們人數太少,根本無法支撐這麼大的場面。雖然藉口天氣太冷而減少了大軍出*的人數,但是為了支撐這麼大一個場面,下面士兵的重複次數必然會增加。世叔你想想看,靖北公的大軍都是經過了晉州之戰之後的精銳,他們計程車氣他們的素質會是眼前的這樣嗎?只有這些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才會露出如此之態。”李蕭漠微笑著說道,然而心中卻是好生感概。宋正雨也算得上是帝國排得上號的沙場名將,但是昊天的大軍居然能夠這樣輕易地瞞過他,這說明不僅制訂計劃的人並非庸手,而且實施計劃的人也是頗具心機。對方的情報機構也表現不俗,畢竟這麼大的行動居然能夠完全將宋家、朝廷以及自己這方矇在鼓裡,確實是有兩把刷子。只是下面的這個人究竟是誰呢?能夠這樣獨當一面瞞天過海的人,怎麼說也應該是昊天手中的五大戰將甚至是軍師玄機或者駱詳親自出手吧。
“世子就憑這兩點就斷定靖北侯的大軍已經金蟬脫殼,餘下的只是地方武裝,這也太武斷了一些吧?”太師司馬當歸疑惑地說道。
李蕭漠又是一笑:“太師請聽晚輩細細道來。靖北侯的手下確實不乏將才,不愧是經過了晉州之戰的精銳之師。他的這番作為,居然連宋世叔這樣的沙場老將都瞞過了。然而,他什麼都好偽裝,就是有一點他偽裝不了。剛才宋世叔不是說過嗎,靖北侯大營中這些天的炊煙似乎減少了不少,如今天下大旱,糧食異常珍貴,以靖北侯的個性,他絕對不會將珍貴的糧食浪費在這樣的迷陣之中。所以他將早飯的時間提前到了日出之前,將晚飯推遲到了日落之後,連帶午飯都是零星進行,這就是要達到既節約糧食又迷惑世叔的目的。”
“世子所言,並非沒有可能。”宋正雨臉色稍霽,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小侄所料不差,下面計程車兵最多不過五萬,其中還至少有兩萬是民兵。諸位如果不信,那李某就休書一封,他們必然會立刻退兵。”李蕭漠胸有成竹的說道。當下也就不在客氣,從隨從的手中結果紙筆,隨便寫了幾個字,就封在了信封之中。
“蕭漠臂力不行,不知道哪位勇士,能夠將這封信射入靖北侯的大軍之中?”李蕭漠封上了信封,環視了一下說道。
昊天的大軍離劍門關至少有千米之遠,而士兵訓練的範圍,至少也在六百米開外。清風士兵弓箭的射程一般為150米,而禁衛軍團的虎賁弓可達200米有多。最優秀計程車兵甚至可以將弓箭射出三百米。然而要想將弓箭射出六百米,站立的諸人雖然都是見多識廣,但也未曾有聞。
“屬下可以勉力一試。”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良久之後太師司馬當歸身後這才轉出一個人說道。
“這位勇士是?”李蕭漠略有些好奇的說道。
“他是老夫的護衛,名叫童躍,有萬夫不當之勇。”司馬當歸笑著說道,不過言下之意大家都聽出來了,此人雖然悍勇,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箭術如何?
夏侯並不答話,只是從身邊的一名護衛手中接過一張複合弓,很隨意的拉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