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窺天前輩有何訓示?”昊天奇怪的問道,而一邊的駱詳等人都是伸長了脖子。窺天居士雖然多年來不履世事,但是聲名之隆,卻是天下罕見。他親自讓英武居士前來傳話,自然是深有用意。
“師兄讓我告訴你,儘可能的將天意這丫頭帶在身邊,如果迫不得已,千萬不要讓這丫頭離開了你的控制範圍。”英武居士鄭重的說道。
“這是何故?”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好奇,而天意更是瞪圓了雙眼。
“老夫也不太明白,不過此事必然異常重要。這可是師兄耗盡心血推演天地觀察星相的結果,你自己好好記住就行了。”嶽騰空搖了搖頭說道。
雖然還是不明白,但是昊天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晚輩遵命。”只是心中卻是下定了主意,從今以後,絕度不能讓天意離開自己半步。
看見英武居士忙完了家事,若雨寒梅這才上前說道:“當日小徒頑劣,在大河渡口上冒犯了居士虎威,還請居士見諒。”
英武居士哈哈一笑:“宮主太客氣了,當日老夫也是有事在身,所以沒有說的明白,幸喜沒有造成其他誤會。不過若非如此,嫡清公主又怎麼能夠嫁入河套了?”
此話一出,張月婉的俏臉頓時一紅,而楚憐風的臉色則是異常的尷尬。張月婉嫁給昊天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根本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即使是他的靠山輔政王劉顯也無法勸阻。雖然對張月婉依舊還不死心,但是在無能為力之下,楚憐風也只好選擇了沉默。
大笑之後,英武居士接著說道:“不過這幾個晚輩的功夫倒確實不差。月婉若非是心思不全在練武之上,恐怕十年之後,成就必不在你若雨寒梅之下。而至於名劍山莊的這個少莊主,倒是繼承了楚見煥的衣缽。小子,你倒確實是一個練武的好料子,只是楚見煥教授的方法卻有些不對路。劍由心生,以人御劍。世間百態,皆是歷練。你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的修為,也算是難能可貴。只是參不透世間滄桑,品不過人間百味,恐怕日後再難有所進步。李蕭漠,老夫與你父王也算有一段交情,今日也就指點你兩句。秦川李家之所以能夠屹立百年不到,乃是因為李家歷代家主都是心憂神州胸懷蒼生之人,只是如今山河破碎民族危亡,日後斷不可走錯了道路,不然秦川李家必遭滅族之禍。”
李蕭漠連忙躬身說道:“前輩訓示,晚輩當銘記在心。”對於英武居士,他是慕名依舊,雖然對他的話不是很贊同,但是禮節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含糊。
“罷了,你好自為之吧。”英武居士很顯然是明白李蕭漠心中所想,也就在沒有多說。
看見嶽騰空這副模樣,天鳳鈺笑著插話說道:“居士將幾個年少俊傑都點評了一下,怎麼能單獨漏下小徒?莫非是小徒天資愚昧,難入居士法眼?”
“宮主說笑了。令徒乃是真正的心憂天下之輩,若有此心,武學修為倒是不重要了。況且聖女之武學,十大英傑之中,足以與楚憐風比肩,宮主又還有什麼不滿足了?”英武居士笑著說道。此話一出,天鳳鈺頓時一臉的喜悅。聖蘭心能夠得到英武居士如此之高的讚譽,她這個師父臉上也自然有關。況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然讓她滿心喜悅。
回過頭來,英武居士這才轉向了一邊的駱詳和楚相成。目光一對,三人的臉色都是異常的平靜,眼神也是特別的清澈。良久之後,英武居士這才張口說道:“我們這樣是不是犯了一個錯誤?”
“就算是錯的,堅持到最後,也是正確的。況且我們根本就沒錯。”楚相成很平靜的說道:“況且這是她唯一的一個請求,我們絕對不能拒絕。”
英武居士沒有反駁,只是點了點頭說道:“也許你說的有道理,其實我們也別無選擇。你們還是堅持要這麼做嗎?”
“當然。”駱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看著兩人那一臉堅定的表情,嶽騰空很顯然也明白自己根本勸說不了這兩個心志如鐵的老人。最終只是長嘆了一聲:“也罷。若是日後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就儘管明言。”
“你還是沒有找到嗎?”楚相成轉換了一個話題說道。
“沒有。我走遍了三山五嶽五湖四海,可是就沒有絲毫的痕跡。”嶽騰空無奈的說道。
駱詳微微一笑:“如果真的那麼好找,我們二十年前就知道了。不過你如果真找到了,就給我們說一聲,我們這邊的事情一了,就一起過去。”
“好。那老夫先走了。”英武居士點了點頭,就準備離開。
“前輩輕慢!”看見英武居士抬腿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