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認了天意做義女,那怎麼說也要給一點見面禮才是吧?”昊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雖然他明白天意認血殺做義父,一定程度上是為了幫自己拉攏這個強大的助力,但是一想到以後居然要叫這個殺豬的一聲岳父,昊天的心中就有些鬱悶。
而他身邊的信刻和奉敬二人也頗不平靜。
“二哥,你說大姐認了那個殺豬的做義父,我們以後豈不是要矮了一輩?”信刻很顯然對血殺剛才的那一拳還有些耿耿於懷,因此言語間也不甚客氣。
奉敬也是一臉的苦相:“這還用你說!唉,那個殺豬的都還好說,最煩的還是龐燁那個糟老頭子,殺豬的是他的師侄,大姐又是殺豬的義女,那我們以後豈不是要跟著大姐叫他一聲幹爺爺?”
兩人的話音雖低,但是還是被他們身邊的昊天給聽見了。雖然這也是自己的心裡話,但是這樣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妥,於是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兩人連忙很識相的閉上了嘴。
“昊將軍,你就別為難你未來的岳父大人了。你看他這幅行頭,也沒什麼東西拿得出手。還不如先欠著,只要他肯報效朝廷,以他的本事,日後封侯拜相自然不在話下,那時候你可是要什麼有什麼。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應該抓緊時間趕路才對。血殺,反正你也是孤身一人,不如就隨著我們一起走吧。”龐燁笑著說道。剛才眾人已經在這裡圍殲了一支敵軍,雖然此地荒無人煙,但是時間一長,難免會有意外。龐燁有事在身,自然不願意多生事端。
“請問師叔我們這是要前往何處?”血殺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就跟著老夫走吧,難道老夫還能害你不成?”龐燁一聲長笑,率先拍馬而去。而血殺只是看了一眼天意,便跟了上去。只是在看見了天意之後,鎮山死活不再讓血殺騎在他的背上。血殺無奈,只好和天意互換了坐騎,這才了事。
陰風山脈地處河套路和秦川路的交界處,由於這道東西走向的突兀山脈,硬生生的將河套六州與八百里秦川分隔了開來。陰風山脈雖然不是很高,但是特別陡峭,地勢也極為險峻。從東向西,只有劍門關和陰風古堡這兩個天然的缺口。除了這兩處,整個陰風山脈彷彿渾然一體。因此河套雖然已經淪陷,但是憑藉著陰風古堡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有利地形,秦川李家和益州宋家硬是關上了塞外異族南下的大門。不過眾人的目的地並非是地勢險峻的陰風古堡,而是古堡附近一個幽深的峽谷。
在到達陰風古堡之後,龐燁便傳喚了當值的守將,讓他們將自己平安的訊息以八百里快騎報告於天都聖京,然後留下了昊天的一眾親衛,只是帶領著昊天等人前往峽谷。
“諸位,前面就是那位賢人的隱居之所了。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經過一段迷陣。過一會兒,各位請千萬要緊緊地跟在老夫身後,也千萬不要對身邊的任何事物好奇。”站在峽谷外面,龐燁謹慎的叮囑道。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陣法?”昊天好奇的問道。
“不錯,這套陣法威力奇大,配合著這裡的地理環境,即使是有十萬雄兵,如果沒有熟悉陣法的人帶領,也無法越雷池半步。”龐燁點頭說道:“這位賢人能夠在這裡隱居,很大程度上也是得益於這個大陣的偷天換日。”
昊天等人點了點頭,雖然他們對陣法的威力有所懷疑,但是對於這個被稱為神州第一智者的老人,他們還是很相信的。唯有血殺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也浮起了一抹微笑。
“國師,這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大陣嗎?我怎麼只看見了青山綠水呢?”順著龐燁奇怪的腳步走在陣中,看著滿眼的蒼翠,信刻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嘴裡不敢置信的說道。
“信刻將軍,你可千萬不要小瞧了這座陣法的威力。這十絕戮仙陣憑藉著此處的地利和獨特的風水,不僅可以讓人產生無窮的幻覺,而且可以自動修復,實在是厲害無比。有些東西我們可以不相信,但是他確實存在。”想到馬上就能夠看見裡面的人了,龐燁的心中就是一陣興奮。於是也就沒有理會落在隊伍最後的信刻,而是精神振奮的走在隊伍前列。而昊天等人的心中雖然有所懷疑,但是仍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唯有信刻一臉懷疑的跟在尾巴上。
“這老頭子難道是在騙人?”一路走來都是異常順利,信刻不由得在心中嘀咕著說道。看見前面的眾人都沒有留意,信刻的腳步故意一頓,然後很隨意的往身邊跨了兩步。
信刻這一步跨出,立刻就發現了不對勁。原本蒼翠欲滴的青山突然間就變得滿眼焦黃,原本晴空萬里的藍天也突然變的電閃雷鳴。信刻心中一驚,連忙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