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精美的木匣,放到廳內。
張讓看了看木匣,說道:“樂浪海中樂浪國都有啥寶貝兒呀?我大漢到有個樂浪郡,不過盛產些魚蝦,忒也腥臭!”
王羽示意趙雲開啟木匣,說道:“侯爺有所不知啊!王羽本來帶了許多玩意,可惜……。”王羽又把船遇到風暴沉默,葬身海底多少金錢多少奇寶說了一通。
張讓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只是眼睛盯著兩個精緻木匣內滿滿碼放的金餅子!匣內的金餅子在廳內燈火的映照下,熠熠生光,很是晃眼。
“哎喲,王子呀,你也忒客氣了!”張讓終於抬起了眼睛,親熱的和王羽說話,“能來府上看看本侯,本侯就高興得不得了了。你瞅瞅,還帶禮物來。”
“侯爺,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還望侯爺一定笑納!”王羽說道。
“瞧,這孩子,翼龍是吧?”張讓笑道,“來人,上酒!”
“是,王羽表字翼龍!”王羽恭敬的回答。
“本侯早知道了~!,翼龍的詩集在洛陽可是火的很吶。難得又這麼年紀輕輕,嘖嘖。”張讓變臉之快,讓王羽自嘆不如下又覺得難以接受。
“晚輩胡亂塗鴉的,怎麼敢在侯爺面前提起。侯爺朝夕陪伴皇上日理萬機,那可都是大漢國的要事啊!”王羽說道。
“嘖嘖,這孩子,本侯是越看越喜歡了,真能體貼人兒。不像那些滿朝文武,本侯容易嘛,天天兒的伺候皇上,總得為皇上排憂解難不是。特別是那些士子、太學生依仗著自己讀了兩天書,就唯恐天下不亂!要我看那,那些所謂的文人比著翼龍差的太遠了!”張讓端起酒樽來呷了口酒,“翼龍啊,本侯不是託大,以後有什麼需要本侯幫忙的,只管說。”
“那,王羽就太謝謝侯爺了!”王羽心中高興,起身行個大禮。
“免了免了,本來宮裡規矩就多,回到府裡還真是討厭這些虛頭巴腦的架子。”張讓拈著蘭花指一甩手。
“侯爺,其實晚輩還真有點事情需要侯爺指點一下。”王羽坐下,欠了一下身子說道。
“哦?”張讓眨巴著小眼睛,好奇的問道,“說來聽聽。本侯給你咂摸咂摸。”
“是這樣的。晚輩因為大船都葬身大海了,暫時還不能回到樂浪國去。所以想現在大漢領個差事做著。”王羽一邊說,一邊看著張讓的臉色。就見張讓一聽王羽說要領個差事,臉色就冷了一些,給旁邊的下人使個眼色,那小人趕緊將兩木匣金餅子收了起來。
王羽心中暗笑,又說道:“晚輩知道西園的規矩,也聽說了是侯爺負責那裡的事務,除了這些孝敬給侯爺的金子,王羽到還有些餘錢,不知道東面沿海的郡縣需要多少金錢?”
張讓一聽,人家那些金子不是用來買官的,是送給他的,臉色立即燦爛起來,非常有人情味的說道:“啊,這個也要看地方的大小、土地的貧瘠。不過本侯與翼龍一見如故,可以適當為翼龍減免些。徐、青、翼、幽四周都臨海,不知道翼龍相中了哪個地方?”
“多謝侯爺!東萊臨海,我覺得還是不錯的,這樣我可以沿海建個船塢,儘快造出些大船來,好回樂浪國為侯爺多帶些稀罕東西。”其實王羽之所以沿海打算買個官做做,主要還是為了造船和爭取一些發展空間。選了東萊是因為在青州離泰山郡不遠,有一個良好的戰略位置,還有一點就是王羽知道那是膠東半島地區,魚蝦可以在困難的時候當糧食,大海里魚是捕不完的,而且王羽還存了個僥倖心理,那個地方可是有金礦的。
“東萊的正常價格是兩千萬錢,不過既然翼龍說了,我免你二百萬錢,一千八百萬可好?”張讓微笑的問道。
王羽當下回道:“如此多謝侯爺了!”
“翼龍太客氣了。其實,本侯到覺得如果翼龍金錢湊手的話,不妨將樂安也買下。那地方小些,價格嘛,你再多付一千萬好了。”張讓向前欠了一下身子,滿眼期望的說道。一談起買賣,張讓早沒了先前耍大牌的感覺。
王羽忽然有種在菜市買菜的錯覺,他自然是多想買幾個,地盤越大越好嘛!
其實人家張讓是覺得王羽作為樂浪國的王子,在大漢應該時間長不了,他總要回他的樂浪國去的。因為樂浪國雖說是大漢屬國,可是畢竟這麼遠,這王子就是土皇帝啊,可比大漢的這些個王爺要強的太多了。那他走了,空出來的缺,可又是錢吶!最重要的,好像這個王子很有錢,這麼好的買賣不多做幾個,實在是吃虧!
“侯爺,明日晉見皇帝陛下,總也要孝敬一些,怕是不那麼湊手。”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