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遭此難,但是五萬兵力還不是問題。這些人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是用來守城還是綽綽有餘。等我軍再次擴張的時候,他們也可以作為預備役,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昊天讚許的點了點頭,但是臉上卻浮起了一抹憂色:“軍師所言極是。只是不知道我方能不能支撐起這麼多軍隊?”
玄機微微一笑:“我軍攻克南方三州之後,他們辛辛苦苦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落入了我們的手中,在建軍之餘,還有很大一部分可以用於民政建設。再說,我們就算沒有錢,朝廷有錢啊。我們保家衛國並且收復了失地,怎麼說朝廷也該發放一點獎賞吧?主公,如果不出某人所料,在我們收復河套之後,朝廷必然會讓主公進京,到時候我們一路宣傳,就不怕朝廷不給錢。”
“軍師這主意倒是不錯。”昊天啞然一笑,想不到玄機居然還有如此狡猾的一面。
而駱祥的臉色則是一陣陰沉:“不僅僅是朝廷,就是三大世家,我們也要好好勒索一下。這次北征軍潰敗,雖然三大世家做的不動聲色,但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也並非是天衣無縫。我們到時候只需要和他們接觸一番,那就不怕他們不出錢。”
昊天笑道:“看來以後這個接洽的事情非先生莫屬了。”
駱祥陰險的一笑:“主公放心,屬下必然會讓他們吃了虧還說不出口。屬下這些天正在練習寫字,現在總算派上用場了。”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現在,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的戰事。”昊天揮了揮手,臉色一肅說道:“我軍現在佔據三州,敵軍必然震動。所以我們必須搶在塞外異族再次組織起聯軍之前拿下整個河套,然後憑藉著大河天險和對方對峙。因此我們必須在三天內完成進攻的一切準備事物,至於軍隊的整編,必須在兩天內完成。諸位有沒有信心?”
攻克延州的第三天,昊天就迫不及待的率領著剛剛整編完畢的血色軍團踏上了征程。隨軍人員包括金雕軍統領奉敬,至於他的副手李孝,考慮到定州剛組建了五萬人的城防部隊,而李孝心思細膩長於練兵,於是昊天特意將他調任到了定州擔任統領;虎嘯軍統領血殺,他還是騎著他那隻猛虎,在鎮山的威懾下,周圍的騎兵都不敢靠近他一丈方圓;蒼狼軍統領信刻,以及他的副手,天意特地配備給他的司徒列;還有就是玄機駱祥兩位軍師和風舞軍統領天意。
昊天控制下的三州已經逐步走上了正軌。何福在軍事上雖然才能平庸,但是在從政上卻頗有才幹。他本來就在定州為官多年,而且大亂之後,定州最需要的就是休養生息。在接到昊天的任命之後,他就迅速展開了工作。而延州的魏鶴,這個後來被稱為永遠沒有一絲笑容的鐵面怪物,在這裡將他卓越的組織能力和協調能力發揮的淋漓盡致。在他圓滑的手段之下,延州很快就有了起色。而克州的知府林太嶽,則是在昨天才上任。昊天說的不錯,像他這樣的聰明人,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面對著氣勢洶洶的信刻,林太嶽很明智的選擇了服從。他知道信刻並不像是以前來請自己出山的那些彬彬有禮的官員,如果自己真的敢拒絕,那個粗魯漢子真的很有可能將自己砸成肉醬。因此雖然一百個不願意,他還是來到了克州,隨行的除了他的家人,還有他的一眾學生。然而對於那個敢指示信刻前來邀請自己的未來主公昊天,他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軍師,你看我們應該先攻取哪州?”馬背上,昊天還是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
玄機微笑道:“主公不是已經決定了嗎,先拔掉吉州秋明這個釘子,然後北擊鐵鷹,最後圍剿盤踞在安州的拜京和曼丹駐軍。”
昊天皺著眉毛說道:“軍師,你說我們在攻取吉州的時候,其餘兩州會不會出兵救援?”
“鐵鷹守將桓書田素無主見,我大軍圍攻吉州,他必然不會率軍援助。而安州的深傑和逃去的耶律昭昌雖然極富才智,但是兩人素來不和,而且中了一次計之後,他們也會更加小心謹慎,所以屬下認為他們就算發兵援助,士兵也不會太多。我們也正好來一個圍點打援。”玄機笑著說道。
聽了他的話,昊天臉上的憂色並沒有減少多少,反而更加濃郁了幾分。駱祥大為不解,不禁好奇的問道:“主公還在擔心何事?”
昊天皺著眉頭說道:“耶律昭昌這人,雖然我們還沒有正面交鋒,但是那天晚上能夠在那樣的情況下一見風頭不對就拋下士兵逃亡的人,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以他的才智,不會看不穿我們各個擊破的戰略。所有我認為他一定會前來援助,只是他和深傑的關係向來不和,不知道除了他的一萬五千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