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朝堂上紅極一時的三個天之驕子就這樣消失在了帝國之中。”
駱祥臉色不變的說道:“軍師究竟是想要說些什麼?”
玄機哈哈一笑:“駱先生,某人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先生為什麼還不肯承認?難道先生還對某人不放心不成?如果某人沒猜錯的話,先生就應該是當初應該被凌遲處死了的狀元駱久遠!”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在這之前,某人根本就沒有懷疑過先生。這些天來,某人也一直以為先生就應該是定州一名不得志的小吏。只是剛才先生說起楚相成楚先生的時候,某人才突然醒悟過來。由於朝廷和三大世家的刻意打壓,現在帝國還知道當年榜眼楚相成的人已經寥寥無幾。而且楚相成在發配青寧之時就已經不知所蹤,先生能夠準確的道出他所在的地點,自然是和楚先生相交莫逆的人才能夠辦到。而主公的父親就是當年的探花昊非常,先生的身份,不是呼之欲出了嗎?”玄機細細說道,不過心中卻是一陣感嘆。原本他以為駱祥只是擅長隱忍和詭計,在其他的方面應該毫無突出之處,而駱祥這些日子的表現也正說明了這一點,但是現在看來,駱祥在這之前應該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
駱祥默然無語,良久之後這才張口說道:“老夫還是太心急了,而主公的手下現在又實在太缺少人才了,不然斷不會被你們看破。”
玄機微微一笑:“先生又何必如此?主公對先生是敬重有加,就算先生將這些事情坦誠相告,主公也不會怪罪先生的。”
“主公至情至性,對父母極盡孝道,為人又忠義重信,他自然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怪罪於老夫。只是一隻小鳥要成長為一隻大鵬,他必須要有自己的思想,必須要學會在風暴中搏擊,必須要經過無數的苦難。老夫不希望因為我的原因,而使主公喪失了獨立思考和解決問題的能力,讓他不至於養成總是依靠別人的習慣。”
玄機點了點頭,駱祥果然是所謀甚深,想的居然是如此的長遠。他說得不錯,如果現在昊天的事情總是他幫著處理好,雖然能夠順利的度過現在的難關,但是對昊天的成長卻是極其不利。輕輕喝了一口茶,玄機這才說道:“先生考慮的如此深遠,不知道先生究竟所謀何事?”
駱祥似笑非笑的看著玄機,看的玄機快要坐不住了,他這才笑著說道:“老夫所想,其實和軍師沒有兩樣。”
玄機眼睛裡精光大盛,看著駱祥那漸漸變得嚴肅莊重的神情,半晌之後這才說道:“可是主公似乎並沒有那個想法。”
駱祥淡淡的一笑:“他是沒有這個想法,不過事情總是在變化的,也許有一天,他不得不選擇這條路。”
玄機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在主公的心中,似乎一個天意姑娘就是整個天下。”
駱祥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這個也是老夫擔心的,天意這丫頭,也是外柔內剛,主公對她又是千依百順,唉,先不說這個了。我們還是顯討論一下怎樣應付你師父的問題吧。不過先生請放心,主公雖然幼年失母,但是對亡母卻是特別的思念和愛戀。這十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著亡母的腳印。對他而言,他早亡的母親和現在的天意完全沒有任何的輕重之分。只要時機合適,主公自然會明白該做什麼。”
玄機神色一凜,表情也變得莊重了起來。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了龐燁的身上。當初龐燁雖然答應了只要昊天攻下河套,那麼河套就任由他處置。但是那也只是他在無可奈何之下的權且之計,想河套如此重地,恐怕朝廷也不會讓昊天這樣毫無背景的人統治。況且,就算朝廷肯答應,三大世家也未必會同意。如今時過境遷,誰知道天都聖京的那一群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也許在師父的心中是希望我們能夠在河套立足,好將河套建設成抵禦胡虜入侵和防範三大世家的重要基地。可是,這也僅僅是師叔的想法,況且我們當時的力量還很弱小,但是如今我們已經拿下了河套六州,手下擁兵二十萬,難道他們就真的會那麼相信我們不會成為第四個世家?”玄機憂慮的說道。
駱祥眯著眼睛說道:“朝廷現在是有心無力,就算他們不想讓我們在河套立足,可是他們也沒有力量干預。況且,就算把我們趕走了,那得益的也不是朝廷,而是毗鄰著河套的宋李二家。只要我們現在能夠老老實實的向朝廷表示我們的衷心,想來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
玄機的眉頭依然皺著:“某人現在擔心的是,朝廷只封主公一個定州知府,而直接派人接管其餘五州。我們現在的力量還很弱小,還不能和朝廷翻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