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狀元既然已經出山,想來榜眼也必定不會甘於寂寞了。”
定西王世子宋君臨眉毛一挑:“就算是又怎樣?不就是兩個酸儒嗎,何須如此重視?”
“酸儒?”張蒼雄冷冷一笑:“天下居然有人敢說他們兩人是酸儒,老夫這還是第一次聽見。楚相成老成謀國,其運籌帷幄的輔國之才即使是當朝太師和國師都是讚歎不已,如果不是後來出了些意外,他現在至少是坐在太師司馬當歸的位置。而且此人具有非凡的外交能力,當年柔然二十萬大軍叩關嘉峪,楚相成隻身前往柔然兵營,兵不血刃便讓柔然全部退軍。而駱久遠陰沉狠辣,隱忍善謀,乃是天下第一流的謀士。況且此人在軍事上頗有造詣,當年奉旨安撫長城防線,恰逢海西攻關,此人僅率三百輕騎白日襲營,大破海西六萬大軍的中軍,是役,斬首萬二,俘敵七千。如果此人真的是真心輔佐昊天,那昊天倒是真的不容小覷。”
“還有獨孤宇明和邊重行。”李鐵鳴一聲長嘆:“邊重行出身於平民,雖然因為家世原因而無法高升,但是其才華確實是毋庸置疑的,其防守能力冠絕於玄武軍團,即使是在帝國之內也是首屈一指。至於獨孤宇明。”
宋正風陰沉的說道:“此人原本是山賊,但是極其驍勇善戰,其練兵之術和統兵之才,在我益州路都是數一數二,只是為人卻桀驁不馴。”
“還有那個玄機,此人既然是昊天隨同國師南下陰風山脈的時候所得,那極有可能是出於天機谷,嘿嘿,如果這些人真的能同心協力,那麼帝國,恐怕又要在經歷一次風雨了。”張蒼雄笑著說道。
張濟世一頭霧水的問道:“叔父這是何意?”
“何意?”張蒼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自己的這個侄子,他膝下並沒有男丁,為了平衡淮水路的勢力,這才特意立親弟張蒼梧之子張濟世為淮水世子,只是這個侄子的能力確實有限,根本無法和自己的女兒以及李蕭漠等同輩相比。嘆了口氣,張蒼雄這才接著說道:“昊天乃是昊非常的後人,而昊非常三人當初之所以會從雲端掉落地底,就是因為當年他們三人觸怒了當今聖上。為了剷除他們三人,先帝還特意把鐵真從邊關調了回來,雖然他們都是太師司馬當歸的門生,但是貶謫之恨,恐怕不是這麼容易淡忘的。況且秦殤,嘿嘿,這一筆血海深仇,想來沒人能夠忘記。”
李鐵鳴搖了搖頭:“這個很難說,昊非常向來忠於帝國,太師現在又還健在。當初若不是太師求情,恐怕他們三人當時都被凌遲處死了。這一份恩情,他們必然不會忘記。王爺別忘了,如果玄機真的是出自天機谷,那麼只要國師一日不死,想來玄機就不敢正面和國師作對。國師,他也是出自於天機谷啊。”
“就是,以後的事情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不過昊天如果真的是忠於帝國,那麼我們必須儘早將他掐死,絕對不能在我們的背上留著這麼一根毒刺。”宋正風冷冷的說道,身上散發的殺氣,即使是身邊的李鐵鳴等人都是微微一顫。
解決了塞外異族在河套路的最後一支抵抗力量,曾經淪陷於敵手的河套六州終於回到了帝國的懷抱。不過在這一個月的淪陷時間裡,河套路的百姓們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河套六州原本有百姓八百多萬,可是一月不到,居然就有兩百餘萬百姓慘死在了胡虜的屠刀之下,其中大部分是精壯青年。他們的房屋至少有半數在這一場浩劫中被破壞或者完全燒燬,他們的財產包括糧食也所剩無幾。河套路雖然是帝國主要的糧食出產基地之一,但是經歷了這樣的浩劫之後,大部分的生產都遭到破壞,而且因為戰亂,本來商流不斷的河套路現在幾乎沒有了商人來往,這一系列的問題,就是昊天現在面臨的麻煩。
昊天皺著眉頭端坐在臨時太守府的大廳之中,他的身邊則是駱祥和玄機兩個謀士,至於血殺奉敬等人,現在都正在爭分奪秒的整編軍隊,冠英的情報顯示,耶律滄海的第三次聯軍已經快組建完畢,即日之內就會南下,而河套士兵在吉州一戰之中又損失慘重,雖然得到了大量的兵員補充,但是他們依然不敢有半點的放鬆。
“駱先生,軍師,現在我們已經拿下了整個河套,可是我們在北方三州根本就沒有合適的行政人員,你們看這個問題怎麼辦?”昊天一臉的苦相,河套六州的官員早已經南逃,他手下也全是軍方出身,對行政治理這些事情是一竅不通,可是現在百廢俱興,總得有人來治理才行。而帝國以前的那些官員,河套上下沒有一個人敢放心,畢竟在大難臨頭之時,只知道自己逃跑的人,憑什麼還讓人信任。
玄機沉呤了一下說道:“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