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為塞外第一名將的卡辛巴斯。雖然血殺等人總能夠在第一時間找到敵軍的弱點,但是卡辛巴斯卻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透過令旗將這個漏洞給堵上。二十萬大軍在他的組織協調之下,形成了一個極大的戰略縱深。當血殺的大軍剛剛衝破一層防線的時候,下一道防線已經組建完畢。而這道防線潰散計程車兵,又已經源源不斷的後退至大軍的最後面。
用層層防線持續的消耗他們的銳氣,用戰略縱深不斷的消耗他們的力量,這就是卡辛巴斯定下的策略。而戰場的形勢也是正朝著這個方向發展,看到血殺的大軍再次陷入了重圍,白髮紅顏的卡辛巴斯臉上總算浮起了一抹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信刻終於出動了。隨著奉敬的一聲長嘯,信刻的一千騎兵迅速從大軍中分離了出來。在血殺大軍的掩護之下,信刻的一千騎兵是順利的突破了側翼士兵的防線,然後朝著山崗上的卡辛巴斯衝了過去。
卡辛巴斯臉上微微一陣驚訝,他剛才也聽見了血殺的話語,只是他不相信對方真的敢率領一千騎兵來襲擊自己。不過他並沒有驚慌,而是淡淡的說道:“二王子殿下,讓你的五千親衛去擋住他們。傳令大軍再加把勁,他們這是在準備拼死反擊了。”
一個驍勇的將領對於一支軍隊戰鬥力的增幅作用,耶律明煌以前是從來沒有認真對待過。不過今日,他總算明白了一頭獅子帶領的一百隻綿羊可以戰勝一隻綿羊帶領的一百頭獅子的道理。尤其是這一頭獅子帶領的還是一百頭餓狼的時候,即使他們面前時一千一萬頭獅子,他們也必將兇狠的將其撕為碎片。他的五千親衛雖然是居高臨下而且還是以逸待勞,但是在那個滿身是血的漢子的衝擊下,居然一下子就被衝散了隊形。
“定州信刻在此,天下雖大,誰敢與某人一戰!”信刻揮舞著雙刃戰斧,聲如雷霆的吼道。然後率領著一千騎兵朝著山崗上的卡辛巴斯衝去。
“本帥來與你一戰!”見信刻如此的勇猛,卡辛巴斯縱橫沙場六十年未嘗一百的豪情也被激發了起來,當下不顧部下反對,提起自己的一丈長矛,跨上火雲駒就朝著信刻奔來。
“當!”卡辛巴斯的鑌鐵長矛極其精確的擊在了信刻雙刃戰斧的斧刃上,發出一聲刺耳的脆響,兩人都是勇悍之輩,長矛的矛身居然因為這劇烈的一擊而前所未有的彎成了一輪彎月。
“老頭,力氣不小啊,再接某人一斧試試!”信刻身子一晃,不過旋即一聲長笑,雙刃戰斧再次全力劈下。
卡辛巴斯大驚,只聽對方那凌厲的斧風,他就知道這一斧的力道必然不會遜於上一斧。最開始的時候,他看見耶律明煌的親兵潰散的如此之快,還以為那是耶律明煌太過膿包的緣故。但是接了信刻一斧頭之後,他這才明白,不是耶律明煌太過膿包,而是這個青年漢子太過驍勇。對方雙臂之上的力道,卡辛巴斯相信,即使是現在清風風頭正盛的十大英傑也是遠遠不如。卡辛巴斯甚至懷疑,如果是在戰場之上,此人和神州十大高手都能拼一個不相上下。
如果是年輕的時候,卡辛巴斯必然會因為有這樣一個對手而高興,但是現在他畢竟年事已高,而且征戰沙場六十年,身上的傷也不在少數,單單憑藉臂力,他是完全比不上這個初生牛犢的信刻了。當下馬頭一偏,長矛藉著巧勁擊打在雙刃戰斧的斧身上,饒是如此,他的雙臂也是一陣發麻。而信刻又是一陣大笑,雙刃戰斧沒有任何的遲疑,又向卡辛巴斯劈了過去。
卡辛巴斯再是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青年居然驍勇如斯,已經征戰了至少半天,但是他的雙臂彷彿有著無窮的力量,近百斤的雙刃戰斧在他的手中居然好像沒有任何的重量。卡辛巴斯的馬頭再次一偏,憑藉著良好的馬術躲過了這一斧。不過卡辛巴斯的心中卻是微微一陣懊悔,他終究還是太自負了一些,以至於陷入瞭如此的困境。
沒有了卡辛巴斯在山崗上的指揮,雖然曼丹拜京的二十萬大軍依然在按照著他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阻擋著血殺等人的攻擊,但是陣勢的變化已經有了幾分呆板。而血殺和奉敬無一不是心思玲瓏之人,他們敏銳的發現了這個漏洞,十萬大軍沒有任何的遲疑,恍如一群猛虎般開始衝出重圍。
而看到卡辛巴斯在山崗上遇險,耶律明煌倒是無所謂。在他看來,反正血殺的十萬大軍已經陷入了重圍,只要自己能夠多加一把力,那麼全軍覆沒就在眼前。至於卡辛巴斯,如果他被信刻劈死,那麼自己不僅可以獨佔這份功勞,而且還能夠為曼丹稱霸東北三國掃除最大的障礙。所以他雖然看見了卡辛巴斯被信刻殺的異常狼狽,但是他並沒有上前援助,而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