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緩了緩,發出悶聲地道:“我看你們誰敢動手,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人們,我王某以前待你們不薄,為什麼要背叛我投靠牛輔門下,還差點叫老夫死無葬身。”
他的話音剛落,所有計程車兵們陷入了沉思,但是對於一個失掉兵權的領袖來說,幾句話是根本無法動搖這次的兵變。幾個將校最先打破的沉寂:“不要聽這個賊人一面之詞,殺了他們。”隨著他們的叫嚷聲,形勢又有了新的發展,所有的兗州士兵們又一次猶豫不定地握住手中的弓箭對準了地面上的眾人。
我勉強地擠出一點的笑容望向王匡,說:“現在你已經做到了你能力的極限,我們都知足了,謝謝你。”
王匡聽到了我的話音,愣住一下,轉過頭看著牛輔,此時他已經是臉色蒼白,王匡的突然冒出多少會給自己施壓。
“我還沒有就這樣認命,十多年了,我容忍你十多年了,今天我們做一個了斷吧。”王匡正色地衝著他喊道。
“哈哈,你看看你的四周,憑什麼有能力說和我做了斷。”牛輔狂妄地笑著。
“在幾日前,你把整個兗州計程車兵都調入東郡,我就知道你要做什麼了。”王匡自信地說。
“那你又做到了什麼,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我們現在的處境正好就恰恰相反了。”
“好,那就讓你看看,我為你準備的圈套吧。”王匡高喝了一聲,幾發弩箭從漆黑中射過來,正巧插在幾名兗州士卒的身上,當場氣絕。無數火把從黑暗中高高地舉起來,將整個東郡照的通明,牛輔驚訝地看著周圍,沒有想到現在的整個東郡到處都塞滿了士兵,是徐州士兵,整個東郡幾乎成了一個兵工廠一般,小小的彈丸之地又將掀起一場波濤風雲。
“牛輔狗賊,我正是從徐州彭城領兵過來剷除你的。”一個高挑的男子端坐在馬匹上。
“徐州,你們是徐州兵。”我踉蹌地走向他焦急地問道。
“是的,末將呂威璜拜見伏波將軍,陳登大人還掛念著將軍呢。”
陳登,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要見面了,我感慨了一下,陷入了昏迷之中,也許剛才的動作體力已經透支了,田欣跑過來及時地抱住我的身體。……。
“你們還不悔悟,如果現在扔掉手上的武器,之前的種種我可以既往不咎。”王匡衝著周圍喊去,更加動搖著兗州士卒們的心,一個個都躊躇不定地望向牛輔,看到此時的牛輔也是自身難保,伸出手放下了武器,跪倒在地上。
牛輔有點驚恐地嚷起來:“張布、張虎在什麼地方快些來救我。”
“他們不會來了。”
“什麼,為什麼?”
“因為他們比你早就一步上西天了,之後就是你步入他們後塵。”王匡狠狠地說著,示意了一下呂威璜,呂威璜立刻會心地命令所有的徐州兵放箭。
“住手。”王服現在按捺不住,風從剛才吹掉他的頭巾,凌亂的頭髮加上銳利的眼光泛起殺意如同厲鬼一樣。
他的喊聲吊足了所有在場人的興趣,王匡也頗有興趣地探過頭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這麼殺了他,他定然是不服,我大仇還沒有報,我要與牛輔單打獨鬥,親手殺了他,祭奠家父的在天之靈。”
他的話一字一頓地蹦出來,刺激著所有在場人的心,這是一個兒女的孝心同時這也是一個勇者的精神所在。王匡命眾士卒們為他讓開了一段空間……。
“牛輔,當年你害死我的父親的時候,我就在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親手殺掉你。”王服緩緩地將劍指著牛輔,一臉認真地對峙著。
“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我一直留下一個禍根都不知道,今天的敗績我無話可說。”牛輔擺出黯淡的臉色。
“哼,今天並不是你的敗績,現在應該說是同仇敵愾才對吧。”
牛輔似乎沒有聽見王服的譏諷,轉過臉掃了一下週圍,朗朗地說道:“我可是當今太師的侄子,你們膽敢如此對我嗎。”
暈,這個時候還敢狐假虎威,現在我只想狠狠地踹上他幾腳,可是王匡卻已經被他嚇得臉色發白,有意想要阻止王服。
“畜生,現在你還在期盼著活命嗎,我要是你一早就覺悟了,廢話少說吧,看你能否從的劍下留下一命。”
牛輔冷冷地看向他,不動什麼神色,這時王匡卻面露異樣,終還是忍不住對著王服喊道:“住手,我們現在不能殺死他。”
他的聲音如晴天霹靂般震撼著在場所有人的心。。。。。。。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