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發麻地呆望著她。
“喂,木瓜,我在問你呢。”一記重拳摧殘著我的左臉,周圍眾人都捂住嘴,漲紅了臉,想笑還不敢出聲,憋得很辛苦。唉,天底下哪有一個女孩像她這麼兇的,對待她,我真是無可奈何。
“當然不會再去住驛館了。”
“喂,你說話很不負責任,難道讓我們露宿街頭啊。”
“哈哈……”我苦笑了兩聲。
“誰在跟你笑,快點想個辦法。”轉眼又是一記粉拳重重地砸在我的頭上。我一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受得了你一女子的欺負,士可殺,不可辱,我發火了……。
“你不要以為打得過我就可以胡來,我好歹也是一州刺史,大漢伏波將軍,萬人敬仰的劉備。”
“我呸!”將一個人的自尊徹徹底底磨滅掉了,田欣一秒鐘就辦得到,我真服了她。
“我們現在找陳登,今晚住在他的家中,不然被丁原捉到了免不了一番波折。”
“可是到哪去找他呢?”
“陳登在徐州也很有名吧,嘴在自己身上,不會問嗎?都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
“哎喲。”兩擊粉拳分別從田欣,梁冰雪方向發出……。
從百姓口中打探才得知,原來徐州也不是一個安寧的地方,以軍隊為首的曹豹與以富豪為首的糜竺之間關係日漸緊張,陳登夾在其中,藉著三寸不爛之舌到可以遊刃有餘。在徐州也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憑藉著一點我們很容易找到陳登的府邸。
在綠水青山的環繞下,硃紅色的大門緊閉,兩邊面部猙獰的石獅子,卻叫人感到淒涼。王服敲開了大門,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我們是陳登的朋友,想見陳登。”
“陳大人現在不在,來者請回。”家丁冷淡地說。
“你……你可知道我家大人是誰嗎?”我突然碰了碰王服的胳膊壓低聲音:“現在還不便透露身份,否則有不必要的麻煩。”
“哦,知道了。”
家丁的聲音再次傳出:“你們可是大漢伏波將軍劉備嗎?”聽到他的聲音,我們都一臉詫異地望著他。
“那先進來說話,我家大人陳珪還在府中。“
暈,陳登的家丁還有這麼開明,真不知道他們家到底誰是管事的。
很快進入了會客廳,早就有下人端上來幾杯茶水,我而是欣賞著周圍的擺設,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家主人馬上就會到,請賓客稍等片刻。“
“好。“我輕鬆地答到,我靠,死陳登,你不會是晾著我們吧,這使狗屁的待客之道啊,正想到這兒,一位童顏鶴髮,仙風入骨的老者向我們走來,他莫不是陳登的父親陳珪吧。”
“老夫來遲了,各位包涵啊。”
“好說,好說。”我嘻笑地回敬著。
只見他略帶褶皺的臉上露初些威嚴,緩緩道來:“莫非你就是大漢伏波將軍,討賊英雄劉備,劉玄德。“
我驚愕地盯住他,沒有言語,可是我感覺到了周圍乾燥的空氣,似乎,似乎夾雜著臭氣,恩,是臭氣,難道有人放屁?
“彭。”一聲怪動靜從陳珪的方向傳來,並伴隨著濃濃的臭氣,眾人都不約而同地捏住了鼻子。
“呵呵,對不起,老夫失態了。”瞧陳珪那快樂樣,剛剛還擺出威嚴的樣子,原來是在醞釀,嚇得我一身冷汗。
“人生於天地之間,食五穀雜糧,安能不放屁。”
我暈,頭一次有人可以厚著臉皮吧放屁講得這麼透徹。
我飛快地喘了口氣,道:“從你放屁中就可以看得出,你的身體還很硬朗,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是你這個屁實在是太臭了。”
“呵呵……。”陳珪不自在地乾笑兩聲,掃視了眾人一眼,道:“我可以請玄德單獨到內室一敘嗎?”
和這個糟老頭獨處,不見得有什麼好事情發生,可不好搏主任的臉面,還是起身硬著頭皮跟對著他走進內室。
內室的光線遠不如大廳,裡面昏暗一片,幾盞長明燈照出微弱的光亮,還不至於達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吧?”我試探地打量著他,才發現他頃刻間變得嚴肅起來。
“這一路都遇到不少的麻煩吧。”
“什麼……。”我清了清耳朵,漠然地望著他。似乎沒有聽明白他的話,各奔不明白他的用意。
“還不和我直說嗎,我就開門見山地告訴你,袁紹一早就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