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許我的心是冷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經真正把他當作袁紹眼線……。
三日之後的范陽已經是車馬川流不息,要知道幽州近大半的戰將、官員一同入駐范陽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
“哈哈,真是風光啊,沒有想到幽州的都成是這麼的繁華。”
“笨蛋,你少擺出這種白痴樣,好像是鄉巴佬進城似的。”
“大家都給我閉上嘴,抓緊時間趕路,要知道伏波將軍還在等著我們呢。”憑空中傳來長官的暴喝聲。
“喂,伏波將軍算是哪根蔥啊。”
“不就是那個平原令嗎,哈哈。”這時傳來兩個士卒的嬉笑聲。
“混蛋,你們兩個給我出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一手提一個將兩名士卒揪出來。
“我問你們到底是不是幽州的人民,如果沒有劉備大人,我們一早就被黃巾的亂黨剷除了,你們聽見了麼。”
“可是周倉將軍,我們侍奉的應該是劉虞才對啊。”
“屁話,這是我的事情,你們少操心,有飯就吃餓不死你們。”
“將軍,看那邊好像是廖化將軍的軍隊。”
周倉隨著士卒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又有一支隊伍整齊地排列著,向著小巷在慢慢地開進,領將的確與廖化有相似的地方,雖然周倉與廖化同在幽州,但廖化卻一直駐守在柳城,事隔了三個月也見不上一次面。
“兄弟!”周倉早已忍不住激動叫嚷出來,而對方對待他的聲音也吃了一驚,有了很大的反應。
“大哥,好久不見了。”廖化走上前習慣性的擂了一拳。
“是啊,二弟這回可是為了主公一事回到范陽的?”
“當然,這部,也把廣陽城的主薄郭攸之也帶過來了。”
一說到郭攸之,他連忙上前施禮:“將軍可知道主公這次勞師動眾是為何事?”
“我似乎猜的出八九分,肯定是要在這個幽州大地上與劉虞爭權。”正說間,一陣歡慶的鑼鼓聲傳來。
周倉回過頭笑道:“這必是主公的迎接隊伍,我們快些趕路吧,別叫主公等煩了。”……。
議事廳中早就落滿了人,我在久違的長椅上打量著眾人,呵呵,大家還真是捧我的場,什麼時候也不見來的這麼全,荀湛竟然也混在人群中,看來自己在幽州還是很有威望的。
正當我臭屁時,一個男子率先開口:“主公,人差不多已經全了,該來的都已經來了,但不知道什麼事情把我們都召集到一起。”
我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打量了一番,過了三個月很多人搜變了樣,或高或矮,多多少少都會有輕微的變化,可是看了半天仍記不清此人到底是誰。
“你是何人?”
“主公還記得碣石山否?”
“當然,那是幽州的經濟命脈的一部分。”
“小人正是駐守此山的田勝。”
“哦。”我才恍然,道:“記得當初點撥你的時候,你佩有長劍,現在可否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當然,小人自從跟隨主公東征西討,在奪盧龍一役中殺了軍校以上的賊寇才獲得此劍。”
“主公,現在不是談笑的時間,諸位都火速奔及過來,是否有什麼正經事。”
“朱然。”我望了他一眼,沒有想到他從一個將軍變成了一位將帥,這時我才意識到大家在短短的三個月中變化真的不少。
我鄭重地望了大家一眼,道:“我邀大家來的目的,我想大家都猜得出來,現在我就可以開門見山地說了,就是不擇手段把幽州的大權奪回來,再也不對袁紹示弱了,召集大家我只是要表達出我此刻的決心。”
我的話音剛落,同一時刻我向下望了望眾人,也都是一副憤恨摩拳擦掌的樣子。
“主公不可。”隨著話音,荀湛站了起來。
靠,我就知道是這個膽小鬼,我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等待著他把話說完。
“雖然主公討黃巾威震幽州,所向披靡,但現在大權已不在此,硬碰的話,對主公不利。”
“什麼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幽州就這麼輕易送給他人,主公,你能甘心嗎?”又一個老成的大漢站了起來。
“你是什麼人?”
“在下馬大個,主公還記得我麼?”
“馬大個!”我呆望著他好長時間,口中喃喃地回味著。
“主公,這只是小人的心裡話,不周還請擔待。”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