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還不如向天子辭行,早回到幽州,現在就感到如履薄冰,每時都會面臨著危險。
我聚結到眾人,匆匆趕到皇宮外等候召見,那裡早已有很多官員在等候,突然,迎面卻遇見袁紹走來,袁紹起初看見我驚愕了一陣,然後強忍著滿臉堆笑道:“玄德公,今天氣色不錯,想必是傷勢痊癒了。”看得出來,他說話的時候,青筋爆出,眼中的殺氣更加重了。
“託聖上洪福,我現在已經痊癒了,今天不知道袁兄有何事面見聖上?”
“特來邀功的,現在西涼來的董卓沒有寸點功勞,卻尊為太師,在朝中想一手遮天。真是太不想話了,我這也是分擔集權,以鞏固漢王朝的統治,沒有私心。”袁紹憤憤地說著。
“哈哈,我對這權宜之事不大知曉,只懂得怎樣出兵作戰。”
“哈哈,玄德屢立戰功,我在翼州就早已知曉,可真謂年少有為。”
這時,一個宦官模樣的人朗聲說道:“請諸位大人稍安勿躁,聖上有命請翼州牧袁紹、幽州牧劉備晉見。”話音剛落,眾人眼光齊齊地注視著我和袁紹兩人。
我與他慢慢地走進皇宮,迎面就見到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端坐在龍椅上,旁邊站著一老者,似乎上了年紀,但眼睛炯炯有神。
我與袁紹分別跪倒在地,高聲大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都是救駕的功臣,不需要這樣的禮節。”旁邊的老者搭了話。
“敢問閣下是何人?”身為四世三公的袁紹當然不允許別人在他面前指手畫腳,就像高他一等似的。
老者也不怪罪,答道:“我是國舅,驃騎將軍董重,任輔政大臣之職。”
袁紹沒有低下高傲的頭,反而朗聲道:“既是輔政大臣當站在一旁輔佐就是,況且,聖上還沒開口。”
董重沒有和他理會,只是站在一邊不做聲了。小皇帝卻開了口,發出童稚的聲音:“劉備、袁紹保駕有功,朕特封劉備為鎮北將軍、袁紹為安北將軍。。。。。。。。”
“慢!”袁紹氣憤地說道:“保駕之時我率部奮勇殺賊,為何不比劉玄德。”
“這。。。。。。。”這回輪到漢獻帝啞口無言了。
“依你如何是好?”漢獻帝疑惑地問向袁紹。
“依臣愚見,我與玄德公可在洛陽蠅池設一擂臺,看誰的部下有本事,那樣不難看出功勞孰重孰輕。”
“恩,愛卿此言正和朕意,朕也想見識一下皇叔的虎狼之師,為何可以屢敗賊寇。”
。。。。。。。
蠅池邊上果然是人山人海,各路諸侯也都沒有走,都是想親眼目睹一下這場武將比拼,雙方都要喚出最強悍的戰將出來,這一場好戲,似乎誰都不想落下。更多的是過來探聽兩人虛實。。。。。。。
袁紹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站著兩人,都長相兇悍,猙獰的面孔,以及孔武有力的手臂各自握著自己的兵刃。這時,一個公鴨叫聲傳來:“聖上駕到。”立刻文武百官跪倒在旁,漢靈帝走上臺坐定,童心大發地叫嚷著快點開始。
宦官朗聲向底下道:“首先比肉搏戰,然後是馬上對戰。”
袁紹對著身後其中一個說道:“顏良,你去吧。”而有將眼角掃向我。
張飛興高采烈地看著我,但我卻指了指朱然道:“你上去,要好好地打。”
張飛不免有些失望地嚷道:“為什麼是他,難道大哥不想贏得這次比試。”
“是的,我就是故意示弱。。。。。。。”
兩人都已經在臺上站住腳,顏良手提著一把鬼頭大刀,而朱然也將身後的巨劍握在手裡。微風中散發著塵土的氣息,待到微風飄過,氣氛變愈演愈烈,顏良揮舞著大刀衝將上來,朱然也不甘示弱奮力地迎過去,兩人廝打在一起,兵刃與兵刃的交接,慢慢地劃出火花,不一會,朱然揉著痠痛的肩膀敗下陣來。
許多人都大失所望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在幽州令黃巾賊聞風喪膽的劉玄德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朱然垂頭喪氣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我轉過身拍在他的肩膀道:“不要緊的。”
“主公。”朱然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叫道。
“大哥叫我去會會那個叫顏良的傢伙吧。”張飛有些沉不住氣了。靠,叫你上我還輸的了嗎,現在我正是要示弱給袁紹看。
我一口回絕張飛:“不,下一戰仍舊讓朱然上場。”
可是這一回袁紹卻換上來一個青年將領,身披著一副銀白的鎧甲,手持鐵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