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將軍看的起張某,實為榮幸。”
哈哈,我不叫你賣一輩子命怎麼對的起你。
當晚,我與張飛結為兄弟,。。。。。。。
張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念的是:“不求銅年銅月銅日生,但求銅年銅月銅日死。”我這個人可是很迷信的。
我拍了拍張飛肩頭,說:“兄弟,今年幾何?”
“今年25。”
“噢,劉某痴長几歲,以後我們兄弟相稱。”
哈哈,呆頭鵝,我今年剛滿20,做了大哥,你還不得聽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自從有了張飛,還怕那個死不了的劉焉跟我大呼小叫。不過張梁軍隊還在城外駐紮,我做事還要悠著點,惹火了那老頭子,我可不敢保證自己可以敵對張梁。
“報告將軍,張梁開始攻城了。”一個親兵焦急地跑上來言道。
哼,我現在就像後孃養的,早就被那個天殺的老頭子遺棄在西門這個破地方,而且一天光攻城就來三、四次。我只感到自己的腦袋彷彿都要炸裂開。
“傳令下去,弓箭自由散射,步兵可以射擊敵人,也可投石向敵人砸,總之,我方全體出動。”我發號施令道。
“是,大人。”士卒剛剛跑出,我又喚來張飛。
“翼德,待到天黑時,你帶一千人在城外佈滿陷阱。”
“小弟明白了,大哥保重。”說著,笑嘻嘻地下去了。
我靠!這是打仗啊,又不是在玩,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就這樣兩方耗了一天消耗戰,血水從城頭一角流淌下來,程遠志拖著疲憊的身軀罷兵回營。
“張飛何在?”張飛慢慢地從我的視線中出現。
“一千人都準備好了嗎?”
“兄長,我辦事就等著看好戲吧!”
是嗎?我還沒有信任道可以吧一小半兵力放心地交給你,待張飛出門後,喚起親兵說:“跟隨張飛辦此事,一旦形勢轉變向城撤回,讓張飛留下斷後。”那親兵得令下去了。我又把身邊親兵召來,苦啊,沒有部將可用,只得把親兵湊合用了。
“王狗子(天啊,真是什麼名都有),你同劉某領弓箭守在西門。”我言道。
“是。”王狗子抱了抱拳道。
我有轉過頭衝著另一個親兵道:“馬大個,你帶領所有騎兵半夜二更時劫營,只許將賊兵引到城外陷阱處就行。”話音剛落,兩人都下去部署去了。
呵呵,我要一戰成名,我就不相信,你一個古代人怎麼戰勝我這個現代化的“四有”新人。
半夜時分,張梁、程遠志等眾高階將領圍坐在篝火周圍商議軍事。
“張將軍,為何每日連續攻城卻未有任何進展,難道我十萬餘人還打不挎劉備那四五千人嗎?”程遠志有些抱怨道。
張梁沉悶了一會,說:“那劉備能和我對抗道現在也有些本事了,不過我現在沒什麼耐心和他糾纏了,昨天剛剛收到訊息,洛陽有了動靜,何進調來朱儁統領五萬進犯穎川,兄長陷入苦戰,而大哥屯兵廣宗正與龔景展開激戰卻被盧植撿個空子,攻陷了兗州東郡,截斷了濟水的糧道。大哥命我速戰柳城,柳城乃屯糧重地,糧草足夠支撐道兄長重新奪回兗州東郡。”
“那張將軍打算怎麼辦?”程遠志帶著期盼的神色發問。
“嗯,暫時前睡覺,明天再說。”張梁傳來懶懶的聲音答道。
“。。。。。。。”
待到半夜二更,馬大個帶著騎兵向敵營慢慢靠攏著,他都是按照臨行時我的吩咐,在馬蹄下纏著布。賊營外零星的賊兵提著刀來回踱來踱去。
突然馬大個振臂一揮,無數騎兵從身後湧出,馬大個身先士卒帶頭砍翻幾個巡邏兵,
一路殺得勢如破竹,暢通無阻,賊營瞬間亂作一團,張梁被周圍吵鬧聲驚醒,很快便知道這是劫營,心中大叫不妙,連忙穿上鎧甲,提劍從營帳中驚慌地衝了出來。
馬大個帶著人馬正橫衝直撞,遠遠地望見張梁衝出營帳,心裡不禁愕然了起來,畢竟敵對上半人半仙的張梁任誰的心中都會隱隱感到寒氣,他見好就收急忙地衝著周圍嚷起來:“兄弟們今天夠本了,把營帳燒掉撤回去。”
周圍的幽州兵都殺紅了眼,當聽到馬大個的聲音都停止了殺戮,向著營帳將一個個火把投了過去。有的並在一旁大罵著:“狗孃養的黃巾賊,讓你們燒燬搶掠,今天叫你們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