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摟著央宗,右手用劍鞘鉤起央宗的右腿,讓她的鞋底朝上。那上面竟然扎著一枚非常小的毒蒺藜。莫天悚一點也不生氣地笑著道:“我的頭上沒有毒針,可是你的地板上有毒蒺藜,是不是說明你和我一樣卑鄙呢?你看,我用大名鼎鼎的幽煌劍給你療傷,可是一點也不敢怠慢你啊。”他雙手都佔著,右腳在地上一跺,跺出鞋底的鋼刀,伸足輕輕幫央宗挑去鞋底的毒蒺藜,然後收回烈煌劍,放下央宗的右腳。
央宗一呆,一時說不出話來,到也不得不佩服莫天悚頭腦、手段和各種層出不窮的裝備。單純論武功,兩人實在伯仲之間,可莫天悚居然在向前射出大把飛針的同時,還能在他身後的地板上灑下毒蒺藜,又能憑藉寶劍和毒針逼得她去踏上毒蒺藜。
莫天悚笑道:“怎麼不出聲了?”伸手在央宗的臉上摸一把,嘖嘖讚道:“你的面板還不錯,細膩柔滑,比江南的姑娘也不遑多讓,一定是藏女中的極品。”
這話挑逗的成分極大,央宗卻並不生氣,還多出一種異樣的感覺,低頭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好像有很多時間似的?”
莫天悚指著緊閉的房門嘆息道:“我到這裡一共有三件事,第一件當然是救出翩然;第二件是救出暗礁的人;第三件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看看,剛才那個喇嘛出去的時候居然會關門,肯定是在門外佈置埋伏。門外都是你們的人,我自己是寸步難行,而且左頓大師對我也算是有恩,我不好和他硬碰硬打架。前兩件都需要你帶我去你們的監牢,不等你自己能動了怎麼辦事?對了,一直沒有看見左頓大師,他去什麼地方了?”
央宗暗忖解藥起效我難道還會受你鉗制,土司小姐的傲氣回到身上,冷笑道:“你想得到美!官寨中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莫天悚緊緊摟住央宗的腰肢,帶著她親親熱熱地朝門口走去,笑道:“你能管著我嗎?要是我不扶著你,你連站都站不穩,還說什麼大話?估計你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央宗愕然察覺她的身體由剛才的極度僵硬,變得極度柔軟,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本來應該很生氣的,可是她被莫天悚緊緊的摟著,感覺到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呼吸莫名其妙地急促起來,竟然一點也無法生氣。腳下下意識地在莫天悚的帶動下邁著步子,心裡可還是不服氣,怒道:“這個房間的門已經關死,你出不去了!”
莫天悚不在意地笑道:“有你幫忙,怎麼會出不去?”走到門口,大叫道,“央宗在我手裡,你們別出花樣啊!”一腳朝門上踢去。門沒有應腳而碎,卻把莫天悚的腳踢得很疼。
央宗得意地笑道:“左頓大師離開的時候吩咐過,如果你抓著人質想要挾我們的話,一定不能答應你的任何條件,等他回來再處理。這麼長的時間了,這道門的外面恐怕堵著好幾道木板了。”
莫天悚一愣道:“原來左頓大師下午出去以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回頭一看,一道斜斜的陽光從小小的窗子中射進來,說明太陽已經快落山了,心裡更是著急,衝著外面大叫道:“你們快開門,不然我把央宗強姦了!”
外面居然立刻響起一個聲音道:“佛祖告訴我,你不會那樣做的。左頓上師也說,你雖然卑鄙,但不下流。少爺耐心一些,我們已經派人去請上師回來了。”不用問也是左頓手下的喇嘛。
莫天悚氣結,他可不願意再來一個厲害的敵人,伸手又在央宗的臉上模一把,笑嘻嘻地道:“你也說我卑鄙,那你覺得我是不是也該下流一些呢?唉!只可惜我絕對不能碰你,不然就下流一回給外面的喇嘛和你的土司阿爸看看。我們鬧了這麼半天,似乎從來也沒有聽見你土司阿爸的聲音,他是不是也不在?”拉著央宗朝窗子走去。
央宗一呆,弄不清楚莫天悚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身上卻更是覺得痠軟,且這種痠軟一點也不難受,還麻酥酥的非常舒服,沒有回答莫天悚的問題,低頭小聲道:“聽說你很會對對子,我有一個上聯你能對出來嗎?雲鎖高山,哪個尖鋒出得去?”
莫天悚失笑,扭頭打量央宗,又輕佻地伸手捏一捏她的臉蛋,莞爾道:“看來南無沒有胡說,你還真的懂得詩詞歌賦。這還不錯,簡直太好了,不怕你日後會不習慣。”
央宗愕然,一點也聽不懂莫天悚的話。莫天悚也不解釋,用烈煌劍指著從窗戶中射進來的光線棍子對道:“日穿窗欞,這條光棍怎拿住?”央宗一呆,忍不住仔細打量莫天悚,一副散漫不羈的神情散發出獨特的魅力,喃喃道:“少爺好敏捷的才思。”
莫天悚笑笑道:“哪裡,像我這樣的光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