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吧?”
莫桃輕輕推開赤鳳,搖搖頭:“這些下三濫哪能奈何我?不過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怎麼處理他們倒是很讓人頭疼。”
赤鳳一點也摸不著頭腦,疑惑地道:“打過就算了,有什麼頭疼的?難道他們還敢來找我們?他們真要是敢來,再教訓他們一頓也就罷了。就他們這樣的,百十來個也不夠莊主你一個人打的,怕他怎的?”
莫桃苦笑道:“我們當然是不怕,可是飯館老闆會害怕。那土霸王是在飯館中出事的,一直還在飯館中動都動不了,可是他的手下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中就能找來這麼多人,可見平時極為霸道。一會兒我們拍屁股都走了,他們難保不會來找飯館老闆的麻煩,所以在飯館的時候我不想你出手。說起來都是我不好,好好的怎麼會想起讓你在飯館中唱歌?”
赤鳳愕然發現莫桃的思慮也極為周詳,觀察同樣很仔細,只是他注意的事情顯然和莫天悚一點也不一樣。赤鳳從來也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沉吟道:“那我們進去把那個土霸王找出來,好好教訓他一下,讓他在我們離開以後也不敢胡來。”
莫桃知道這樣做只會雪上加霜,很是心煩,只是這裡也不是他說了就能算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才好。文玉卿行事風格實際和莫天悚有幾分相似,剛才在飯館中就讓他不自覺地想起莫天悚,出來後才對赤鳳說想離開的,但他卻沒有任何資格去說文玉卿,嘆息一聲道:“我累得很,想去休息,這裡讓老太婆來處理吧。”
莫桃回到馬車上,果然關上車門倒頭大睡,一直到紅葉來叫他才醒過來。紅葉是來叫他吃藥並下車吃晚飯的。莫桃吃過藥開啟車門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天都全黑了,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可他們竟然還在小鎮上沒有離開,馬車也還停在飯館的門口。
紅葉笑道:“你睡覺以後,赤鳳找到老夫人,把你的意思說給老夫人聽。老夫人於是找土霸王問話,一問才知道那土霸王名字叫魏長軍,原本是做馬幫生意的,被你打倒的那幾十個人都是趕馬的漢子。馬幫上路以後,大家風雨同舟,彼此間的感情好得很。魏長軍的手下聽說他出事,一起來救。”
莫桃下車朝飯館走去,皺眉道:“既然是做馬幫生意,他們怎麼會所有人都待在家裡沒有出去?”
紅葉失笑道:“莊主,你不是這樣沒腦子的吧?難道你連南無在幹什麼都不知道?你沒聽說藏人守在虎跳峽收錢嗎?最近馬幫的生意不太好做,魏長軍空下來待在家裡,沒事就喜歡惹事。跑馬幫的人見的市面廣,各地都有朋友,家裡的錢也比一般人多,出去時經常是命懸一線,在家的時候都比較霸道,所以一般人都不敢輕易惹他們,算是這裡的小小一霸。”
莫桃還是很不明白,疑惑地道:“從哪裡不能去烏思藏,虎跳峽不通,他們不會走別的路嗎?為什麼就要待在家裡?”
紅葉搖頭道:“要是少爺絕對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你啊,真是什麼也不懂,虧得你出來了,沒有留在九龍鎮經營我們山莊的生意。馬幫一出去就要幾個月甚是一年多才能回來,一路上山高路險,還有強盜出沒。他們帶著大批財物跋山涉水,即便是請了保鏢,路上沒人照應也是很難順利到達目的地的,誰敢輕易換一條不熟悉的路線走?其實那些鏢局都有固定的保鏢路線,多數時候靠的人面而不是武功來確保僱主的安全。誰能真的打遍天下無敵手呢?你以為他們都像你似的,遇見強盜剪徑,三拳兩腳就打發了?”
莫桃啞然失笑,自己的確是把這些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進飯館才發現飯館中沒有一個客人,正中間的一張桌子放滿飯菜,卻只坐著文玉卿、赤鳳、還有他剛剛才知道名字的魏長軍,以及一個他還不認識的一團和氣的中年人,阿虎和阿豹伺立在文玉卿的身後。旁邊的桌子邊坐著幾十個彪形大漢,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功夫不俗的練家子。
看見莫桃詢問的眼光,紅葉低聲道:“那人是魏長軍的東家,複姓万俟,單名一個琛字。整個雲南的馬幫生意有七成都是他控制的。接到訊息後剛剛才從昆明趕過來的。那些人全是万俟老闆的手下。”
莫桃一愣,普通的生意人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手下,万俟琛顯然很不簡單。文玉卿不著急找上官真真了嗎?怎麼會搞這麼大的事情出來?
永定村是冷泉山腳的一個普通小村子,平時幾乎沒有外人來,今天卻一下子來了上百個背刀帶劍,衣衫襤褸,神情疲憊傷痕累累的人,使得整個村子一下子熱鬧起來。
吃過晚飯後,林冰雁心裡煩得不行,好容易一直圍著她獻殷勤的程榮武和霍達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