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最少吃一顆,沒壞處的!”倒一顆出來,硬塞在左頓的手裡。
左頓看看藥丸,笑著問:“這是不是大名鼎鼎的冷香丸?這麼珍貴的靈藥,浪費了多不好。”又想還給莫天悚。
莫天悚氣得要吐血,忍不住咆哮起來:“你是不是不吃?你不吃我就全部倒進糞坑裡!告訴你,天底下就只有這幾顆了,而且再也沒有辦法配製出來。”
左頓嘆氣,也拿莫天悚沒辦法,終於還是將冷香丸放進嘴巴中,卻轉身在一個櫃子中也拿出一個瓷瓶遞給莫天悚:“這些甘露丸你收下吧!雖然比不得冷香丸,危急的時候也有奇效。”
莫天悚愕然道:“你有好藥,為何自己不吃?”
左頓搖搖頭,緩緩道:“靈藥只能治病,不能治命。”
莫天悚對冷香丸極具信心,雖然沒看出左頓有何病症,反正左頓是吃了好藥,放心不少,便又財迷起來,拿著藥瓶問:“甘露丸的配方你有沒有?”
左頓忍俊不禁,大笑道:“你又想像歸一丹那樣拿去賣?方子我倒是有,也可以給你,但是要收集齊方子中的藥物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我努力了幾十年,也不過就配出一劑,製成幾十顆而已,這兩年用掉一些,剩下的可都給你了。”
莫天悚甚是窘迫,也不好意思再追問。
出門以後向山已經把挾翼牽到桑披寺門口,凌辰和十八衛以及左頓手下的喇嘛在那裡等著他們了。忙一起上馬,下山一陣飛馳來到羅布寺。
羅布寺比上次莫天悚來還要熱鬧,遠遠的便看見絡繹不絕的人群。左頓在山腳下即下馬,將馬匹留給凌辰照料,帶領一大群喇嘛和莫天悚一個人朝山上走去。
羅布寺裡面更是人山人海,莫天悚原本對紅教灌頂法王一點好印象也沒有,可看見外面虔誠的教民,不知怎麼的就感覺到一股肅穆莊嚴的氛圍,油腔滑調的樣子也收斂起來。左頓好笑,領著他走進一個毫不起眼的偏殿中。一個喇嘛早在裡面等候了,見到左頓恭恭敬敬地施禮道:“仁波切,這位就是三爺莫天悚嗎?法王在裡面,請跟我來。”
左頓介紹說此人叫做白瑪,是汪達彭措的巴涅(總務管家)。莫天悚對於出家人還有管家感覺怪怪的,但不敢絲毫表露出來,客客氣氣合什施禮。跟在白瑪後面朝裡走,不想左頓竟然不跟上來。莫天悚心裡有些打鼓,回頭朝左頓看去。左頓笑著搖頭,對他揮揮手。
莫天悚只好獨自跟在白瑪後面,總覺很是緊張又彷徨無措,吊在半空中一樣。走幾步自己都覺得好笑,上次見皇上,他也緊張害怕,但始終很鎮靜。汪達彭措是法王不錯,但也不過就是藏區無數土司當中一個比較大的土司,轄地也就一個縣,現在半個雲南省都是他的,手下幾萬人,似乎用不著怕一個土司吧?胡思亂想中終於鎮靜下來,跟在白瑪的後面走進一個明亮的房間中。和左頓的房間比,這裡更像一個尋常人的居所,滿眼都是金碧輝煌,掛著不少豔麗的唐卡。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僧坐在蒲團上。
白瑪施禮以後就退了出去。莫天悚依照規矩來到汪達彭措的面前坐下,把手裡早準備好的哈達遞上去。汪達彭措將哈達戴在莫天悚的脖子上,打個結,念幾句莫天悚聽不懂的經文,伸手手放進淨瓶中蘸點水撒在莫天悚的額頭上,摸頂賜福完畢。可以保佑平安,帶來好運。莫天悚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比起左頓的灌頂似乎差不少,忽然想起他忘記問左頓這時候需不需要道謝,想到禮多人不怪,便笑嘻嘻地道:“謝謝!”
汪達彭措微笑道:“不謝!三爺,叫你天悚可以嗎?”
莫天悚愣一下,汪達彭措似乎比左頓還平易近人?不妨也套套近乎,忙道:“當然可以。我叫你阿尼行不行?阿尼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汪達彭措也愣一下,莞爾道:“沒大事。爺孫倆拉拉家常。”
爺孫?他倒是也敢順竿子往上爬!外面那麼多人希望能見見法王,他有空拉家常?莫天悚氣鼓鼓地瞪眼。汪達彭措笑。莫天悚想想也好笑,放聲大笑起來,一下子和汪達彭措拉進距離,沒那麼拘束了。
汪達彭措微笑道:“聽說雜谷之圍是你解開的?而且皆大歡喜,一命未傷。”
莫天悚道:“過去的事情沒必要提。阿尼找我究竟什麼事情?”
汪達彭措道:“左頓仁波切希望我能和你一起去轉經。我一時不能決定,所以想見見你。”
莫天悚愕然,左頓究竟是什麼意思?
汪達彭措道:“虔誠的人轉經途中能遇見很多瑞相,比如彩虹等等。修羅青蓮應妖氣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