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和皇上說說,反正有那麼多侍衛在這裡,我想回去了。”
皇上大聲叫道:“來人啊,趕快去找一頂轎子過來。”走過來,關切地問,“傷得重不重?剛才你怎麼不用你的飛針?我還想見識見識你的飛針呢!”
莫天悚勃然大怒,也顧不得皇上不皇上了,一把推開北冥,衝皇上瞪眼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沒事你湊上來幹什麼?知道那人是誰嗎?崑崙派的好手,即便是飛針射中他,他在僵硬之前也能要你的命!你是不是想丟命?你是不是就盼著他能傷你一點點,也好給我定一個叛逆的罪名?你看我不順眼,我怎麼討好你也沒有用!與其被你零零碎碎地折磨死,不如你乾脆現在就讓人抓了我,也不用等明天去西市,直接殺死了事!”
皇上被他罵暈了。央宗忙道:“天悚,你在胡說什麼?”
莫天悚瞄一眼皇上,終究不敢太放肆,放軟語氣躬身道:“皇上,草民的胸口疼得很,想回去休息休息。”說完又咳嗽起來。狄遠山忙過來扶著他,小聲哀求道:“皇上,天悚傷本來就沒好。今天一整天都沒停一下。”正好轎子也抬過來,皇上揮揮手。狄遠山扶著莫天悚坐上轎子走了。南無留下北冥,自己也跟著走了。
蕊須夫人平靜地道:“我離開巴相後就來了這裡。龍血真君怎麼說也是我相公。那個祭壇的確是我做的。羅天最擅長沽名釣譽,所以我想送他一個大葫蘆,讓中乙去收拾他!”
莫桃愕然道:“夫人是來找羅天報仇的?”
蕊須夫人莞爾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