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想見見你,求你去救鄧秀玉。你正和八風先生練拳,我們就沒有打擾你。趕他走,他不肯走,凌辰要不是怕他汙了我們的園子,早勒死他。有凌辰在外面看著,阿山絕對吃不了虧。”
莫天悚放下心來,問道:“凌辰什麼時候回來的?”
田慧道:“昨夜子時就回來了。那對祖孫還在太平觀裡。不過王阿牛看過畫像以後說,她們絕對不是畫像是的兩個人。三少爺,你好像是開始就猜出來。你怎麼猜出來的?”
莫天悚淡淡道:“他們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人找到,還用我們來揚州嗎?”回頭瞥見荷露還在門口,岔開笑著問:“荷露,你要不要過來一起吃一點?”
荷露搖搖頭道:“我剛才就吃過了。三哥,你真的不去看看阿山?他一腳就把麻老大的牙齒踢下來好幾顆。”
莫天悚莞爾道:“麻老大那樣的人你也心疼?也罷,看你面子,等我吃完飯就去看他。”
荷露顯然是不太滿意,福一福,悶頭出去了。白鶴吃吃地笑道:“三少爺,荷露好像在吃醋!”莫天悚搖頭道:“什麼吃醋?荷露才不吃醋呢!她是心軟了。你們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和金錢幫的人打過架?”
黑鴉道:“我們早露了相,這架還能打得少了?幸好有從前北冥和東流在中原認識的朋友幫忙,不然我們肯定吃大虧。”
莫天悚點頭笑道:“這很好。你們兩個趕快吃,吃完以後把衣服換一換,去小盤古附近找幾個金錢幫的人打架。你們不敵,只好躲進太平觀裡。”
白鶴不滿意地嘟囔道:“我們才剛剛回來,你又要我們出去。讓你取個名字你都不願意。”
莫天悚大笑道:“那我取出來你可別嫌不好聽。你姓白,用一個‘螭’字作名字好不好?螭者,無角之龍也。夠威風吧!”
白鶴沒好氣地啐道:“我看你才是白痴!”黑鴉嘟囔道:“三少爺,我們是正正經經想讓你幫我們換個名字,你別總是開玩笑。”
莫天悚收起笑容問道:“好好的,你們怎麼會想到換名字?”
田慧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大前天晚上你發瘋,凌辰用一句話勸住你,事後極為感慨。我們都是孤兒。她們不過想找一種家的感覺,也想讓你能有一個家的感覺。她們也沒有別的意思,僅僅就是找家長取名而已。”
莫天悚心情頓時不再輕鬆,笑笑道:“那好吧!你們原來姓什麼?”
白鶴道:“我就姓白。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爹,據說我還沒有生下來他就死了,我娘帶我改嫁,後爹不喜歡,就把我賣了。因此他們所有人的姓我都不要,就姓白。”
莫天悚道:“既然你還想姓白,其實我覺得‘鶴’這個字就挺不錯的。我絕對不是敷衍你,鶴鳴於九皋,聲聞於野。鶴乃仙禽,真的不錯。”
黑鴉叫道:“我覺得你就是在敷衍!你總不會對我說鴉也是仙禽吧!”
莫天悚失笑道:“那你想姓什麼?”黑鴉道:“我也就姓黑,不改!”莫天悚想了想道:“叫雨燕好不好?雨燕是金絲燕的一種。燕窩是小雨燕的巢。既然大家都想有個家,就要共同出力保護好自己的家,別讓人為口腹之快奪了去。”
白鶴和黑鴉都不出聲。田慧皺眉道:“好好的,你幹嘛說得那麼傷感?”
莫天悚笑道:“不說那些。你們不滿意,自己換一個就是了。目前我們正在做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行。田慧,你去何大人那裡是不是不順利?”
田慧皺眉問:“荷露也你也防著?”
莫天悚苦笑道:“皇家的事情,知道多了是禍害。”白鶴悶悶地道:“這麼說你還是心疼荷露?怎麼又不見你心疼我們?”莫天悚頭疼地嚷道:“拜託,各位別總在這問題上糾纏好不好?不說你們說我不信你們,說了又是不心疼你們,你們想我怎樣?”
田慧失笑,岔開道:“何西楚不太會做官,不懂水至清則無魚,一味清廉,擋了不少人的財路,和其他人的關係都不怎麼好,指望他給漕幫生意我看不行。”
莫天悚愕然道:“我們居然能看見一個清官?真不容易。”
田慧道:“何大人才不容易呢。他居然上本條陳漕運弊端,要朝廷取消漕運,改從海上運糧食進京,弄得人人都恨他得很。若非他是皇上欽點的,說不定早被人弄下臺了。這次他派衙役去黃家集,衙役都不怎麼願意去,因為不願意聽他的,但他抓得很緊。我看谷大俠的處境不怎麼妙,你該去找何大人打個招呼通融一下。”
莫天悚對漕運還是海運一點也不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