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錢潔色徹底的懵了,訕訕的問道:“我強暴過你?”
那男人瞬間瞪大了雙眼,“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了你的!朗朗惡狗,你的那個姘頭,派人查封了我的診所 ,讓我一個人漂泊著,無可奈何之下,才回到了家鄉,開了這家診所,你說,我怎麼能不恨你!”
錢潔色恨不得掰斷了他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子罵一句,你丫的才是瓊瑤看多了呢!不過他說的那個姘頭,是李維泰?維泰哥哥果然是正義的化身,剷除奸賊了啊!想到李維泰,她心裡還有些酸酸的,沒準兒那人就是她家娃娃的親爹,只不過現在應該是抱著,同樣有可能是娃娃親爹的黎諾玩親親吧!她的命運怎麼就如此的悲慘?
這一切都是因為誰?錢潔色怒視著那個三手的護士,一步步的逼近,就算不是因為他,眼前也就這麼一個人,不找他算賬,找誰算賬?
錢潔色大喝一聲,“路見不平一聲吼啊!”
三手護士也跟著搖晃著唱到:”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錢潔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誰讓你唱歌了?!你說!就你這個水平,你當個護士都是扯淡了,你怎麼能當上醫生?!”
三手護士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錢潔色然後說道:“我二舅是村長!這是我二舅的天下!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錢潔色心裡的怒氣像是被人澆了汽油一樣,那火焰恨不得點燃了整個城鎮,她最痛恨的就是裙帶關係,想當年,如果不是他們班上的一個小女孩比她齷齪,知道用糖可以收買人,她怎麼會失戀?記得那時年紀小,她愛流哈喇子,班長愛笑,他們是純情的小同桌,就因為後面的那女孩用一塊糖果收買了班長,她就被調走了,從此與班長失之交臂不說,還失去了競選衛生委員的機會。後座的丫頭透過裙帶關係,爬到了那插腰指揮別人幹活的職位!
錢潔色心裡怎麼能不恨?她心裡的委屈,要跟誰說?即使跟別人說了,又有多少人能懂?她是越想越悲慼,越想越窩火,越想越衝動。一個餓狼撲羊,就將三手護士給按倒在地,一頓痛罵。
三手護士能讓人這麼欺負?他是省油的等?
只見那護士在錢潔色的屁股底下破口大罵起來,兩個人越罵越起勁兒,不眠不休,姿勢沒換一個,水斗沒喝一口,嗓子喊啞了也繼續罵,誰都不甘示弱。
只見那月上柳梢頭,無人約在黃昏後。
也不知道過來多久,錢潔色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嘴巴還一張一合的,看唇形是在罵人。而她屁股下面壓著的三手護士,也有氣無力的在回擊著。
小診所的大門突然被撞開,呼啦一下子湧進來一群人,光線強烈的讓人睜不開眼睛。錢潔色趴在那裡,扭頭看了一眼,頓時哇的一聲哭起來,嗓子已經啞的不成樣子,“死鬼!你們總算是來了!你們還記得那年大明湖畔的錢潔色嗎?”
身下的三手護士聽到錢潔色突然發出聲音,也被她給鼓舞了,喊了一聲,“你傲嬌了!”
錢潔色憤憤的吼了一聲,“你才傲嬌,你們全家都傲嬌!”
“急什麼!不就是殺個豬麼!都讓開,讓我來!”突然人群外面有一老漢喊了一嗓子,他從人縫裡擠了進來,納悶的看了一群,嘴裡喃喃道:“豬呢?剛才明明聽到豬叫來著!”
人群的最前面站了三個衣著光鮮的男人,那張臉好看的不像樣子,各有千秋,三個人站在一起,你哪裡還看得到其他,只覺得除此之外的世界,都成了黑白的。
黎諾眼睛血紅的,怒斥一聲,“小色!你是要嚇死我們嗎?!”
“你還能跑到什麼地方去?你還像跑去哪裡?”更加憤怒的吼聲,一聽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強攻,不是李維泰還能是誰?
“姐,你就那麼扔下我,一走了之?你真的要扔下我?”哀哀悽悽,如泣如訴,不是那風華絕代的缺心眼弟弟錢一多,還能是誰?
只是,錢潔色的腦袋開始混亂了,想不到任何的辦法,這三個男人怎麼碰到一起去了?她一個在逃的犯人,現在被抓了,該不是要凌遲處死?她的眼睛都哭幹了,嗓子也嚎不出來,就是讓她裝可憐博取同情都沒門了。
錢潔色只好雙眼一筆,雙腿一蹬,啥也別說,先暈過去吧!
當一切棘手的問題,向你撲面而來的時候,你一時之間,又沒有十分完美的解決辦法,那麼也就只有昏倒這一個有效的拖延辦法。這是錢潔色同志,奮鬥在男人一線多年,經過無數次的試驗,反覆得證出來的一個道理。
現如今是個什麼情況呢?從廣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