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來要吧,如此簡單。男女之事,從來都不會複雜了。身體是簡單的,只有那琢磨不透的人心,才複雜。
而錢潔色,就是個簡單到傻瓜的人。她的心思你可以一眼就看透,他也從來不對你隱瞞什麼,比如她好色,她會告訴你,讓你知道。這樣的女人,是可愛的,最起碼,她不虛偽,跟她在一起,你不累。
埋在她身體裡的感覺,就是舒服,感受被她包裹著的溫暖,除了刺激,還有一種依戀。
一切發生的不算突然,但是卻唯美得很。讓這山頭上一片的誘人,一片的醉人。
起初不過是偷看,摸了人家的屁股,後來那過程,就知道了,什麼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他含住那一顆顆的紐扣,舌頭一卷,就解開一顆,幾下的功夫,那銷魂玉體就隱隱若現,她黑色的內衣即使胸線並不飽滿,也顯得性感幾分。他手指一挑,扯下了黑色的肩帶,白皙的肩膀那個毫無遮掩地展現,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不知道是那夕陽餘暉的對映,還是她原本就這樣的美好。
一點一點地扯下去,手繞到背後,將她稍微地托起一些,啪的兩聲,那胸衣的扣子就從結合的狀態變成了離婚。再一個拉扯,胸衣就不知去處,誰知道是甩在了什麼地方,反正是觸目不及的。
她上身赤裸著躺在草地上,雖說有帳篷的殘骸,可也還是讓她不舒服了,面板有些敏感,她只能儘量地讓自己離開地面,抱緊黎諾的脖子。
黎諾眯著眼睛,狐狸一樣的神色,打量著她光潔的面板,像是在看自己的盛宴,他舔了舔嘴唇,看著她迷離的嬌羞模樣,再也忍不住什麼,胡亂地開始吻她。
那雙唇被他牢牢地封住,粉嫩的唇被他的唇夾著,舌頭一直都在她的唇齒間留流連著,慢慢地勾勒她的唇形,而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是咬緊了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進去攻佔。
黎諾當然知道她那點兒小心思,低低地笑出聲來,眼睛再次眯了一下,捏住了她小巧的胸部,在那紅果上彈了一下。
“啊!”她吃痛驚撥出聲,他就趁機鑽進了她的嘴巴里,卷著她粉嫩的小舌。
錢潔色忽然驚覺,黎諾的舌頭是一條靈蛇,一直往她的嗓子眼兒裡鑽,好像要鑽進她的身體裡去,將她的五臟六腑都吃掉,只剩下一個空殼。
他將她的唇吻得發麻,舌頭也早就不靈活了,離開她的嘴唇時,她已經意亂情迷,兩個人的唇齒間連著一條絲線,銀色的亮閃閃的,這讓黎諾想起了一個詞,藕斷絲連。不過他可不想藕斷想一直這樣的連著。
那雙柔軟的唇,烙印在錢潔色的脖子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大抵是動脈的位置,嘴唇吻上去,舌尖感受著她脈搏的跳動。她的肩膀很窄,單薄的身體,讓他憐惜的。那胸部更讓他憐惜,是精緻的,小巧的,但也是誘人的。
張開嘴大咬一口,並沒用力,只是嘴唇軟綿綿地吸住,深入淺出,慢慢地放開她的|乳,咬著那紅果,品嚐了一番。
下身慢慢地騰空,她的腿被人抬起來,那短褲退下去,滑落在膝蓋上,最後一個掙扎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他的吻慢慢地下滑,順著那條溝渠的痕跡,吻向了她的小腹,最後是落在了那叢林上,她的腰被他咬了一圈的牙印,時而用力,時而挑逗。
錢潔色細膩的呻吟,咬著自己的手背,她在剋制自己幾近崩潰的情慾,殊不知這樣忍耐的樣子,更讓他想要進入她的身體了。
徐徐漸進的,他從不焦急,要享受這個雅緻的過程,看著她在他的身下一點點的盪漾起來,讓她欲生欲死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腿忽然被抬高,她弓著身子,還在迷亂之中,他突然闖了進去。
錢潔色瞬間瞪大了雙眼,感受著身體裡的堅硬,迅速地膨脹,好像是要撐破她那窄窄的甬道。
“非禮啊!”錢潔色尖叫一聲,聲嘶力竭地呼喊,好像真的是古代那貞潔烈女,被壞人強佔時的模樣。
黎諾撲哧一聲狂笑起來,下身依舊在運動著,哈哈大笑地聽她呼喊。這聲非禮喊得,是不是晚了點兒?她還能再晚一些喊嘛?等孩子生出啦,再喊非禮也似乎不錯的吧!
錢潔色的神智忽然清醒了,鬆開了原本抱著黎諾胳膊的手臂,雙手攤開,對黎諾敬而遠之的,指了指他埋在她身體裡的堅硬說道,“黎諾,這可是你非禮我,我沒有非禮你啊!你看看歐文是完全被動啊!就算是李維秦找來了,也跟我沒有關係,是你缺愛!”
黎諾忍住笑意,她能不這麼可愛嗎?還真的當他跟維秦有什麼了?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