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位朱公子,果然淹得不輕呢,我現在就使出我的看家絕招來,把他救活,你看好了,日後遇到這種情況,就像我這樣,什麼死人都可以救活了。”
話音不落,林雨笑左右開弓,噼噼啪啪,在他臉上狠狠幾耳光。
朱佑樘吃痛,捧著面頰,一跳而起,怒道:“張萌,你幹什麼?”
林雨笑橫了他一眼,笑道:“朱公子,這麼快你就死而復生了,看來我的法子很有用嘛。”
朱佑樘怒目而視,道:“什麼,張萌,你明明知道,我……”
林雨笑裝傻笑道:“知道什麼,我不知道啊,朱公子,我把你救活了,你不感謝我,反而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思意。”朱佑樘一時語塞,愣了半響,怒道,“張萌,你這個沒有道理的潑婦。”
“什麼?”林雨笑皺起眉心,向他走近一步,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朱佑樘向她邁進一步,豪不退讓,一字一句的道,“我說,你這個不講道理潑婦。”
林雨笑大怒,罵道:“混蛋。”橫腿掠出,一腳把他踢得飛了出去,嘩的一聲,水花四濺,跌入水中。
朱佑樘頭上頂著一張殘破的荷葉,自水中冒出來,一面吐著口裡的稀泥,一面,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在水面上遠遠傳了出去。
“張萌,你這個潑婦,我他媽的什麼眼力啊,那麼多美女看不上,偏偏看上個蠻不講理的潑婦。”
忽然,林雨笑冷著臉向他伸出手去,道:“如果你不想泡中水裡的話,最好自己拉著我的手上來吧。”
朱佑樘一愣,嘴邊劃過一陣微不可見的笑意,道:“好啊。”
他拉住林雨笑的手,用力一扯,林雨笑身體失重,向水中跌去。
朱佑樘在水中伸手抱住她,呵呵笑道:“誰讓你剛才那麼過份了,算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我們現在扯平了。”
林雨笑瞪他一眼,朱佑樘以為她又要生氣,沒想到,林雨笑忽然抬起頭來,啪的一聲,在他嘴唇上狠狠親了一下。
朱佑樘一愣,不敢相信的摸著自己的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
林雨笑瞪了他一眼,道:“看什麼看,朱佑樘,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麼,我告訴你,既然喜歡我,就要接受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壞脾氣,我的野蠻,我的無理趣鬧。”
“哈哈。”朱佑樘伸手拍拍了腦袋,“我接受,我什麼都接受,哈哈,萌兒,我沒做夢吧。”
林雨笑橫他一眼,點了點頭,道:“以後不許裝死嚇我了。”
朱佑樘哈哈一笑,道:“不裝了,不裝了,你多親我幾下,我自然不裝了。”說著,禁不住又笑了起來。
附近,幾隻畫舫緩緩飄過,畫舫上的人,聽到水面上誇張的笑聲,探身向水中一張,見他在水中哈哈大笑,搖了搖頭,道:“可憐,這瘋子落到水裡了,還笑得這麼歡。”
過了一陣,兩人拖泥帶水的自水中爬上船來,一陣風掠水而過,一身寒意,啊嚏,啊嚏的聲音此起彼落,兩人都在水中泡感冒了。
第七十七章 無字碑
夕陽西下,水面上飄渺起一片沉沉的暮色。
朱佑樘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讓船工停船靠岸,準備在附近一家客棧住下,明日再行。
兩人上得岸來,見幾名男女在一座墳前點香祭拜。
林雨笑一瞥間,無竟中發現,墳頭的墓碑上竟然沒有一個字。
雖然,墓碑上苔跡斑駁,顯然經過多年的風雨浸蝕,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墓碑上一點字跡也不留下啊。顯然,當年,立這墓碑的人,故意不把墓主的名字和生前事蹟留在墓碑上。
但是,墳頭前香火鼎勝,而且,察拜的人絡繹不絕,林雨笑心中奇怪起來,墓主倒底是什麼人,墓碑上沒留下一個文字,卻有這麼多人祭拜。
她向一名在墳前祭拜的女子問道:“不知這墓主是誰,明明墓碑上沒留下一個字,卻有這麼多人來祭拜。”
那女子一笑,道:“想必姑娘是外地來的吧,所以不知道這無字碑的來歷,這墓碑是前任昊縣知縣吳大人的,他……”
這女子一句話還沒說完,另一名年紀較大的婦人拉了她一把,向四周看了一看,緊張道:“你不要命了,不要胡說八道了,祭過明大了,我們趕快回去。”
那女子一聽,忙住口不說。
林雨笑更加奇怪了,這墓主是誰,竟然不能說出來,那麼這些人為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