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聰四十多歲,管著市局一個分局的警力,混這麼多年官場的他也快成精了,他和閻忘說不上多好的關係,但卻知道閻忘在國內靈異界的名聲,能被閻忘看重的人,他自然會客氣一點,“英雄出少年啊,馬鎮那邊可鬧騰了好些年頭了,你一下就給收拾了,了得,了得。”
劉聰的誇獎在秦鯉聽來很不是滋味,十字路口的惡鬼不是他幹掉的,而且
馬鎮的惡鬼鬧了這麼多年都沒收拾掉,這邊剛出事就各路人馬齊聚,這話聽來,還真應了那句草民命如草!
秦鯉尷尬笑笑懶得接話,他向來就這麼一人,不喜歡就不打交道。
“來整個分局的人?”晉漁的問話適時地緩解了門前的尷尬,“帶隊的人是姓孫的那傢伙?”
“是孫局長帶的隊,本來也沒準備來這麼多人,結果這幾天又發生幾起小孩失蹤案,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地,就拉了這麼多人來了,說是養小鬼什麼的,這些我不懂,你待會可以向他們打聽打聽。”劉聰自己也難,管轄範圍內出了這種事,他管不到,但事情卻是算在他腦袋上,民間可沒靈異局這個說法。
“劉局,待會能把失蹤小孩的資料給我嗎?”晉漁得知來得人是姓孫,他已然是沒打算去問了,“你知道那姓孫的德行的。”
“我懂我懂,不過你得應承我一件事,千萬別把事情鬧大了。”
劉聰對晉漁的態度,讓秦鯉想起四個字…兇名在外。
就算不說晉漁那異於常人的能力,一個隨時準備拿著手榴彈出門的傢伙…這小子的危險性恐怕不比一般妖魔來得小吧。
“哦。”晉漁應得很快且沒誠意,對於他來說,他只對平民和自己負責,至於其他的什麼影響之類的
獵人很忙,沒那個心思理會!
跟著面色不佳的劉聰進了門,由著傭人引路之客廳,眼前,已是坐滿了人。
秦鯉來到大廳的一瞬間,有四個人幾乎同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三男一女,身上的血氣都比一般人的重上許多,秦鯉轉了轉手腕,反手輕輕託著骨刀的刀尖。
獵人與殭屍的會面,總不會是溫馨氣氛就是了。
“這不是晉公子嗎?”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秦鯉轉頭看向那個發出聲音的人,一身西裝筆挺,油光發亮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相貌看上去堂堂正正大約三十出頭,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聽著很不順耳。
這個人,是這裡頭血氣最強的一個!
晉漁瞥了那人一眼就沒再理會,他衝著身前不遠處的一位老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陳老您好,我有些事想請教一下令郎可以嗎?”
老人坐在最中央的沙發上,他的氣色看起來不大好,花白的頭髮,枯槁的面容,他的身子有些瘦弱,但不知道為什麼,自第一眼開始,秦鯉就覺得這個老人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氣勢。
正氣?秦鯉記得閻忘的書上說過,有些人德行好且又正派的人,身上自然會帶著這種正氣,這是一個氣質,擁有這種氣質的人,鬼類一般是不會去招惹的。
無視掉那幾個獵人,秦鯉習慣性地衝著老人抬抬手,“老人家好。”
兩個小孩子?陳振聲點點頭算是回應,他轉頭看著劉聰
“這兩位是閻先生的高足。”劉聰早想好話頭,他找閻忘幫忙,其實也只是看重老人的人脈,想順便示好一下而已。
“閻先生?”老人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來哪一個閻先生。
“閻叔家裡頭還有陳老畫的那張白虎圖,這次聽說陳老家中出事,所以就讓我來了,陳老能讓我見一下令郎嗎?”晉漁說的話讓秦鯉訝異,沒想到這小子也有有禮貌的時候。
“是閻忘啊!”老人似乎想起這麼一個人來,不過他倒是不知道閻忘也是幹這一行的,“謝謝了,我兒子在二樓,你直接上去找他談吧,孫局長的人也在樓上。”
“等等!”被無視了的孫局長終於好不容易找到開腔的機會,他指著秦鯉說道,“晉公子你上去無妨,這位還是留在這比較好。”
秦鯉眼角一跳,還沒回口,晉漁卻是先出聲了,“各做各事,我們算是私人幫忙,你好像是管不到我們吧。”
“他要發狂傷人你負責?沒烙骨沒上符晉公子就敢帶這麼一個東西到處亂逛,藝高人膽大啊。”
“耍夠猴子沒?不服出去談?”這回秦鯉沒等晉漁開口了,“我來這兒是要救那小孩回來,你要想給自己找不痛快,出門去我跟你玩到底!”
秦鯉是有膽氣說這話,這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