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忍著笑,手輕輕插到口袋裡,用手指戳了戳伊莉莎的肚子。
伊莉莎立刻蜷縮起來,捧住九逸的手指頭,一臉嬌羞地看他,九逸忍不住笑。
“他們是……”妻子問莫飛。
“哦……朋友。”莫飛介紹,“不用在意。”出於保護安格爾,莫飛沒有介紹他倆給妻子認識。
“你們好。”妻子笑了笑,道,“我叫萊拉。”
安格爾和九逸都點點頭。
安格爾下意識地問,“你身體不適?”
“對的……經常咳嗽。”萊拉笑了笑,“不是大病。”
“他們這段時間會暫時住在這裡。”莫飛道,“我有些事情要和他們處理。”
“好的。”萊拉點頭,道,“我去做飯!”說完,拉著一旁和艾斯玩鬧的傑克,來到了廚房,開始準備食物。
“我們……接下去怎麼做?”莫飛問安格爾。
“嗯……”安格爾食指交疊,放在桌上,抬眼看著牆上的掛曆。
問,“今天幾號?”
“十四號。”傑克探頭出來,道。
安格爾微微笑了笑,對莫飛道,“那麼,我們就等待吧。“
“要等多久?”莫飛實在彆扭,今晚總不會讓他跟那位陌生的妻子同床共枕吧?
安格爾伸手指了指牆上的掛曆,就見在十四號的位置上,用紅筆,畫了一個圈。
“我記得發生案件的當晚,也是十四號,看來我們的朋友是個性急的人。”安格爾微微地笑了笑,“而且,我當年並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一本掛曆……”
“被毀滅證據了?”九逸問。
“會提前在掛曆上面畫上一個圈,就表示……已經知道今晚會發生問題吧。”莫飛問端著沙拉出來的妻子,“萊拉,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麼?”
萊拉愣了愣,有些茫然地搖搖頭。
莫飛伸手指了指那本掛曆,問,“為什麼今天會打了個圈?”
萊拉回頭看了看掛曆後,還是搖搖頭,道,“那是你前幾天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什麼意思,你有什麼事情向來都不跟我們說。”
“是麼……”莫飛覺得黑JK的老爸並不是什麼太好的老爸或者丈夫,就問傑克,“傑克,你知道麼?”
傑克也搖頭。
莫飛無奈地看了看安格爾,安格爾卻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但是那眼神,似乎有所領悟。
教堂之中,懺悔室的旁邊坐下了一個人,“馮亞,你還好麼?”
懺悔室之中的死人,自然無法回答。
“你為何要到這裡駐守著呢?”那人有些悵然地說,“我的人生因為那件事情已經充滿了懊悔,而你的遭遇,讓我將永遠無法從懺悔中被解放。”
死人已經靜靜地靠坐著,保持著他原先作為神父時候的那一份淡定,傾聽者懺悔者傾訴衷腸。
“馮亞,我回來了。”那人伸手,輕輕地觸控乾屍的手,“來結束這一切。”
最後一案1,詭異的案發
當晚,萊拉為大家做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當然,只有麵包、沙拉,一些火腿和牛肉,一份雞蛋湯。
以當時的生活來說,這算是盛宴了,因此小杰克吃得很開心,莫飛將自己的那份牛肉和火腿都放到他的盤子裡,讓他多吃一些,倒不是說演得多麼投入,只是出於某種微妙的感覺……這孩子讓人覺得有些可憐。
傑克顯然和父親非常的親暱,和母親的關係倒是相對平淡一些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吃晚飯後,莫飛想去洗完,萊拉趕緊接過了碗去洗,看來是很傳統的家庭,男人在外面勞作掙錢,女人在家裡做主婦,打掃衛生。
當天晚上,大概八點多的時候,有人來敲門。
安格爾和九逸一直都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們比較好奇的是,黑JK是透過什麼線索,來重現當年的一切的,包括這些並無人知的線索,讓人覺得很疑惑。
九逸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伊莉莎靠在他的腿上,細細地給自己舔毛。
萊拉去開啟門,就見進來的,是三個中年男人,他們都是農夫的長相,身體強壯,臉色紅潤,似乎還是喝了些酒的。
他們來找莫飛,跟他共飲,邊打牌。
他們玩的是一種很古老的紙牌,牌上並不是簡單的數字,而是貧民、國王、往後、士兵、死神、將軍這些……
安格爾拿過了其中的幾張紙牌看了看,這紙牌他在一些早期的書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