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來的地方?嫌活的太舒服,想將小命丟在這裡?”老者的眉毛都要豎起來,瞪著莫顏和方亦儒兩個,口氣十分不客氣,似乎要將自己的不滿全都發洩在兩人身上。
莫顏一陣無語,話說,咱就見過一面好吧?不過買您老件東西,可不可以不要用這般訓斥晚輩的語氣?
但是這樣的話,她是嫌命長才會說出口,只得和方亦儒雙雙行禮。
聽方亦儒開口道:“是晚輩夫婦思慮不周,累前輩擔心了。”
她很想問問方亦儒,哪隻眼睛看到人家擔心了,不過這話只能嚥到肚子裡,語氣恭謹的說道:“打擾前輩清修,還請前輩責罰。”
這不過就是表達一個態度,她可不是真的找虐,上趕著讓人教訓懲罰,再說,也八竿子打不著不是,他們可是連人家是誰都沒弄清楚呢!
那老者似乎氣順了些,臉色緩和不少。
莫顏只覺得身上的壓力驟然降低不少,雖不敢抬頭,還是明白對方不似剛剛那樣生氣了。
“外面那兩個,是和你們一起來的?”
莫顏一愣,怎麼又突然問起這個?
“是的前輩,外面兩位活屍門的弟子。正是和完備等結伴而來。”方亦儒沉聲答道。
到了這個時候,除了方亦儒兩人,其他人都是沒資格說話的,低頭垂手側立一旁,儘量弱視自己的存在。
“哼!眼睛擦亮一點,別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話中意有所指。
老者從儲物手鐲中扔出一隻炎魔巨獸的屍體,看也不看一眼,不耐煩的揮手,“拿去吧,別在老夫面前礙眼。”
他既然阻了小輩的路,沒道理空口白牙的叫人家白來一回,這點東西對他來說委實不算什麼,這張老臉的面子,他還是很看重的。
速度飛快的離開,所有人都沉默不語,還在為剛剛的經歷暈乎。
因善心有餘悸,面色很不好看,自家人清楚自家事,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老者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蘊含的深深警告之意和那沒有溫度的冰冷,讓他再不敢生出別的心思,只想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極光星上,修佛者和修真者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他一清二楚,沒有送他去見佛祖,已是僥倖。
見到他們初來,白子契的表情有些僵硬,很不自然。
上前一步問道:“這麼快便出來了?可是沒有得手?”
“子言道友呢?”萬森在周圍掃了一圈,目光微閃,再看向白子契的時候,眼底冰冷一片。
洞口立著幾具屍傀儡,巋然不動,細看他們的=所佔的方位,方亦儒的雙眼微微眯起,不動聲色的朝莫顏打了個手勢。
莫顏隱晦的拉了拉霜綰的袖子,心念一動,原本纏在手臂上的冰龍筋略鬆了鬆,落在她的手中,繞著手掌一圈圈的冰涼,讓她的心神更安定了幾分。
怪不得裡面和他們有一面之緣的老者,會說那樣的話。
因善光頭很有些不妥之處,這白家兄弟也不是什麼好鳥!
這兩個人分明在洞口處用屍傀儡擺下了極其厲害的殺陣,只是沒料到他們這麼快便出來,陣法還沒有佈置完,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既然兩人在一起合謀算計他們,關係也定然不像他們之前看到的那樣惡劣。
是啊,表兄弟,都是同門,關係若真的不好,還能搭伴一起外出嗎?
莫顏的臉上布上一層冰霜,她還是太想當然了,眼睛是會騙人的,那位前輩叫他們眼睛擦亮一點,呵,還真是,真該找東西好好的擦一擦!
白子言卻是從地底鑽出來的!
更坐實了大家的猜測。
他毫不猶豫的和白子契站到了一處。
兩個人只是目光碰了一下,便各自行動起來,一人向左,一人向右,手中的靈石,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的落在幾處陣法的關鍵之地,手中的魂玲突現,隨著魂玲的搖動,屍傀儡循著特殊的軌跡移動起來。
他們的動作很快,像是演練了千遍萬遍似的,一氣呵成,眨眼,兩個人便站到了陣法的兩處陣眼。
一時間,被陣法涉及的地帶狂風大作,陰風習習,入眼處灰濛濛的一片。
他們,竟是陷在了白家兄弟佈置的陣法之中!
“兩位白道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咱們若當了真,可就傷了彼此的情誼了。”萬森不緊不慢的說道。
“哈哈,玩笑?這可不就是天大的玩笑!自古正邪不兩立,還有像你們這麼傻的人,真當咱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