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還是很值得結交的,再說,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他自御劍離去,兩個女子盈盈施禮,“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舉手之勞,不可客氣。”雪顏淡淡的說道,近距離的上下打量兩人一番,心中微動,資質雖不算頂好,但難得的是修為不低,他們在厚德城中月餘,女子倒是不少,可結丹期以上的卻是風毛麟角,唯一不滿意的是,兩個人修煉的土屬性功法,如果奪舍成功,難道要玲瓏改修功法不成?如果重頭修煉火屬性功法,卻是十分費力,這和雪淺的情況又不相同。
畢竟雪淺只是剛剛築基,壽元儘夠,所以散功重修不過浪費太多的時間,這兩個就不同了,誰知道她們距離大限還有多少。
說起來,為了長遠考慮,奪舍的人修為還是不要太高的好,這樣比較方便打好基礎,對以後的修行之路也會順當一些,修真者一生,只有這一次奪舍的機會,又不是走投無路,飢不擇食隨便找一個對付,他們還有時間,也捨得下功夫費力氣,要尋一個滿意的肉身才好。
畢竟,曲玲瓏出了這樣的事,她要付很大一部分責任。
思及此,雪顏長嘆一聲,將目光從兩個女子身上移開。
“你們是土靈派的啊?”
……
伍斯文發揚了他一貫的風格,眨眼間和人家聊得熱火朝天。
“你道他藏在哪?”方亦儒不過一會便將那姓毛的修士帶了回來,也不看伍斯文如何盤問人家,只站在一旁和雪顏咬耳“我又不是千里眼,哪裡知道。”雪顏漫不經心的說道,她想著一會將曲玲瓏喚醒,和她再商量一下肉身的事。
“他將自己縮成一團,藏在一塊大石頭下面,哪裡有半點修士的樣子,你沒看見他那個蝦米的模樣,樂壞我了。”方亦儒覺得光看到這人的表現,就不枉他多管閒事一回,非常值回票價。
雪顏想象一下,微微一笑,這人還是挺聰明的,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距離他們這樣的近,誰能想到呢?
“那你又是怎麼發現他的?”應該是很隱蔽才對啊,雪顏挑眉看他,眼中帶著問詢。
“僥倖的很,一隻鬆土蟲正好和那石頭犯了向,說什麼要將它推開不可,那修士怎麼會坐視,驅逐了那鬆土蟲,正好暴露了自己。”這些毫不起眼的靈蟲,若不是有小妖在,他還真不會注意到。
“斯文兄,問的如何?”方亦儒看到伍斯文走過來,笑著問道。
“問清楚了,卻不是針對我的。”他看向那兩個猶自震驚不信的兩個女子,“說來全是兄弟倒黴,也不知道人家是看上咱哪一點,拖了咱下水,倒是連累了兩位道友。”
“此話怎講?”方亦儒問道。
“那姓毛的小子說,這番設計只為了讓那之前的穿藍衣的人帶走那名身穿紫衣的女子。”伍斯文皺著眉說道,什麼表哥表妹的弄的他頭都大的,但是很明確的一點是,他們不過是為了牽絆住剩下的這兩個女子的棋子,如若不然,那紫衣女修也不會如此輕易被人帶走。
“只是為了帶那女子走?用得著如此大費周折嗎?”雪顏微徽蹙眉,她記得那藍衣修士是元嬰初期,那紫衣女修是結丹後期,他要帶走她應該是很容易才是,目光掃向拿臉色蒼白沒有血色的白衣女子,再想到之前她和那男子之間的親密情狀,心中有幾分瞭然。
不外乎是男女之隋,你喜歡我,我不喜歡你,她有喜歡的的糾結戲碼。
聽他們的稱呼,還應該是表兄表妹的關係,有些亂套,不過總歸不是針對他們這些人,人家的私密之事,他們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伍斯文乾笑兩聲,“那女子的私事,咱也不好細問,兩位道友,今日之事,為兄這裡謝過了,日後有事,言語一聲,伍斯文絕不會有半個‘不’字”
方亦儒笑著搖頭,“斯文兄客氣了,咱們還是回城去吧。”
“正是,正是。”伍斯文連連稱是。
那姓毛的修士,自然是留給那兩個女子,三個人有志一同絕口不提那紫衣女子被擄的事,辭過那兩個女子的再三挽留,風馳電掣般,御劍離去。
“師姐,咱們怎麼辦?表姐她……表哥……”白衣女子緊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外人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她是再清楚不過的,表哥喜歡錶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原本兩家大人也是看好的,知根知底又親上加親。
只是後來表姐因緣際會嫁給了沈家的沈幕凡,事關兩家聯姻,表哥違抗不得,這才不再提起,她本以為過去這麼多年,又是年少懵懂不知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