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閒雜外人靠近,再不停下,休怪我們不客氣!”
依鬱怒目圓睜,運功高聲怒喝著道“無惡不作的破邪分城放逐者們,暗地裡竟然把同伴當野獸一般囚禁折磨凌辱,過去是我們心有餘而力不足,如今,向來伸張正義打擊邪惡的我們,豈能繼續放任不理!此行不僅要狠狠懲戒你們所犯的罪惡,同時要拯救被囚禁在地獄般冰窖的那些同伴!在正義之罰下,覺悟吧你們!”
依鬱正氣凜然,怒目圓睜的喊罷了口號,才終於鬆開魅惑的手,後者,這才得以身化光影,比風更快的撲出。而依鬱腰間的長劍離鞘,帶起穿透力強至風雪亦無法掩蓋的鳴音,瞬間與依鬱融會,彷彿成為身體一部分般。在風雪迷漫的天地間劃出一道道弧形紅亮劍氣,洞穿一個個放逐者的咽喉。
朝依鬱圍攏的放逐者們,或是長劍揮出一半,或是尚剛有動作,或是揮空的同時,咽喉瞬間已被紅色劍光劃過,繼而身體和動作頓住,軟軟倒落冰雪地面,咽喉噴濺的鮮血,染的雪地片片殷紅。
破邪分神城如同忠義組織據點般,全無可稱道的真正高手坐鎮,從城門以及兩人側面,背後陸續湧出的放逐者數量雖多,但與兩人實力接近的卻根本沒有。當湧出的放逐者們試圖以人海戰術壓縮迫使兩人全無活動空間之前,兩人那不可思議的戰鬥能力和輕功,讓這些放逐者者們的戰術尚未真正進入有效應用階段,即已陷入絕望。
兩人根本足不沾地,飛身躍起後掌,足,劍,袍尾無不能作為攻擊殺傷的武器,在攻擊殺傷敵人的同時卻又能借力隨意改變飛移方向,兩人狡猾的身形變幻方向和速度,根本不是這些放逐者們所能捕捉和預測。即使運氣好時,躍起的數人得以靠近在眾人頭頂閃移的兩人,卻也根本不足以對兩人產生任何有效威脅,不過是送上門讓兩人宰殺罷了。
“這樣殺的慢。”
“進城裡殺,剩得在半空蹦來跳去的浪費時間。”魅惑抱怨著不滿的同時,依鬱迅速作出決定。兩人一者連續踩碎三個放逐者頭蓋骨借力朝冰城牆方向拔高飛躍,一者長劍連穿兩人頭頂,再以袍尾抽碎一名放逐者腦袋,同時借力追飛起於半空匯合。
破邪分神城冰牆壁高度,比之依鬱當初經過時,高了許多,但卻也難不倒兩人。只見兩人雙手十指交錯互握,雙足互蹬,卻將力道引向同一方向,繼而身體展的筆直,凌空高速旋轉著朝冰城牆最高處飛快接近,不片刻工夫,已然輕鬆躍過牆頭。
仍舊旋轉著的身形,同時變作面朝下,減緩著墜落的速度和壓力,待得到達離地不太高距離時,城內下方的放逐者們呈包圍之勢齊齊飛躍而起,更有許多放逐者們,隔空飛射出手中武器。
兩人交錯而握的雙手,同時發力,頓時朝相反方向,旋轉著偏飛開去,輕易避過一批飛射而至的兵器,飛至包圍圈邊緣位置。依鬱右手將原本咬在嘴中的長劍握緊,旋身接近放逐者之時,借旋轉之勢以袍尾附帶內力掃飛一名放逐著,借力改變身形飛移方向,就勢斬飛另一名放逐者腦袋。
兩人輕鬆穿越半空的包圍網,聚功於足,迅速墜落地面房屋間過道,大部分放逐者們的早先湧出,導致城內道路大多人群不甚密集。依鬱執劍於手,疾風般朝領導者居住的大房屋衝殺過去,逢敵斷其喉,逢兵折其刃,所過之處,斷開的兵器,在冰雪地面插的滿地皆是,道路幾乎被血色染遍。
圍堵於領導這房屋周遭的放逐者雖多,但平均實力比之冰妖怪群都差之極遠,哪能阻擋住兩人的衝擊?並肩衝入屋內的兩人,紛紛施以蠻橫內力,硬生將房內大批放逐者踹踢的如疊羅漢般,飛出房屋大門外。
“你守著門殺,救人之事交給我。”依鬱說著已然化做紅影朝房屋內廳通望地窖出奔去,房屋內十數名身手較過人,被疑為此城領導者的放逐者們,紛紛被點封住|穴道,動彈不得。依鬱匆匆奔去,又匆匆奔回,揚劍粉碎一名女放逐者披袍,輕笑著道“喲,我就記得你下巴嘛。當年你就是罪惡之源的忠誠爪牙之一,接受正義的審判吧!”
那名女放逐者面露恐懼之態,卻又被封|穴無法說話,無法動作,眼睜睜看著依鬱的拳頭狠狠轟落在自己小腹,緊接著被一股巨力震飛至房屋冰壁,身體陷入碎裂的壁面內,無法掉落,卻是未死,然而全身衣裳盡數爆碎,連吐數口鮮血,原本梳理整齊的長髮,沾著鮮血凌亂搭落在臉龐。
依鬱這才真的朝內間去了,輕聲嘀咕著道“當年那麼熱情的毀我衣袍,還敢揉捏玩弄我赤裸身體,今全還你了吧……”
地窖的入口並沒有改變,不同的只是地窖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