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禦戰壕,坦克機槍手便開始發威。二十挺坦克機槍,如同二十把收割生命的鐮刀,將敢阻在他們面前的沙俄士兵,全部打成粉碎。
這種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力量,隨著坦克車直接碾過他們的陣地,負責守衛的沙俄官兵全瘋了。這樣的戰鬥,豈是他們所能應付的呢?
與此同時。尾隨而來的警衛團騎兵,跟在戰車後方不斷挺進。直到三輛戰車,抵達呼倫圍剿軍將領的指揮部外。很快看到飄揚在指揮部上空的白旗。
看到這些戰車的第一時間,指揮圍剿戰的沙俄將領就知道,他們不用再做無謂的抗爭。這一戰,他們敗了。這樣的鋼鐵怪獸,他們根本就對抗不了。
望著指揮懸掛的白旗,所有沙俄官兵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手中的武器丟掉。而後很老實般,將雙手抱在腦後趴在地上。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活命。
聽著安民軍的騎兵,不斷用沙俄語命令他們投降。這些沙俄官兵也清楚。只要投降,應該就能保住這條命。而那些鋼鐵怪獸,才有可能不會從他們身上碾過。
從坦克車裡鑽出來的袁慶恩,看著身前已經被警衛團控制住的沙俄少將,還有幾位上校之類的軍官,同樣覺得非常興奮。這是他抓到的俘虜啊!
看到騎在馬上的警衛團騎兵,朝鑽出坦克的袁慶恩敬禮。主動下達投降命令的沙俄少將,很適時的上前道:“做為勝利者,希望看在上帝的份上,放過我的這些部下。”
面對一位沙俄少將謙卑的低頭,袁慶恩突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淚水的袁慶恩,突然仰頭吼道:“爹,兒子終於替你報仇了!”
這話說的沙俄少將一愣,卻很快看到一輛同樣怪異的汽車,停靠在他們這些軍官的面前。而俘虜他們的騎兵,同樣給從車上下來的年青人敬禮。
‘軍長’的稱呼,讓多少聽的懂一些清朝官話的沙俄少將,用很彆扭的話道:“你是劉將軍?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
對於這位沙俄少將的詢問,劉興華卻沒理會,走到熱淚盈眶的袁慶恩身邊,拍拍他的肩膀道:“慶恩,別太難過!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親自帶領部隊,進入齊城祭奠你的父親。”
‘是,軍長!’
面對袁慶思依然激動的心情,劉興華又多拍了兩下,卻不再多說什麼。上前道:“我就是劉漢青,現在報上你的職務。至於你的軍銜,想必是少將。
你應該知道,在我手裡被殺的少將,已經不少了。今天攻下你們大本營的,就是前黑省將軍袁壽山的長子袁慶恩。現在回答我的問題,想活還是想死?”
用一口流利沙俄話,跟這個沙俄少將嚴厲對話的劉興華也清楚。仗打到現在,再去殺這些少將,多少也無濟於事。相比之下,他更願意開始抓這些高階俘虜。
既然選擇投降,說明這個少將還是想活。對於劉興華的詢問,這位少將也有問必答。他很清楚,這次帝國組建的圍剿,只怕又將被眼前這個年青人重創啊!
他指揮的圍剿軍全面潰敗,意味著齊城跟嫩江方面側方暴露。加上他根本來不及,將這個戰敗的訊息傳出去。這意味著,圍剿軍失敗已成必然。
見這位沙俄少將很配合,劉興華也沒有太過為難他。這些沙俄將領,還有後續俘虜到的沙俄高階軍官,都將是他跟沙俄談判的籌碼。
抓住的將領越多,他談判的籌碼就越高。甚至還是藉助談判,爭取到穩定黑省的時間。而他相信,沙皇也不敢輕易放棄,贖回這些沙俄軍官跟將領的機會。
在警衛團跟後續趕到的三師騎兵,開始打掃戰場之時。前來接收這裡的三師師長朱興業,同樣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們幾乎沒休息,一路急行軍往這裡趕啊!
結果等他們到來,做的第一件事情,除了抓俘虜之外就是吃飯。這樣的戰鬥,別說朱興業沒想過,那些身為俘虜的沙俄官兵,只怕也沒想過吧!
收繳武器,拉走儲存的戰備物資。等到戰車完成加油跟武器補充之後,劉興華直接下令,往呼倫城方向前進。至於其它幾路步兵部隊,已經開始接收呼倫各大城鎮。
同一時間,沿著原安民軍防禦陣地的部隊,也開始配合工兵旅,開始在古納河一線修建防禦工事。這種情況,讓沙俄方面還是有所警惕,卻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伴隨著陸續抵達古納河,開始組織起防禦工事的安民軍部隊不斷增多。本身就沒多少部隊駐守的呼倫城,隨著戰車抵達城門之下,很快便被安民軍給攻佔。
已經計劃將呼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