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飛氣呼呼的樣子,沒人敢靠上前去。良久,張飛才頭也不回道:“再給某家換一張弓來。”
後面計程車兵連忙高聲允諾,不多時,兩張強弓被拿了來,而負責軍需的官員範疆、張達兩人連忙拿過兩張強弓,戰戰兢兢地走到張飛面前,要張飛選擇使用。張飛雙目如電,看著低下頭不看看的兩人。冷哼一聲道:“某家的弓箭之術如何?”
範疆和張達兩人一陣擠眉弄眼,最後範疆才萬般無奈的溜鬚拍馬道:“三將軍地弓箭術天下無雙,若晨戰場上,敵人將會為所遁形……”
張飛雙眼一瞪,暴喝道:“放屁!”
範疆和張達兩人只覺得耳邊好似驚雷一般響起張飛的怒吼聲,當下嚇得差點尿了褲子,立時噤若寒蟬。張飛冷笑道:“箭靶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在戰場上哪裡那麼容易傷敵?況且太史慈那廝本身就是箭術超群之人,若是說到箭術,我張飛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兩小子,只會拍馬屁,哼,以為你三爺爺會吃這一套嗎?”
範疆和張達心中叫屈,誰能想得到張飛說的敵人是太史慈啊,若是換成一般人,張飛的弓箭根本就是必殺之技,這頓罵可以說是無妄之災。張飛看著這兩人一付窩囊廢的樣子,冷笑道:“虧你們還是掌管軍需的官員,居然拿不出一點點像樣地東西,看看人家青州軍用什麼,咱們計程車兵用什麼?哼,這麼多年來和青州軍做生意,據說買來了很多好東西,怎麼到了戰場上和人家青州軍一碰,還是敗下陣來?你們這些軍需官員難道是吃白飯的?”張達的脾氣不像範疆那般一味的軟弱,雖然怕張飛要命,可是自問自己生平做起事情來一向是屬盡職守,從來沒有疏忽的時候,此時雖然張飛發怒,不過卻被張飛說地有點惱怒,不由得張口道:“三將軍此言差矣,咱門兄弟雖然是掌管軍需的,但是那也不過是中間環節,武器裝備地採買和我兄弟無關,咱門兄弟只管把這些東西儲存好便是盡了本份,只要前方將士用的東西有優良的品質,咱門兄弟便是問心無愧,至於說到青州軍和咱門軍隊之間相比兵器的優劣,那可不是咱門決定的,其一,青州軍有很多的東西不賣給咱門,這件事別說我們兄弟兩人了,就算是把咱門益州所有的智者加在一起那也是無計可是啊;其二,雖然說咱們也有能工巧匠在不斷地改造兵器,可是我們兄弟在軍需營親眼看著呢,那可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咱們兄弟是乾著急也沒有辦法啊。要我說,打仗作戰,靠的還是士兵的素質,咱們益州軍軍心渙散才是糟糕的事情,三將軍或可多鼓舞一下軍心士氣,這才是正道……”
一語未畢,張飛的臉冷笑的猙獰起來,嘴角抽動道:“若是照你這麼說,你便沒有半點責任了“哼!軍中千頭萬緒,各個部門各司其職,軍心士氣的事情還用不著你們來操心,你們何來這麼多的風言風語?我今天到此只是在說你們的事情,不用扯上別人。依我看,我益州軍中士氣低落,說到底就是像你這種人說這些風涼話的結果。”張達聞言一呆,心中大怒,便忘乎所以,張嘴想要辯駁,站在一旁的範疆一見不妙,連忙拉了一下張達的衣袖,陪笑道:“三將軍請息怒,我這兄弟沒有別的意思。他也是為眼前的局勢著急。”
張達知道範疆是在為自己好,可是他卻覺得今天張飛簡直是莫名其妙,心中實在氣不過,此時忍不住冷言相譏道:“在下何曾扯東扯西?倒是三將軍先把強弓拉斷,夾七夾八的說到戰場殺敵,那些事情難道我們兄弟還管得了?”張飛聞言哈哈一笑,然後才木無表情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張飛冤枉了兩們了?哼,簡直是在放你孃的狗臭屁!我現在是來問你們軍需情況。你也知道你們軍需營負責武器地改造發明,那我倒要問你們,這麼多年來,你們發明的東西有哪一樣可以應用地眼前的時局上?我張飛也不要別的東西,只要你們能夠給我發明出來青州特種精英用的那種神奇的弓弩來,那便是大功一件。我也知道現在讓你們拿你們拿不出來。我再給你們一個月地時間,若是你們拿不出這種東西來。休怪我張飛不客氣。”張達一張臉紅了起來,渾身有點哆嗦道:“三將軍,這未免有點強人所難,據我所知,那種神奇的弓弩叫做‘損益連弩’,聽說青州是用流水工藝加工出來的,即便是生產它的工人也只知道自己所生產的那部分的長短尺寸,至於如何安裝,那是另外的工藝,而且使用這種‘損益連弩’計程車兵一般把這種東西看得極為寶貴,若是自己將要戰死,那便立刻拉動機括,把這‘損益連弩’弄壞,所以這東西我們根本無從仿製。三將軍地要求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範疆看著張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兄弟說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