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果真是有些手段!”
剛才說話那人立刻兩眼一瞪,“有些手段?爾等若是當日見到小杜公子在墨香樓的丰采,就不會說他只是有些手段了,果然是杜家之後啊,就憑他當時的表現,恐怕就算是杜公子自己,也不敢說就能勝過了他。”
“哦?在那墨香樓裡又有什麼故事?”
沒想到那人在此處卻是賣了個關子,神態自得的指了指桌上已空的茶碗,茶寮的店老闆見狀,立刻喊小二給那人送去一杯免費的香片。
範疆張達兩人聞言循聲向來人看去,只見一名年輕人身穿益州軍服,面上含笑,站在兩人的面前,神態自然,兩人對望了一眼,心中奇怪,知道自己根本不認識此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對眼前此人全無半點敵意,又或者說看著此人的模樣,想必已經偷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但是卻沒有去通風報信,只這一樣便足以取得兩人的信任的原因吧?故此,在看到這年輕人之後,他們反而安靜了。那年輕人卻你是是到了自己家中一般毫不客氣,居然跟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自顧自地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也不管範疆和張達兩人心中的怪異,開門見山道:“兩位,在下無事不登三寶殿。實話告訴兩位將軍,在下乃是青州軍方地人,特來拜會兩位將軍。”
雖然範疆和張達兩人剛才說到要投靠青州軍,但量旦青州軍方的人戰在兩人的面前,這兩個人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一時間,兩人呆若木雞,半晌無言。那年輕人看著兩人目瞪口呆地樣子;微微一笑道:“我這個人最新歡爽快人;剛才在門外聽見兩位的交談;才知道兩位原來仰慕青州已久;既然是依情中人;那當然就忍不住現身;以真面目來見兩位了。只是不知道兩位何時準備歸向我青州呢?”這番話說來雖然淡然;但是在這年輕人的身上卻自有一股理所當然的氣勢;所以這番話雖然說得十分霸道;但是卻絲毫不讓人覺得有何不妥當的地方。張達最先翻過勁兒來,得知此人乃是青州軍方的人,心中大喜,才要說話,卻被範疆搶先截住,沉聲道:”這位先生,我們兄弟剛才說的不過是一時的氣話,當不得真,先生不要聽風就是雨……”
那名年輕人聞言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若是如此,那麼在下就送兩位先生一程吧!”言罷,反手一抄,一把造型怪異的弓弩被這年輕人抄到了手中。
範疆和張達兩人立時色變,沒有想到來人居然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還未來得及說話,耳邊機括聲響起。只覺眼前一片金光閃動,如同爆豆一般響起輕響,隨後臉邊被颳得生疼,駭然望去,才發現自己的頭頂臉龐的旁邊木條處射滿了弩箭,當下嚇得面無人色,同時心中充滿了震撼。
這是……損益連弩!兩人馬上認了出來,眼前的這神氣地武器正是天上得下可遇而不可求得神兵利器。更由此確定眼前此人正是青州軍中神秘部隊特種精英得一員!
那名年輕人卻在兩人說不出話得時候慢慢的換掉了一支箭夾。悠然自得道:“我剛才可以理解為兩位將軍實在懷疑我的身份,生怕我是益州軍中之人,特來當面透兩位將軍的口風,現在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想必兩位已經看出在下手中的武器了,若是如此,兩位就應該痛痛快快的承認剛才說的心裡話,否則。。。。。。”張達冷哼一聲道:“難道我兩人不承認或者不願意地話,閣下就要殺我們兩人滅口嗎?”
那年輕人聞言低聲輕笑。搖頭道:“張將軍此言差矣。我們又不是張飛那個屠夫,又怎麼會做那些強人所難的事情?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是兩位不同意的話,那在下當然及時退走,組在為兩位將軍的前途作任何打算。”
張達嘿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哼。說得好聽,無非就是想要利用我們兄弟兩人來謀奪成都罷了。”那年輕人哈哈一笑道:“將軍此言有一定道理。的確這件事情對我青州軍方有利,但是同樣兩位將軍也有利,我們青州軍最願意和別人講究雙贏,這樣的合作才有基礎嘛,若是將軍認為我們青州軍師在利用兩位,那我們可沒有必要談下去了,沒有兩位將軍我們照樣可以攻破成都城,有了兩位將軍我們青州軍不過是可以減少一些損失罷了,先前將軍不是也在屋中渴慕青州軍的強大嗎?難道現在反倒認為我們青州軍只是想要單獨利用兩位?”張達為之語塞,旋即勉強辯道:“那又如何?你們青州軍不過是想要利用你們這些潛伏在成者城內的人裡應外合罷了,若是這件事情被我們皆破,你們地計策就會失敗,青州軍攻城地難度定會倍增,莫要說若是我們不同意,你們便會放過我們兄弟兩人。你定會殺我們滅口,還有,閣下現在能夠如此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