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可以收留,則小的對兩位將軍感激涕零。”
戴員看了他一眼,懷疑人的勁兒又上來了,淡然道:“你逃難還拖家帶口地,而且又是從城內出來,這一路上居然沒有被追兵發現,倒也算是你的幸運了。”黃庭心中大罵,口中卻恭聲道:“小人的家本是在山村中,小人的名字又是我家大人後改的,所以小人要帶著家人逃走實在不是一件難事,更何況小人之時和幾名兄弟逃走,家中的那些老婆一個沒有帶,畢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媯覽和戴員聞言對望一眼,心中也自一凜,眼前的這個盛梗�彩嗆萑艘桓觶�尤歡宰約旱鈉拮誘獍愫菪模�故遣荒苄∏屏慫�5畢攏�僕ケ慍雋爍�湃ソ兇約旱募父觥靶值堋保�比唬�際腔�俗鋇摹疤刂志�ⅰ保�髟焙玩@濫睦錕吹貿隼矗兀兀匾圓⒉輝諞狻�
如此,黃庭便成功地打入了孫翊的內部,悄無聲息地埋下了隨時引爆長江防線缺口的定時炸彈。
過不幾天,長江前線的戰事稍稍減弱,孫翊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中,才一回到府上,媯覽和戴員兩人便跑到孫翊那裡奉承討好,弄得孫翊十分開心。正在這時,門官卻跑進來報告道:“回稟大人,孫權大人來求見大人。”
在孫翊這裡,由於孫氏家族的內亂還沒有消除,所以人們只能含糊其詞地叫孫權為將軍,這樣的話,孫翊也不會怪罪。
孫翊卻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這時候孫權派人來幹什麼,想了一會兒,便命人叫孫權派來的使者進來,媁覽和戴員兩人對望了一眼,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表面上自然是故作不知,全然鎮定,但是內心中也有絲絲的緊張。不多時,一名氣宇軒昂的年輕人神采飛揚的走了過來,見到孫翊坐在那裡正眼也不看自己,絲毫沒有一點的惱怒,而是不卑不亢地向孫翊躬身行禮,朗聲道:“小人乃是周瑜先生身邊的參贊馬稷,拜見孫翊大人。”
孫翊看向馬稷,冷淡道:“原來是周瑜那小子的人,怎麼說是我的兄長孫權的人呢?”
馬稷從容道:“是孫權少主命令周瑜先生派小人來的,更何況屬下也是少主的臣子,說小人是事情少主的使者也未嘗不可。”
孫翊發現自己很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一個勁兒地強調孫權是荊州之主的身份,令孫翊地心中很不舒服。不過自己也的確是全無半點辦法,畢竟在名義上,孫權的身份不過是受到懷疑。自己的身份也並沒有受到眾人的承認,而且他和孫權之爭不是權力之爭,說穿了是因為孫權的能力受到大家的普遍懷疑,若是再荊州相對安穩地情況下,孫權出任荊州之主這個位置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是荊州的危機存亡之時,這個荊州之主的位置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爭的。自己反倒是在擔心孫權把主上的威名和孫氏家族的利益毀於一旦,不過最近這一段時間表明孫權也並非是羸弱不堪的,所以孫翊地不服氣倒也稍稍淡了一些,但是仍然看不起孫權,而且在他的眼中,周瑜不是好人,根本就是在趁機奪權。眼前的這個叫做馬謖的居然是周瑜的人,而且還對待自己這般傲慢,自然令孫翊的心中在十二萬分的不痛快當下看著馬謖淡然諷刺道:“原來如此。周瑜先生是我荊州的第一軍師,想必現在在西線面對青州軍的進攻一定是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吧。”
馬謖當然聽得出來孫翊地意思。當下不動聲色道:“周瑜先生和廖立先生自然是勉力支援,取勝倒是沒有,但是也令青州軍寸步難盡,倒是長江這裡省事不少,有天險可以防守,上游三峽又水勢湍急,只要略加防守,青州軍也很難順流而下進行攻擊,自然是省力不少。是在是我荊州是下的幸運呢。”孫翊冷哼一聲,自然聽得出來對方地反諷之意,不過他倒是無從反駁,長江防線的確是固若金湯,唯一的缺點就是戰鬥曠日持久,消耗太大,青州軍那面全不放在心上,因為人家那面根本就是常備軍,哪裡你己方一樣一旦戰鬥打響,農民大多變成了士兵,影響了生產,到了這個時候,人們才能夠看出來青州軍的優勢所在,以至於很多的荊州將領都認為這場戰鬥根本不是比誰更會作戰,而是在比誰的錢更多。
孫翊不想在這個無意義的問題上和對方周旋,唯有冷哼一聲道:“既然西線的戰鬥這般激烈,馬謖先生為何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到底有何貴幹呢?”馬謖嘿然道:“孫翊大人還不知道吧?前一段時間少主殺掉了盛憲那膽大包天的賊子。。。。。。”
孫翊冷笑道:“他自殺人如我何干?難道要到我面前顯擺一下他是大丈夫當殺人的功業,若是如此,青州軍無數的敵人都由他來殺,我們到落的放心。”
馬謖搖頭道:“看來孫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