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奉命留守而已。現在同安樂城逃出來是為了給孫河將軍送信,剛才遇見了大人的斥候,才想起若是能得到大人的幫助,我們安樂城還算有救,否則等找到孫河將軍,只怕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文憑和孫靜兩人聽了心中極為不高興,看來孫河還真是獨斷獨行,對他孟恩本沒有放在眼裡,所以這個副將才會這般說話,即便是求救都想不起來跑到這裡來找自己兩人。
不過聽這人的意思似乎是說安樂城有問題了,所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文聘沉聲道:“孫河將軍只留你們在城內防守?那孫河將軍人呢?”副將便把那名被寇鳳截回糧草的使者說的話說了出來,最後哭喪著臉道:“孫河將軍大怒,所以便兵分兩路,沙摩柯將軍帶著自己的軍隊南下去阻擊鄧當將軍,而孫河將軍本人則領軍直奔鄧城。”
孫靜聞聽此言大驚失色,看向文聘道:“孫河與鄧當簡直是胡鬧!怎麼可以輕易妄動刀兵,孫河倒還罷了,那個鄧當到底在幹什麼?是誰給他的這個膽子?”文聘見到孫靜瞪著自己的樣子。心中微微一嘆,知道自己已經被孫靜懷疑了,鄧當自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那肯定是受人唆使了,誰可以讓鄧當隨意調動兵馬呢?除了孫靜自然還有他文聘,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很小心了,生怕弄得自己和孫靜將相不和,現在倒好,自己和孫靜之間到底還是出現了裂痕。真是令人頭痛啊。
孫靜見文聘不說話,也不好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只是虎著臉看著那名副將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但是安樂城怎麼樣了?”那名副將哭喪著臉道:“我們安樂城現在正被青州軍攻擊,逃出來地時候已經岌岌可危,現在卻不知道安樂城怎麼樣了。弄不好怕是丟了吧……”
孫靜聞言臉色一變,驚疑不定道:“青州軍?這怎麼可能?青州軍這段時間不是正集中全力攻擊郟下城嗎?怎麼可有對安樂城產生威脅呢?若是如此,那南陽城豈非是空城一座?”那名副將哭喪著臉道:“與我軍開站的人並不是南陽得青州軍,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從豫州那邊來的。人數眾多,攻城猛烈啊。”
孫靜和文娉登時色變,他們沒有想到豫州的軍隊回到這裡來插上一腳,若是如此,安樂城丟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孫靜現在也顧不上心理面對文娉有多不滿意了,臉色鐵青道:“文娉將軍,這件事情怎麼辦吧,打仗我不行,如何應對還得你拿主意。”文聘心中苦笑。孫靜對自己可是充滿怨氣啊。
才要說話。卻見一名親衛匆匆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書信,交給了孫靜,孫靜和文聘走到一起觀看,原來是周瑜寫來的。當下焦急開啟觀看。信上面寫道:“大人以為周瑜不擇手段,派人暗殺孫河。實在是大錯特錯,若是周瑜動手,又佈局了這麼長的時間,焉有一擊不中的道理?孫河未死分明入是孫河自己有鬼,此事定是孫河的苦肉計,用來喚起大人地同情,藉以方便自己在荊州北部行事,若我猜得不錯,孫河此事定在打樊城糧草的主意,若是想要成事,沒有糧草的供應雙怎可以?這件事情略一調查便可清楚,故此我已經派趙累前往樊城節制史蹟,史蹟這人極容易收買,弄不好會被孫河收買,若是如此,荊州北部危矣,莫要忘記青州軍在一旁虎視眈眈,若是被他們漁翁得利,我荊州北面屏障將會落入敵手,荊州的防守只剩下長江一線了……”文聘和孫靜看得大驚失色,文聘臉色發青道:“周瑜先生說的對啊,現在的形勢可不是就是如此嗎?這青州軍實在是太狡猾了。”
孫靜卻苦笑道:“文聘將軍你也不要給老夫留面子,孫河的事情是我姑息養奸,才會有今天地局面,好啊,孫河打得好算盤,我就想不到孫河這種粗人還會用這種方法來算計我。現在搞到青州軍攻城,我看他有何面目回去見荊州父老?”文聘長嘆一聲道:“若是如此說來,我們也不應該聽著孫河的副將一面的言語,把這場變亂的責任都算到鄧當身上,鄧當一向穩重,又沒有你我兩人地命令,鄧當為何會這般大膽進進軍呢?我看這其中必有緣故。唔,應該是寇封那小子對鄧當說了什麼,才令鄧當這般膽大。”
孫河惱怒道:“鄧當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不過他要行軍也應該向我通報一聲啊,豈有不通知主帥的道理?看**後非治他的罪不可。”文聘看看孫靜,知道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唯有苦笑道:“這件事情恐怕不能都怪鄧當,若是他發現孫河將軍有不對勁的地方,想要對孫河將軍用兵,再向大人彙報,只怕會貽誤戰機,而且大人也未必會同意。”
孫靜聞言一愣,當然明白文陋的意思,不由得長嘆一聲道:“這件事情都是孫河鬧的,孫河誤我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