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尚香這般做,那些荊州的死士們也有樣學樣;在青州軍的眾目睽睽下,自刎了。絕對沒有一個人猶豫。
頓時;一大片的屍體倒在了血泊當中;空氣中到處充滿了悲壯的血腥味道。青州軍雖然心聲如鋼似鐵,但是卻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沒有人說話。
太史慈對這些荊州死士也自佩服,不過他卻能夠保持著清醒,更能夠分得清楚事情的本質,環視左右,看著有點壓抑的青州軍士兵,緩緩開口道:“荊州義士眾多,的確令人心折,但是你們不要忘記,這荊州並非無主,而是孫氏家族的人一意孤行,他們看不穿新‘五德終始說’所反映的正是主宰荊州乃至華夏大地的天下至道,此時自殺雖然悲壯,令人欽佩,但是卻未免愚昧,我們青州學他們的精神就好,卻不可以學他們的固執己見,否則我們日後難免重蹈覆轍,要記住,我們應該忠於天下大道,眼中要有黎民百姓,而不是某個人,莫忘記,荊州的子民正在我們的勝利而歡呼呢!來,說我們進宮去!”
太史慈只此一句話,就立刻喚醒了整個青州軍的情緒,登時,響起了連天的歡呼!
青州軍轉眼便衝進了德陽宮中,宮中的哪些黃門和宮女自然都拜倒在地投降,青州軍自然不會難為他們,只是把他們帶了下去,隨後,吳國太和大喬被帶了出來,太史慈當然記得自己對孫權的承諾,而且青州軍的律法在此,所以兩名女子雖然成為了俘虜,但是卻被得到了很好的照顧,一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太史慈的心中卻在記掛另外的一件事情,那當然是周瑜,不過已經有人向太史慈彙報說周瑜的腹地已經被青州軍所攻佔,而且沒有受到任何抵抗,故此太史慈才一解決德陽宮的事情,便留下了郭嘉一干人等在德陽宮處理善後事宜,而自己則在韓玄的帶領下帶著特種精英馬不停蹄地跑到了周瑜的府邸,才到門口,就看見賈詡正眯著眼睛立在門口曬太陽,彷彿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此時,武陵城內已經一片安靜,因為戰鬥已經結束,城內再也沒有和青州軍敵對的荊州軍勢力,若是沒有街道上正在忙著搬運屍體的青州軍將士的忙碌身影和空氣中的血腥味道,賈詡現在的模樣還真的很像是無所事事富家公子哥在例行公事般遊手好閒。太史慈心中好笑,跳下馬來,走到賈詡的身邊笑道:“文和你倒是好興致。”
賈詡早就向太史慈躬身行禮,此時聞言笑道:“聖上莫要說笑,賈詡不過是受了周公瑾琴聲的感染,所以一時心中有所感,才會跑到這裡來望風,更想起了生命中很多的幸福和無奈,正要作詩一首,誰知道聖上卻來了,叫聖上見笑了。”太史慈聞言不由得為之搖頭失笑,賈詡作詩?這冷冰冰的人居然想要作詩,這種話聽起來就好像曹操說要不近女色一樣,真是令人感到十足的滑稽。看了看滿臉微笑的賈詡,太史慈倒是知道賈詡這小子一定是受到了周瑜琴聲的感染,所以才會顯現出和以往的冷冰冰大相徑庭的地方。周公瑾,看來的確是文武全才。
想到這裡太史慈好奇心大起,一揮手道:“不要在那裡作詩了,我這以來也壞了你地興致,大傷風雅,你還哪裡能夠錦心繡口?哈哈,若是我沒有料錯的話,周公瑾正在生離死別。和小喬纏綿,你也別發呆了,不如和我進去做一回電燈泡。”賈詡聞言一呆道:“敢問聖上,什麼是點燈泡?難道是我青州軍的新武器?”
太史慈為之啼笑皆非,帶著賈詡信步走進了周瑜的府邸,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一陣美妙的琴聲好似仙樂飄飄般從天而降,傳入到了太史慈的耳朵當中,太史慈雖然不懂音樂,但是沒吃過豬肉卻看見過豬跑,他聽蔡文姬演奏的時候已經很多了,所以周瑜的琴聲才一進耳朵,那種魔幻般的魅力立刻就令太史慈為之驚異,顯然,這位周瑜有著不遜於自己的嬌妻、天下第一才女蔡文姬在音樂方面地造詣。在這縹緲得了似無邊無際的天空大地般的音樂會的牽引下,太史比和賈詡安然地出現在了周瑜和小喬卿卿我我的小亭子的外面。在下一刻見到了無比美妙動人的場景:宛若神仙中人的小喬一身雪白的席地長衣好似雲朵一般堆在腳下,覆蓋了自己和周瑜的雙腳,整天個人都陶醉地依靠到了周瑜的後背上。一頭秀髮自然散落,好似千絲萬縷的情思剪不斷理還亂般在風中輕輕飄飛,豐潤性感的嘴唇和吹彈得破的玉容好似花瓣一般嬌豔欲滴,教人憐惜。一雙鳳目雖然已經閉上,但是那修長上卷的眼睫毛卻在微微地顫抖。在微微的細小抖動中散發著美豔不可方物的美麗氣息。更有一種對自己的夫君的無限崇拜散落在眉梢眼角。那其中有說不出的蕩氣迴腸的永世感動;而同樣白衣如雪的周瑜則好似在此刻彙集了江南水鄉所有的神秀;那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