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人們對一魯肅大軍的稱頌都是集中在魯肅大軍的攻無不克上,卻很少有人知道魯肅是算無遺策的頂尖謀士,捕捉人的心理十分準確。
難怪太史慈會把魯肅列為自己手下的頂尖人才了,直到今日,一直深藏不露、大智若愚的魯肅才展現出了他的才華,而且一上來便是置曹操手下頂尖謀士荀攸於死地的招式,全無半點還手的餘地。劉闢卻看向魯肅,嘿然道:“問題是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是給敵人增強實力?要知道淮安等三座城市中兵力雖然不多,但無一不是精兵,把守三座城市是綽綽有餘,現在再把這些曹操手下能征慣戰的猛將放回去,無疑是放虎歸山。”
魯肅呵呵一笑道:“劉闢將軍多慮了,這些軍隊回去,表面上是增加了實力,但實際上呢。他們卻會把失敗的陰影傳遞給這三座城市的軍隊,軍心士氣一旦下降。
戰鬥力就會下降,而且沒有苟攸的城市有什麼難以攻打的?老虎沒有牙和爪子,不過是隻病貓罷了。”
眾人被魯肅的言語說得大笑起來。
魯肅在眾人的笑聲中郎聲道:“三座城市地攻打我們等到援軍到來之後再進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吧苟攸凍結起來。”
又冷哼一聲道:“誰說攻城部隊就不能偶爾打打埋伏戰?”眾人聞言,一個個臉上露出了森寒地殺機,顯然是迫不及待的渴望越來越近的大戰了。
事情的發展當然如魯肅的所料進行。
李典大軍的殘軍和樂進大軍的殘軍在半路上會合之後一路東來,在魯肅的放行之下,倉皇地逃到了淮陰城。在來到淮陰城後。李典不敢有半點地休息,立刻親自到淮安城去通風報信。向苟攸彙報一切。
苟攸聽得此訊息後大驚失色,連忙召集手下眾人來商討此事。眾人匆匆趕來之後。苟攸也不廢話,直接就把情況向眾人說明前方的戰事,眾人也被李典帶來的訊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鮑信沉默半晌,才向荀攸道:”荀攸先生,你看曼成將軍帶回來地訊息是否可*,我是說臧霸告訴李典將軍的那番話,是否真實可信?”
荀攸臉上失去了往日的瀟灑淡然,一臉凝重的沉聲道:“這件事情應該準確無誤才對,其一。太史慈不久前從長安城出發。按照速度。絕對不可能回到中原,所以說臧霸的這番話絕對不是太史慈為了穩定形勢和我們玩得心理戰術。臧霸大軍和孫觀大軍齊動,前一段時間高順大軍又趕到下邳城和虞翻一起聯手對付曹仁大軍,迫使主上帶領大軍北上,這些事情應該都是太史慈早已經定好的事情,應該不是假的。”頓了一頓,荀攸道:“現在唯一拿不準的便是張濟和張繡兩人到底是不是太史慈的人,還有就是徐庶到底是不是真地僅僅是太史慈地一顆棋子,這一點我們沒有情報支援,無從得知……”
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地李典現在已經在路上把這個問題想了好久,此刻聞言忍不住出聲道:“若是太史慈早就定計的話,那麼即便徐庶真心歸順主上也沒有用,因為那些青州將軍完全可以不理會徐庶,在一定時機出兵。反正自己有太史慈地命令,不必理會。”鮑信也皺眉道:“至於張濟和張繡就更不好說了,不過若是張繡乃是太史慈的人的話,戲志才兄可就危險了。”
眾人聞言臉色一變。
荀攸嘆了口氣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是嚇唬大家,各位,我們中了太史慈的詭計了。”
大廳之內,剎那間無聲。謀士呂範勉強笑道:“荀攸先生,您不是說很多的事情我們現在沒有證據作支援嗎?為何會如此悲觀?”
荀攸搖頭道:“我那些話只能對我們手底下人說,免得士兵完全失去軍心,但是很多事情我們這些人應該事先想到才對。“頓了一頓,苟攸沉聲道:“現在青州軍的行動,完全是早有預謀的,那就是太史慈在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主上的攻略,我們先不管太史慈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但至少有一樣我們應該確定,尹夫人的身份暴露了。”
大廳中馬上響起了一片嘆息聲,顯然是明白了苟攸的意思:尹夫人的身份一旦暴露,那麼徐庶又怎可能會向曹操真心投降呢?由此看來,徐庶的確是假投降,目的當然是迷惑曹操,讓曹操孤軍深入。
想到了這一點,當下鮑信色變道:“這件事情應該馬上通知孟德,青州軍既然敢放孟德公進徐州,就一定有對付孟德的萬全之策。”呂範也沉聲道:“由此觀之,張濟和張繡兩人的確是太史慈的人,因為只有張濟是太史慈的人,中原地區的青州軍才敢放心腹地,如此大搖大擺的傾巢而出,那是因為張濟可以為他們護住下面,即便是孫策來了徐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