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天前已經被我青州軍抓住了,現在壽春城已經落到了我們的手中,而劉繇公子此時正在壽春城內療傷呢……”
此話一出,下蔡城頭上一片譁然。劉繇手下大將陳橫第一個喊了出來道:“不可能,主上絕對不會被青州軍抓住!要攻打壽春,必須繞道豫州,青州軍現在哪裡有這個實力?張濟將軍又豈會讓他們透過?”
張英也站在城頭上鐵青的臉道:“紀靈,你的這點詭計難道本人還看不出來嗎?想要動搖我的軍心,那就對是痴心妄想!”
紀靈轉過來對恆範苦笑道:“真是地,對他說真話把,他反而不信,對他說假話吧,他反倒總是信,似乎受騙上當是一件很過癮地事情似的。”恆範微笑道:這豈非是在證明我們策略的成功,我們應該高興才對啊
紀靈聞言忍不住臉上露出了笑容
恆範卻高聲道:張英將軍,你可還認識我張英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紀靈身上,沒有注意到桓範,此刻被桓範這麼一說,用神打量桓範,半晌之後,驀地想起桓範乃是太史慈身邊的人,自己雖然不認識他,但是卻見過桓範在太史慈的身邊出現過,而且時常低聲細語,顯然和太史慈的關係不大簡單。
此時一見桓範,立即驚叫出來:“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太史慈已經回到了中原?不可能的。。。。。。”桓範截斷他道:“張英將軍,我知道你想說時間上來不及對嗎?的確,若是一支大軍從長安到中原絕對是沒有可能這麼快,但我告訴你,若是單槍匹馬的話,就可以這般迅速了。”
張英驚疑不定道:“你什麼意思?難道太史慈沒有帶領軍隊回來?難道他不擔心徐庶在其中弄鬼嗎?”桓範哈哈大笑道:“張英將軍問的真是有趣,不過我可以告訴張英將軍,徐庶先生是絕對不會屈服於草草的,哼,難道草草把徐庶先生的母親帶走我們會不知道?草草在長安城的攻略早就已經被我家主上知道,卻還自以為得計,真是可笑。”
張英臉色開始變白。口中喝道:“不可能的,你這只不過是捕風捉影的亂猜。”恆範微笑道:“是嗎?那我告訴你,曹操的那個短命謀士戲志才現在很有可能已經被我軍抓了起來。”
張英聽到戲志才的名字。臉色大變。曹操在長安自有謀略,張英當然知道,不郭具體內容卻不知道,但是戲志才全權負責長安地區地事情張英卻知道,若是說別的事情,張英會認為恆範這是在訛詐自己,但是恆範居然可以把戲志才的名字說出來,由此可知此事非假。當然震駭非常。對方既然說得出戲志才地名字,想必曹操的長安攻賂已經全盤失敗,難道事情真的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的那樣,現在中原的戰事完全是太史慈的一個圈套?
桓範看著驚疑不定的張英,淡然道:“張英將軍一定奇怪為何我們會知道戲志才地事情,那我不妨告訴交軍。若是將軍現在出城投降。你馬上就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張英聞言臉上陰晴不定,看向周圍自己的手下,陳橫這粗漢一直在搖頭,於糜也緊鎖眉頭,樊能卻對張英說道:“張英將軍,現在形勢複雜,我們雖然被困城中。但並非真的走投無路,要知道對方的軍隊數量有限,根本無力四面攻城,他們閉門不出僅僅因為無人是那紀靈的對手,若是要出城逃跑,對方未必能攔地下我們。”於糜瞥了樊能一眼道:“你這話說得太過簡單了。你怎麼不想一想?對方現在為何一定要我們投降?那是因為下蔡乃是軍事鎮重,現在曹孟德將軍和虞翻大軍作戰,我們乃是重要地側面屏障,若是我們棄逃跑。那麼曹孟德將軍的進攻之勢不久變的岌岌可危起來了麼?”
張英也道:“的確如此,現在敵人說的話根本就是真假難辯,我麼不可信。”陳橫卻道:“我不打了!我只知道我的這條命是主上給的,現在主上到底在何方我們都不能確定,還和青州軍打什麼仗?我看那個城外地小白臉說得有道理,我們不可拿主上的姓名開玩笑。”
張英瞪眼道:“這話糊塗,若是主上有失,我們當然全部出城投降,可是主上坐鎮壽春,有大江作為屏障,又和下蔡相呼應,青州軍哪有那麼輕易便可以破城?正如你所說,除非張濟投*了太史慈。但這事情太郭匪夷所思。”眾人紛紛點頭。
陳橫把脖子一橫道:“你們說我糊塗,我看你們才是糊塗!戲志才在長安被抓,那一定有內奸通風報信,想來想去,只可能是張繡那個小子,我看張繡和張及根本就是太史慈的人。”
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陳衡這個粗漢還能說出這番道理來。陳恆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誤打誤著,猜中事情的真相。樊能一呆之後,才說道:“你說的有道理